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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严颂见金折桂扭头,赶紧迈步跟上,忽地伸手去拉金折桂,“折桂,你等等我。”
“等你个头。”金折桂懊恼地说,偷偷瞥一眼玉破禅,将他的手也甩开,“我去河谷上游洗一洗。”心里恨不得对郁观音千刀万剐,喊了一声大黑,等它过来,翻身上马,就纵马向河谷奔去。
玉破禅赶紧牵了马。
“我也去。”严颂主动地往马上爬,然后恢复了一丝清明,茫然地回忆着方才自己心中的莫名地冲动,“方才我,怎么了?”莫非这就是一见钟情?可是明明他以前看见金折桂都没这感觉。
“下来。”玉破禅道。
“不行,折桂一个人出去,又说去上游洗一洗,要是被人撞上了呢?”严颂稍稍茫然后,肯定地说,想到自己方才冲动的那一瞬间,立时着急要再见金折桂一次,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下来!”玉破禅伸手要将严颂从自己的马上拉下来,见拉了几次也不行,如今这情形又不能跟他同骑,只能另换了一匹马。
待跟严颂一起骑马奔出去,就见金折桂骑着大黑已经没影子了。
“我去找,你回去吧。”一阵风吹来,玉破禅立时泪流满面。
“不行,你眼睛有病,还是我去吧。”严颂一挥马鞭,就向河谷上游奔去。
玉破禅心想若是严颂抢先过去了,看见金折桂在河谷里洗澡……心里一急,赶紧要拦着他,二人你追我赶,最后绕起圈子来,忽地听见一阵马蹄声,二人立时收敛起来,却见是金折桂去而复返。
金折桂跑了一圈,身上出汗,香气透过毛孔进入体内,她脸上越发绯红,“上游、上游有人在饮马。”
金折桂身上的香气越发浓了。
“折桂……”严颂叫了一声,就要靠近金折桂。忽地被玉破禅扑下马,二人在草地上翻滚,互相撕扯起来。
金折桂在马上歪着头去看二人脐下两寸,果然瞧见那两人也察觉到了什么事,猛地将彼此推开,然后双双盘膝坐下静心,看他们二人嘴里念念有词,当是都在念佛经清心。
没她的事了?金折桂将飘到脸前的头发捋到耳后,赶紧再去找地方洗掉身上香气。
严颂方才还有些稀里糊涂,此时见金折桂一靠近,自己就冲动,于是后知后觉地说:“折桂身上的味道,有古怪?”
玉破禅嗯了一声,“所以叫你不要来。”
“你不也来了吗?”
玉破禅一怔,随即道:“我来行,你来不行。”
严颂道:“可是父亲说,将来我得等折桂嫁了才能娶,要是她嫁不出去……”他就得娶她。如此说来,金折桂极有可能会嫁给他。
“她怎么可能嫁不出去?”玉破禅问,相貌、家世都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嫁不出去?
严颂道:“父亲说,金阁老、金老夫人都已经在想折桂嫁不出去的后路了。”
“当真?”玉破禅问,心想难怪金将晚肯放金折桂出来,原来金家人早就在怕金折桂嫁不出去了。
严颂点了点头。
“那你愿意跟她出塞……”玉破禅待要问,就觉自己这话可笑得很,若是严颂,金家人定是答应的,况且,严颂此时不正陪着金折桂出塞吗?
一阵马蹄声又过来,远远地看见金折桂又奔来了,香气随着风丝丝缕缕、似有若无地袭来。
玉破禅起身,翻身上马。
“哎,你哪里去?”严颂赶紧说,“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玉破禅眼角跳了起来,“你想忙什么?”
“赶紧把她扔水里去。”严颂哪里知道玉破禅误会了,着急地说话,示意玉破禅跟他一起把正在马上焦躁不安的金折桂扔水里去,纵马向金折桂奔去,过去了,不等他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情不自禁地想挨在金折桂身边,于是原本要劝说金折桂去河水里泡着的话说不出口。
玉破禅纵马过来,“快下水里清醒清醒。”将金折桂拖下马,打横抱着她走了两步,抬手将她进水里。
金折桂在河水里扑棱两下,先被这冰川溶化后的河水冻得打哆嗦,随即开始扑腾着喊救命。
玉破禅连忙跳下水,游到她身边,将她从水里捞起来。
金折桂咳嗽两声,将喝进去的水吐出来,又哆嗦了两下,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见味道淡了一些,搂着玉破禅的脖子说:“走,快出去,我不会游泳。”
阳光洒在河面,波光晃动中,玉破禅看她方才还绯红的脸此时被冻得苍白,微微有些失神,想起西陵城那一晚的事,头微微探了探,一只手按在金折桂背上,似乎想把她抱在怀中,忽地手一松,又把正在擦脸上水珠的金折桂丢进河水里。
“死破八!”金折桂咬牙切齿。
玉破禅赶紧把金折桂拉起来,挟着她上岸,等上岸后,看见严颂局促地夹着腿,就说:“你不去泡一下?”
“我母亲说,不能泡冷水,也不能喝冷水,不然,将来……”脸上略红了红,严颂合拢膝盖在岸上坐着,又看玉破禅竟然直接跳下水,就避着正在咳嗽的金折桂问,“你母亲没教你?要是将来成亲了,不能那个……”
“没事,你母亲骗你呢。”玉破禅望了眼x下,肯定地说。
严颂终归不敢冒险尝试,深吸了几口气,吐纳一番,奈何少年人不懂如何控制,只能一直盘腿坐着。
“我先回去换衣裳,找郁观音算账。”金折桂落汤鸡一般,浑身上下**的,用力地将头发里的水拧出来,抬头见玉破禅正一脸泪地看她,蹙眉道:“破八,你看见我的时候眼泪尤其得多。”
玉破禅一怔,拧着下摆上的水,心里想着金折桂若当真跟严颂成亲了,自己可会愿意跟他们一同出塞?眼看着他们生儿育女?
“那是因为折桂你总爱站在上风口,你站在下风口不就得了?”严颂哪里去管玉破禅为金折桂一句话感慨良多,一句话就戳破了其中的关键。
金折桂道:“那破八你背对着我吧。”见衣裳拧不干了,就上马去找郁观音。
严颂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又去牵马。
玉破禅伸手拦住严颂,须臾,什么话都没说,上马走了。
严颂赶紧跟上。
等他们二人回到营地,就见梁松等人脸色稍稍有些古怪。
“折桂呢?”玉破禅问。
玉入禅道:“小前辈在师姑帐篷里——小前辈说师姑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所以才用迷香蛊惑人。师姑她、她跟小前辈骂起来了。”
郁观音、金折桂若是打起来,还算合情合理,这二人竟然只对骂不对打,可见,金折桂这次真的戳中了郁观音的短处。
“嘘!”梁松嘘了一声,众人齐齐在郁观音营长外听着,见金折桂口没遮拦,一心戳郁观音的短处,郁观音气急,也是满嘴村话地乱骂,声音里饱满杀气地说:“要是我当初对大师兄用药,如今就不会流落在塞外!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对玉破八用药,他哪里看得上你这假小子!我是疼你才这样!”
郁观音这一声后,梁松等人怔住。
“范神仙可是大师兄?”阿大问玉入禅。
玉入禅虽说师从范康,但对师门里的事所知不多,摇了摇头,心道原来也有郁观音****不到的人,只是,金折桂跟玉破禅万万不能成了。
“攻击女人没女人味,有那么厉害?”蒙战糊涂了。
阿大等人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蒙战,只能沉默以对。
“玉少侠,你们方才是去哪里了?”阿烈问。
玉入禅赶紧对阿烈笑道:“他们有要紧的事出去,阿烈姑娘,我八哥的眼睛,就要多拜托你了。”
阿烈笑道:“我发誓,一定要把玉少侠的眼睛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