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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刀才罢休。
残忍之余还透着一股疯狂。
在脑中稍稍脑补了下当时的场面。
一个男人狰狞狂笑着，用利刃疯狂刺着几个茫然惊恐的人。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惹上这个恶魔，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恶魔要杀他们，只知道这个人彻底疯了，他绝对不打算留下任何活口，见面就要全部杀死。
那恶魔一刀刀刺着人的身体，哪怕对方已经咽气也不停手，看似是在发泄，实际上却是在释放心底的恶魔，抛却自己的人性，因为这样能带给他快感，无与伦比的快感。
苏明沉默着，微微扭过头。
“又是你。”
一张狰狞扭曲的面孔，出现在苏明前面四五米的位置。
苏明开门的时候就知道，细微的响动，也肯定会惊动里面的人，但他依旧选择开门，看看仓库里的情况。
因为现在他已经不想掩饰了。
异族的确是他的目的，但一路上看到的事情，让他转变了想法，干掉异族的同时，顺手解决掉一个觉醒者，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苏明不是正义感爆炸的清道夫，他只是觉得这种疯子，从世界上消失，会让他觉得世界会干净一点。
“牛德。”
见到苏明的第一眼，男人没像见到普通人一样，立即就动手。
因为他感觉眼前的中年油腻男人，有一些不对劲。
之前在老楼里面碰到过一次，那次就隐约感觉有异常，所以他立即转移了藏身处，谁知对方一转眼，居然又能追查到他的下落，并且用时极短，让他深知对方不是普通人，不能用普通方法对待。
正在对峙，对方居然一口叫出他的名字，让中年男人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眯着眼盯着苏明，问道：“你是什么人。”
他语气虽然平静，但杀意却逐渐酝酿起来，就算对方不对劲，那今天也留不得，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他们跟你有仇？”
牛德皱眉道：“没有。”
“那为什么要全都杀了？”
“阁下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我们都是一类人，超脱这些凡人的存在，他们的确没得罪我，但他们发现我的行踪了，自然不能留，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牛德冷笑。
苏明也笑了，道：“哦？有了点力量，就把自己当神了，看来这世界上的神，也不怎么值钱嘛。”
牛德脸色微微一僵，获得那股强大的力量之后，他内心的确有些膨胀了，普通人在他的力量下，根本无法抵抗，那种执掌生死的快感，的确让他感觉自己，就是神！
苏明的话毫不留情的在打击他，让牛德顿时愤怒起来。
刚凝聚起的信念，被人毫不留情的打垮，的确是件让人很不舒服的事情。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追了我一路，到底想做什么？”
牛德依旧没动手，是因为对方身上有股很特殊的气息，那是杀气，牛德自认最近干过的‘大事’不少，也算是一身的杀气，可与对方比起来，却有些捉襟见肘，似乎……根本不在一个层面的样子。
这让牛德惊疑不定，一时不敢随意动手，哪怕对方嘲讽了他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