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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恍惚间听屋外人声已然早就静了,抬着泪眼去看他眼,半是娇半是羞,断断续续的哽咽着道:
“你……坏……不可……再……”
话音还没落,双腿已然被他大大分开挂去龙椅的两个扶手上,内里最碰不得的地方又是被他狠命的连连不断,浑身可怕过电般的几乎要飞上天去,酸麻和痛痒已经分不清楚界限,丝滑肌理间痉挛得脚尖已然绷直了,顾不得在哪里,断断续续开始哭吟。脚踝间,冰凉的龙纹扶手,腿心间,炙热如铁的龙根,几乎是冰火两重天。
相对狭小的空间里,几番轮回下来,不论是坐在他腰间,还是俯身跪趴在龙椅里,皆被他摆弄了个遍。浑身衣衫也几乎被他剥完了,只剩件轻纱内衣挂在锁骨上也掩不住粉红半露,反而为窈窕的身子欲盖弥彰的平添了性感娇娆。反观他自己,看起来几乎龙袍整齐,越发对比的让人感到血脉贲张。
雍正紧紧搂着她柔软无比的身子,埋在她胸口上重重的吮吸娇嫩的粉红,用胡子轻轻刺在她胸口心跳处。他滚烫的大掌在她柔滑的大腿内侧摩挲,一片麻痒,唇瓣她耳边强势命令道:
“唤我名字”
云烟已经说不出话来,大腿间依旧在颤抖,红唇微微张着,半闭着的眼里都是潮湿,沁满了荡漾的涟漪,如同身体里被反复蹂躏绽开的蕊心最深处。分不清是怕他,还是要他。
她知道他要开始了,她只能抱着他把滚烫的小脸埋在他怀里,两人死死搂在一起。眼泪不断的掉下来,又被他龙袍襟口前的布料吸去。
“胤……禛……胤禛……胤……禛……”
她喘着,哭着,不断叫他名字,好像这样才能在茫然飘渺的天地间紧紧抓住什么。
她唤他一声,他便应一声,又像是喘息,无休无止。
一下又一下,那真正疯狂式的完全侵占让她全身都在痉挛,最后已然不知他穿透到哪里,又在哪里猛然绽放,灵魂飘起来,几乎以为自己死了,浑身都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后怕的头目森森然。整个人都像被彼此燃烧成灰烬,生死复来。
久久之后,雍正抱着云烟翻身过来,自己躺靠在龙椅里,搂着趴在自己怀里的她,一手拉了龙案下她给他常备的明黄色薄毯整个罩住她身子,低沉而绵长的喘息。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耳垂和她鬓角毛茸茸的碎发,在她恍惚中,都能感到的柔情万千。
“你看你是在后面东暖阁歇一会呢,还是我现在就抱你回去……”
他低沉沙哑的磁性嗓音在云烟耳边响起来,内容似曾相识的耳熟,待她会意过来简直又羞又气的去掐他腰身,手指却像千斤重的,使不出力道,倒像在摸他。
雍正抓住她小手,凑到唇前亲一下,看着两人手间一对同样红宝戒面的戒子,漆黑的眼底都是笑。
云烟半睁着眼帘也看见了,把头往他胸口埋的更深呢喃道:
“老夫老妻的你还欺负……”
雍正挑眉道:“老?”
云烟立马瘪嘴不吭声了,生怕这人为了不服“老”又做出什么来。
雍正低头亲了又亲她脸蛋哑声道:
“冷了吧,我抱你去后面洗漱完我们再回,回去给你做生日。”
云烟趴在他怀里搂着身上毯子,给他做成了这样,哪里还有力气做生日,便昏昏然应道:
“嗯”
一路被他抱着,腿间酸软的像麻木了,她也没有力气再操心。如今不再是从前,他已然是皇帝,还是个最让人敬畏可怕的皇帝。这雍正朝,没有太后,没有能威胁皇权的大臣或后妃,一切的一切,雍正皇帝总是那个手握绝对权力的天子,所有人,都在仰他鼻息生存。
待两人泡完热水澡,云烟才清醒些,恨恨的跟身前人算账。那人却耳语问她觉得好不好,羞得她起身就去穿衣,站起来还有些虚,幸好有他扶,险些摔着。
云烟换上养心殿送来的衣服,又拾了他换下的龙袍,里外三层竟然都几乎湿透,心知他分明是从不知道哪百年的醋吃到了如今,若封“天下第一醋”,恐怕非当今天子莫属。
用了些点心下午茶,两人从乾清宫乘龙辇回了养心殿,天色已经近黄昏了。殿里的宫女太监们乖觉的集在门口迎他们,给万岁爷祝寿,说吉祥话。雍正显然心情出奇的好,全都打了赏。
回到屋里,雍正拉着她进西暖阁里拿出一盒四方的印章来给她。
云烟有些意外道:“好好拿你那些章做什么?”他本人最爱刻章,从那会年轻时做到如今,不下百十来方,家里处处有,云烟都给他收在柜里。
雍正笑道:“你打开看看”
云烟轻轻拿起第一枚精美的寿山石印章来,仔细去看底下篆刻的文字:“四……”
她抬眼看他,他在笑。她又努力去看第二枚。“养……心……殿?”
她不抬眼看他,已然去拿了第三方和第四方——“圆……明……夫……人?雍正……夫人?”
雍正看着她干瞪眼,偏云烟还无辜的看着他。最后他哭笑不得的把她环在怀里,拿着她手在桌案的白纸上印了印章,带着她读:
“四宜堂……养心殿……圆明主人……雍正主人”
云烟有些耳热,印章做的字哪里好认,早印在纸上也好辨认些——
四宜堂,养心殿,圆明园,雍正。
这个男人送给她的生日贺礼何止是四方印玺,几乎是他的一生。
雍正刮刮她鼻子道:“都是你的”
云烟看进他眼底,知他心意,搂着他背脊道:
“何止这些是我的,那柜里柜外,连你,也全是我的。”
雍正大笑道:“对,全都是。”
晚上暖黄的灯下,他为她足踝上的红痕擦药,侧脸上已然不再年轻,可这个男人的感情,总是历久弥新。
雍正王朝平安稳固的日子似乎终于开始了,隆科多、允誐和允禵的囚禁成了波澜不惊的事实,雍正帝还筹划着对准噶尔用兵,入兵西藏。
怡亲王允祥随着雍正总理朝务,兴修水利,改革新政,屯兵筹武,外交欧洲,临近春节还又添一子,乳名唤阿穆瑚琅。虽是庶子,却一样得到了雍正的赏赐。
不久,雍正特赐怡亲王允祥亲笔御书“忠敬、诚直、勤慎、廉明”扁额,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开春后,雍正让皇后纳拉氏为四阿哥弘历和五阿哥弘昼挑了几个侍寝侍女,他问云烟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时,她摇头说不去。
古代这种扭曲的皇室婚姻制度,从心底她总是无法赞同的。好好的姑娘被首先指给阿哥们,因为出身不够,就要甘于做暖床的丫头,或屈居为妾,去侍奉后来人。且不说这婚姻对女性的扭曲,只说这样的长子往往都不是嫡子,后一辈间的恩怨再所难免。康熙朝大阿哥和太子之争,如今的三阿哥弘时之事,连带着比弘晖还大的那个夭折的弘昐,其实根源往往都出在这里。
雍正对四阿哥弘历的婚事极为看重,遍选满蒙贵族血统中贤良淑德之女子,连画像也在养心殿东暖阁里堆了一摞,云烟深知他帝王之意,慈父之心,他有自己过来人的经验,不仅想为弘历的未来助力铺路,也想让他的婚姻能真心喜欢,想两全其美这着实难得。所以,他拉着问她意见时,她也陪着他看。
最后选了一副画像是正黄旗察哈尔总管富察氏李荣保之女,端庄贤淑,面容齐整秀美,雍正戴了眼镜左看右看,又去看云烟,云烟也点头,却附耳跟他说了句话。雍正想了想,取了眼镜下来,捏捏她鼻子。
云烟怀揣这份画像偷偷去了阿哥所,什么也不说就弘历叫到六十院里来,把画像拿给弘历看。弘历竟然明显表现出欣赏之意,问云烟情况。云烟心里稍安,虽然人不曾相处不知后事,但最起码欣赏喜爱也是第一步,更是她仅能为他做的了。
回到养心殿里,云烟趴在雍正怀里,看他在御赐嫡福晋的折子上写朱批,一时间失了神。雍正放下笔,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晃晃哄哄道:
“等我们六十长大了,我一定让他娶心爱女子为妻,可好?”
雍正五年七月十八日,雍正帝在紫禁城西二所为四阿哥弘历和李荣保之女富察氏举行了隆重的成婚大典,这一年,他整整五十岁。
新媳妇富察氏很是贤惠乖巧又打扮朴素,陪着弘历来养心殿请安时也能看出小两口的温情和睦,连雍正见了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极为满意。弘历见了云烟,便拉着青春年少的富察氏一起叫云烟姑姑。
可没过几日,一件事情却像一个危险的噩耗打破了一切喜庆的气氛——
雍正五年八月初六日,已削去宗籍的三阿哥弘时,在宫外抑郁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算是……情人节的礼物吧,大家要淡定,含蓄……就这样,捂脸羞涩退场。
ps:祝各位姑娘如云烟一般幸福,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