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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古怪。
脑海中浮现想起了原身临死前看到的那个背影，怪不得当初原身之前会碰到那头赤虎，想来和这两个家伙有点关系。
“师弟平安回宗，想必是不容易吧。”
宁致远脸上堆着笑，出口试探。
斜眼看去，昂起头用鼻孔对准他。
“关你屁事！”
宁致远脸上的笑瞬间僵硬，眼皮微微跳动。
“萧牧，怎么跟大师兄说话的！”华宇呵斥。
“我怎么说话的，要你教？”
萧牧斜眼看他，目光轻蔑。
“不服气？”
华宇不服气，他也不敢明着面对萧牧做什么，整个艮山宗没有几个人，敢明着面对萧牧动手，只有强忍。
萧牧鼻孔中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理会他们迈开步子，上山。
宁致远抬抬头看去，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捏成拳头的手指，发出骨头关节摩擦的声音。
他的一双眼睛恶毒而又阴戾，怒意和杀意交织在一起。
“师兄！”
华宇心中震颤，他忘了宁致远有多久没有这么愤怒过。
宁致远深吸口气，眼中杀意缓缓收敛，最终变成冷漠，旋即迈步上山。
“跟我走！”
一路上山，迎面走来的师兄弟打着招呼，萧牧一一点头示意。
可萧牧看到，他们脸上全是厌恶与排斥。
“等哥变强了，全都得做我的舔狗！”萧牧暗骂。
“萧牧！”
在他身后，宁致远追来。
“干啥？”
“作为叶师妹道侣，你实力太弱总归有些不服众。”
宁致远的语气和面色虽说平静，可他冷漠目光直勾勾盯着萧牧，似乎正压抑着怒意。
萧牧伸出小指扣了扣耳洞，无所谓说道。
“这是我老爹和宗主定的亲事，你不爽找我爹去！”
“上比试台，用你的实力让诸位师兄弟信服！”宁致远大喝。
艮山宗内不许门人私斗，若有冲突，便在艮山殿前的比试台上解决。
萧牧眉梢轻佻，随手一弹，指甲缝不知什么东西，弹到一边。
他看宁致远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你一筑基后期修士，找我一炼气期约战，小老弟……失了智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