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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
这种情况，貌似在很多地方都发生过。
他点开新下载的知乎，按照白文菱的指示，搜到了这个帖子。
其内的评论条数很多，密密麻麻，看得苏皓眼花缭乱。
“来包辣条压压惊：卧槽，一个两万的包养费？那个谁，能带上我不？”
“不知道取什么网名@来包辣条压压惊：你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欠骂，能不能有点正直感？去的时候记得打我电话，我开车！”
“我许仙敢日蛇：我觉得这种问题真不好回答，如果是我的话，或许会答应，毕竟这个时代太难混了，钱真的很重要，千万别说你不爱钱，当真正需要钱的时候，你才知道，钱到底意味着什么。”
“老衲只沾花不惹草：卖竹鼠，一块钱两只，两块钱不卖。”
“该用户还没想好网名@老衲只沾花不惹草：每个帖子都能看见你，已举报，严重影响我逛贴心情。”
………………
稍微浏览了一下用户的评论，苏皓眉头一皱。
这些人说的话和女孩提问压根没有关系，偶尔出现几个认真回答问题的人，都被淹没在了众多评论里。
再看女孩所发的帖子，他的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千年来的传统思想，让不少人对于金钱往往有着一种暧昧的鄙视，对于热爱金钱这种情绪，大家似乎总是抱着一种鄙夷的心。
一方面，人们崇拜着陶渊明的不为五斗米折腰。
另一方面，人们却也为了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而犯愁。
随着房价的飙升，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为了钱而犯愁，生存立足的压力陡然上升。
女孩想找个有房子的嫁了，男孩子望房兴叹，愤慨的说现在的女孩子真物质。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看似湖面平静如初，实则底部暗流涌动。
不得不感慨世道的确变了，这也能理解，女孩在听到有人拿一个月两万块包养自己时，内心会陷入挣扎，会在夜晚敲出这个问题。
沉吟片刻，苏皓看向白文菱，开口询问：“你有这个女孩的联系方式么？”
白文菱一愣，摇头苦笑道：“找不到，她并没有公布，似乎是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苏皓盯着屏幕，思索了一下，用意念开口。
“系统，在不？”
“晚上好，欢迎拨打系统服务中心。”
“宿主个人信息查询请按1，装逼任务信息查询请按2，个性化设置请按3，投诉建议请按4……系统人工服务请按0。”
苏皓：“……”
来人，防蠢喷雾送上！
怀着无语，他用意念叫了一个‘0’。
“正在为您转接系统人工服务，请稍后……”
五秒过后。
“您好，愚蠢的宿主，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苏皓真想一刀捅死这个沙雕系统。
“能帮我查一下手机上这个知乎女孩的信息么？”
系统自信的道：“当然可以，小事一桩。”
“行，那就麻烦你了。”
“好的，已消耗100点装逼值查询，宿主装逼值余额为120。”
苏皓眼角一抽：“这还要100点装逼值？”
“是的呢，由于考虑到宿主装逼值额度不高，系统还专门为宿主进行了减免优惠，否则宿主要付198哦！”
苏皓：“……”
可以！
这系统前世绝对是搞微商的！
愤懑之际，他的脑海中猛然多了一股信息。
查询人：墨盈裳
性别：女
年龄：20岁
职业：大三学生
个人情况：处于宿舍看着手机，极度纠结中，希望来一个人告诉自己正确的选择。
联系方式：妖叁拐九拐洞拐六拐洞幺拐
………………
看到最后的联系方式，苏皓真想将系统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这特么都是什么联系方式？
怀着咬牙切齿的心情，他从系统那里解析了这个方言版联系方式，随即朝白文菱道：“我现在要跟这个女孩通话，要不要打开免提给你听一听？”
“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女孩的联系方式的？”白文菱很是惊诧。
苏皓神秘一笑：“自有妙计。”
语罢，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拨通了墨盈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