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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能够存活至今的原因。他完全不能理解到底是怎样恐怖的场景才能让一位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写出如此语无伦次的话语,从字里行间很难体会出当时的卢瑟究竟经历了什么、发现了什么,只有那绝望是真真切切地印在每一个人心底的。
这世界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当时的他并没有得出结论。
他只是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好,不让任何人看见。他本能地觉得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封信,就连他自己都不想再看到第二回。他立即给卢瑟回了一封信,表达了自己的关心,署上了“杨竹”的姓名,立即寄到了美国的新泽西州。
但等待他的,只是许久后来自当地警察局的一封回信。当地的警长首先遗憾地告知卢瑟?威廉姆斯博士的朋友,杨竹博士,说威廉姆斯博士已经在去年末死在了自家的公寓,由于证据缺乏目前仍被定性为自杀。随后,警长表示,如果杨竹认为在威廉姆斯寄给他的信件中有关于自杀或者疑似胁迫自杀可能性的内容,欢迎他回信给当地的警察局。
老人也没有提供太多线索。为数不多的线索和卢瑟那封充满绝望的信件毫无疑问都只能指向了自杀这一途径。他礼貌地以杨竹的名义回信,声称卢瑟寄给自己的是一封遗书,上面表明了自己绝食而死的念头,而这一切都是由于某些末日教派对于诺查丹玛斯的世界末日预言的一种盲信的恐惧。
老人同时表示,原本的遗书信件作为自己对故友最后的纪念,由于其中涉及一些个人不便于公开透露的隐私,无法一并寄回或复述内容。
他把这样敷衍的信件像上次一样贴上了邮票,寄回了警察局,再也没有留意过,也没有收到过任何来自警察或是其他人的有关卢瑟?威廉姆斯的消息。在世纪初,虽然网络和电子邮件已经经历了很长时间的发展,但老人显然比较信任信件这种传统的方式。
他知道自己不能让任何人再知道这封信件有关的信息,但不知道怎么,他并没有想要销毁这封信的念头。他隐约觉得自己此刻已经被迫卷入了一场超越了自己控制和理解范围的、席卷全球的阴谋。
曾经参加过座谈会的33位专家,虽然大部分都活跃于中国各地,但却并没有再统一起来进行过什么集会,更何况还有十来个人分别来自日本、美国和欧洲,要想挨个找到他们的位置并一一谋害更是难上加难。
但现状是,参与座谈会的33位专家中,有31位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去世了。就算再怎么荒谬,这也是一个不得不接受的现实。老人甚至都无法一一分辨出究竟是哪些专家教授参加了那次讨论会,他甚至不记得这次原本可能载入考古史册的会议有没有花名册。就算有花名册,警察也不可能会将这些来自天南海北的学者的死同那样一次遥远的会议联系起来。
对于这次会议的记忆模模糊糊的,无论如何都记不清楚。他只能凭借自己搜寻自己仍然记得的学者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