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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nbsp; 欧阳尘风一挥衣袖,慵懒妖媚的姿态看在易清风的眼中,让易清风好一阵无奈,“也是,那些人的确不值得同情,只是你一直不回去,就不怕……”         “师兄,你这是在小看我吗?”易清风话音未落就被欧阳尘风给打断。         “尘风,那些事情,我不希望把你牵扯进来,且你的情劫已至,师兄担心……”易清风抬头,看着夜空中闪烁着的些许星辰,看着其中一颗明亮耀眼的星辰周边,两颗红鸾星都在向其靠拢,一颗纯净明亮,一颗黯淡无光,好似即将消逝。         “师兄,你该知道,有些东西,避是避不开的,就像师傅当年把我赶出祭司院一样!”欧阳尘风的语气有些黯哑,带着无奈。         易清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天道难违!”         天道难违!         就如同他,选择了这条路,便再也不能退却!         东方的曙光从地平线渐渐跳跃闪现,新的一日到来。         墨竹和金洛早就起身,打了猎物回来,子衿,子清和子梦开始架锅烧水,煮粥,一切有条不紊。         杨玉容和勤儿是被米粥的香气给诱惑醒的,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被折磨了近半年,杨玉容早就忘记了安然睡眠的滋味,昨晚,是她这半年以来,睡得最香最安稳的一晚。         “杨姑娘你醒了,快过来洗漱吧!”子衿给杨玉容打了热水,拿了帕子,杨玉容立刻起身,她早已经不是月山县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大小姐了,她现在只是个逃犯,一旦被抓住,等待她的只有死,她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带着勤儿,多过几天安稳的日子。         “麻烦子衿姑娘了,我自己来吧!”杨玉容接过子衿手中的脸盆,开始梳洗,清水中倒影着她的容颜,双眼凸显,下巴尖锐,两腮松弛凹陷,如此面容,比之五十岁的老妪,都有过不及。         “娘,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等到了京城,勤儿让父王给娘买最好的胭脂水粉,给娘打扮……”勤儿不知何时来到杨玉容身后,拉着杨玉容的衣袖,自个身上穿的是墨竹宽大的衣袍。         杨玉容转身,落泪,一把将勤儿抱到怀中,“勤儿,娘不需要那些东西,只要勤儿平安健康!”整整十年,才能肆无忌惮的抱着自己的儿子,杨玉容的心早已经凉透,伤透。         云紫娆照顾着肉包子起身,从帐篷里出来,就看到杨玉容母子拥在一起,一个默默流泪,一个伸手安慰,让人动容。         昨晚她会出手相救,多半也是看在孩子的面上,身为母亲,云紫娆深切的明白,一个母亲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一切!在看到杨玉容拿着剪刀以命相逼的时候,云紫娆就选择了相信杨玉容!         “娘,大哥哥和他娘怎么了?”肉包子拿着帕子擦着脸,抬头看着杨玉容那边,小家伙有些不懂。         “没什么,昨夜大哥哥他们遇到了坏人,想必是大哥哥的娘担心呢,快去吃饭吧,一会儿咱们就要启程了!”云紫娆给子梦使了一个眼色,子梦会意,立刻带着肉包子到一边吃早饭。         墨竹和金洛去看了看被绑在树上那些半死不活的家丁和已经饿晕过去的杨玉娇。         “怎么样?杨玉娇还活着吧!”         “活着呢,就是被饿晕了过去,王妃,带着她上京,会不会有些不妥,若是路上被烈王的人发现,怕是……”金洛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担忧。         “无事,烈王如今被幽禁在王府,就算想要救人,也不敢有太大的举动,再说咱们下午就能到达京城,烈王更加不会选择在京城动手,这一次,他只有投鼠忌器,金洛,一会儿你和墨竹把装行李的马车稍微收拾一下,让杨玉容母子安坐,至于杨玉娇,给她乔装打扮一番,让她坐车辕上就好!”         云紫娆就是算定了烈王如今不敢轻举妄动,才会想着带着杨玉娇上京,黎家的仇,刺杀的仇,就算不能一次性从烈王那报回来,这次她也要烈王脱层皮!         “是,属下明白!”金洛听到云紫娆如此说,安了心,立刻去和墨竹收拾马车。         众人吃了早饭,收拾了锅灶,便踏上了进京的最后一小段路程,至于那些个家丁,在马车启动之后,也就自由了,只是追人追了一晚上,加上滴水未进,又被绑了一夜,一个个瘫在地上,精疲力竭,至于什么时候,烈王才能收到消息,那就不得而知了。         马车上,肉包子乖巧在练大字,云紫娆和金傲天靠在两边,如此时光,静谧安好。         “傲天,到了京城,先去王府,我必须把肉包子安顿好,才能安心回去,还有杨玉容,今晚到了王府,咱们可以好好询问一番!”云紫娆把杨玉容和勤儿直接交给了子衿照顾,至于杨玉娇,直接交给了墨竹和金洛。         “嗯,都听你的!”         金傲天握着云紫娆的手,心间甜蜜,对于杨玉容的事,他并不关注,最近齐家那边频频出事,盂县那边也传了消息过来,眼下只要盯死了齐家,注意给烈王的那五万隐兵运粮的时间路线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傲天,如果勤儿真的是杨玉容和烈王的亲子,你说太后和皇上会不会……”         “嗯?”金傲天陷入了沉思,想起当年烈王杀害睿王之事,恐怕……“娆儿,这件事不是你我能决定,关于烈王……其实烈王是先帝的长子,是当今皇上的兄长,其母妃曾贵为皇贵妃,深受先帝的宠爱。         也正是因为这份恩宠,烈王才越发的狠戾,只因一言不合,便将皇上一母同胞的幼弟睿王给推下了御花园的荷花池活活淹死,也因此,他失去了先帝的宠爱,其母妃为了救他,顶了罪过,自缢而死,但在死之前,却求了先帝一道圣旨,除非烈王犯了谋反大罪,否则饶其不死……         太后对烈王恨之入骨,不仅给烈王府所有的女人下了绝子药,后来甚至给烈王也……若是勤儿真的是,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