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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忘了，或者你不想记起来。”
“忘了和不想记起来有区别么？”
“一个主动，一个被动。”
“那你会忘记还是不想记起来？”
“不会忘，也不会不想记起来。”
“你都记得？”
“因为少，所以不敢忘。”
“你这样的人，还会少么？”
“为什么不会少？”
“我觉得。”
“也许是我贪婪。这个解释合理么？”
“嗯，很合理！”
烈飞笑了，对啊，也许是贪婪才会觉得获得的少。
当然，更可能是少，所以才会感觉少。
“神格是什么？”丹冰然问道。
“规则，某种规则的集合体，一种能量实质化，信息实质化的标签。”
“获得神格意味着什么？”
“一种荣誉，一种认可。一种被允许的证明。类似于驾照，行车证，对于开车上路来说。”
“那就是说，得先会开车才行。”
“对啊！”
“哪有驾校啊？”
烈飞被逗笑了。
碎地瓯世界虽然有无数的世界，无数的界神，但是似乎还没有专门的培养神的学校。
咦，不对！碎地瓯世界有学院。那应该算是准神的培养基地。
只不过，学会了也成不了神。
叆叇，白衣仙子，那秘密组织不就可以看做是培养神的学院？
未来的烈飞完全掌握了时间规则，现在的烈飞只能短时间暂停时间的流逝，这个过程不就是学习和掌握的过程。
如果把这段时间看成是学习时段，所有外界引起烈飞的感悟不是可以看做学校？
所谓的师法天地，不就是这样？
“你又愣神了，问你呢，哪有驾校？”
“我在你面前愣过神么？”烈飞问道。
“这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烈飞诧异，在丹冰然面前愣过神？
“你还问……”丹冰然下手挺狠……
烈飞胳膊上留下一道指印，很快泛红。
“别指望我道歉，你比我狠多了。”丹冰然道，“你还便没回答我，哪有技校呢！”
烈飞解释道：“一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学校，里面有大概壹佰亿左右的潜在学员，在这些学员里，有一个人可能获得毕业证。”
“壹佰亿？里面只有一个？”
“还不一定。”
丹冰然顿时泄气了：“还有比这低的毕业几率么？”
“有啊！”烈飞道。
“有？你脑子没坏吧？”丹冰然去摸烈飞的额头。
烈飞笑问：“你的父亲有多少个孩子？”
“你问这干什么？”丹冰然脸色有些清冷起来。
“只是举个例子。”
“就我一个，怎么了？”
“独苗啊，很应景。”烈飞道，“你知道你一个男性一生产生多少颗精子么？”
“谁去算这个？”
“一次就算一亿，一个男性少算点，就算一千次，那就是一千亿，可他只孕育了一个后代。所以，一个世界成就一个神的几率已经很大了。”
“原来你在这埋伏着呢。那我现在有机会成神么？”
烈飞看看丹冰然，笑道：“有啊！”
“这么小的几率，为什么你敢说有？”
“因为……
因为我是混沌神主，可以批量造神。”
丹冰然‘呵呵’笑着，问出一个她很在意的问题：“神是怎么追求异性的？”
“如果是神追求神，那和人一样，如果神追求人，那么人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为什么？”
“因为随便制造一个梦境，你觉得，任何人有不同意的机会么？哪怕是用强！”
“比如现在？”
丹冰然挺聪明的，至少此刻的烈飞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