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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魂一魄终究会脱离这副皮囊,到时候他就真死了。”一哥郑重道。
“能找回来吗?”
“难,没有一点头绪,你能把那天的事情跟我详细说一说吗?”一哥问道。
我用力回想着,确定绝对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非要说的话就是花坛里的那只长翅膀的玩意,不过可能是只猫头鹰,也可能是扑棱蛾子,这跟流浪大叔能扯上什么关系?
我悄悄的瞥了旁边的病床一眼,那人好像跟流浪大叔一个样,难不成?
我在林医生办公室外的时候,偶然听到,好像跟流浪大叔一样的“植物人”不止一个……
“一哥,那个……”我指了指旁边的那位。
“有可能,不过我得确定一下,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他死气沉沉,说他死了不是没有理由的,现在搞不好,两人的情况差不多。”一哥说道。
我一时也没有主意,只能是让流浪大叔吊着葡萄糖。
我和疙瘩肉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知道他姓王,绰号大虎,床上那个是他爹,就是早上我听到林医生说的那个凌晨回家晕倒的倒霉教练。
大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叫个什么事啊,我爹身子骨好好的,咋就中风了?”
感情他还以为老爹是中风了。
我有些同情他。
我安慰了几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开的,一哥一时间没有办法,只是说这事情他不会不管的,不管是什么东西,敢拘人魂魄,就是邪修,既然是邪修,那就得抓起来,吊着打。
我觉得一哥的脾气来说,吊着打是轻的,一剑劈成两截靠谱点。
中午的时候,我和一哥分开,他说晚上的时候让我去一趟他那里,带我去见识点东西,捎带问几个老朋友看看哈尔滨有哪些不对头的玩意,大不了挨个剁了。
听的我一头冷汗。
下午到了单位的时候,刘儿一脸痔疮样,冲着我苦笑。
“刘儿,下次还敢喝那么多不?”我问道。
他赶紧摆着手,示意自己菊花疼,别提这茬。
谢旋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
我在医院的那档子事也没跟他们提,一来是怕麻烦他们,二来这事不是普通人能管的了的,可能会让他们陷入危险之地。
拘人魂魄这种事情,也就是在电视上见过,真遇到了,你别说挺渗人的。
那就是谋杀啊,看来法术界也不太平。
瞅了半天也没看见三杯的踪迹,我问谢旋他见着了没有。
谢旋摇摇头,说那天从我家走了以后就没他影子了,好像今天也没来上班,要不给打个电话问问?
我一寻思,是这么回事,三杯那天给我发短信说是去找玉伢子,怎么就没影了?
“你说那小子是不是被榨干了?”刘儿坏笑道。
“得,榨干你,他都瘪不了,你忘啦,人家玉伢子可是会做大力的。”谢旋冲着刘儿故意说道。
大力?谢旋就是说那玉伢子给三杯整的吃的了。
那玩意吃多了,千杯不倒。
有点玄乎劲。
再想想,郑玉攀好像就是四川苗寨里的,有点特殊的能耐也说的过去,毕竟那种地方,隐晦难说的东西有很多,我对玉伢子更是好奇了。
差不多三点多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被训斥的声音。
冲着窗户外头一看,还能是谁?
楚三杯呗,被秃头主编说的一个劲点头哈腰的。
秃头主编是我们的上司,香港中文大学毕业的,搞文字有一手,整天吹林夕是他校友,姓也古怪,姓剃,剃头的剃,我们私下叫他鬼剃头。
剃头可能是股票又被中石油套牢了,心情不好,唾沫星子贱了半天才放过了楚三杯。
三杯一进来,也没顾上埋怨,而是直接到了我跟前,递给我一张纸,上面用铅笔素描画着一个动物,这玩意看着有点像扑棱蛾子,就是东北那种大晚上没事冲窗户上寻死的玩意,有点光就跟吸了毒一样往上撞……
不过这玩意,貌似个头有点大啊,而且你画个这玩意干嘛?
“泉儿,我要贴个寻蛾子启事。”三杯一本正经的说道。
扑哧一声,刘儿就笑了出来,笑的厉害,好像是别到菊花了一阵的咧嘴。
三杯也没有跟他斗嘴,又说道:“真不是逗你,这是玉伢子的宠物,前两天,就是我从你那走的那晚,被我给整丢了,本来是锁笼子里的,我那会酒没多醒,直接把笼子给扔楼下了,心想这么个玩意,谁养它啊,怪渗人的。”
“结果是你家玉伢子的?”我问道。
“那可不,玉伢子差点拆了我。”他还是搞不清玉伢子养这么个玩意干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