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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说什么。
“有心，可！”
秦天含糊地说着话，他嘴里的石子可还在呢，就算想多说也不行。那样很容易被宋松书发觉。
“代价！”
就在宋松书高兴之时，秦天再度吐出两个字。
一时，宋松书有些意外，只是愣愣地看着秦天，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杂役堂里听的传奇故事，可没有这样一说啊。
等着对方的回答，却始终没有回应。秦天盯着宋松书，在这明亮的月色之下，却发觉对方懵懵懂懂的模样。他只觉得心急，蠢货，天上哪有免费的馅饼，你不得付出点什么吗？只是，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能说给对方听的。
终于，宋松书好像醒悟了什么，“弟子家有薄财，待拜师后，愿奉上资材，供前辈修炼！”
不是这个啊，秦天摇了摇头。
宋松书又赶紧说道：“弟子还有一家传秘籍，雷空掌，弟子愿意献给前辈！”
秦天无奈，你的雷空掌秘籍，明清早就拿到了，你现在还能拿出来吗？就算你有副本，我要再多一本雷空掌秘籍又有何用？
再次摇了摇头，宋松书有些绝望。
眼前的前辈到底要什么呢？
但是对方越是要他付出代价，他就越觉得对方是真有本事。根本不想放弃这一机会。
咬了咬牙，“弟子愿意侍奉前辈，为前辈奴役，终生跟随！”
嘿嘿，秦天咧嘴，无声地一笑，就这对了。
心中赶紧唤出系统，默念“以宋松书的终生为抵押，换取……”
想到这里的时候，秦天犹豫了片刻，他是记得，贷款是有一项换取内力的选项的，如今他正是练出内力的时刻，换取这一选项，岂不是能让他有更强大的内力吗？
只是，转念一想，这样其实并不实际，他目前已经内力达到精英弟子的水平了，但是实际的战力却连资深内气弟子都不如，毕竟没有学过任何武功。当下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就应当换取恶魔精元，看看能不能将雷空掌给练会。这样在内气弟子比斗中，说不定还能让他获得通脉丸！
否则就算内力再强，没有实战能力，也只能为他人做嫁衣。
想通了这一点，秦天明了，“以卖出式代价，换取恶魔精元！”
很快，系统有了回复，“同意宿主的交易！”
两人都没有想到，只是一瞬间，原本还眼睛有神的宋松书，忽然之间，整个人眼睛都暗淡了下来。只是秦天只关注着系统中的恶魔精元数量，一时间尽然没有察觉。
很快，宋松书又恢复了正常，“多谢前辈教我!”
说完，便整了整一副，在秦天有些愣神中，离开了树林。
秦天只觉得梦幻一般，因为系统中，赫然显示这十点恶魔精元。
而且眼前的宋松书仿佛一点也不记得这件事，丝毫没有找他纠缠的意思。
难道是系统让他忘记了这一切。只是，眼下秦天关心的更多，他已经燃起了争夺内气弟子第一名的斗志。这一切，都来源于这十点恶魔精元。
只是，秦天却没有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精元和莫名奇怪的宋松书，到底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