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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打蛇却遭顺杆爬,自挖坑无奈宽解衣
我叶非羽,从今往后,便是你的主人。
笑话!天大的笑话!想他纳兰……想他自出生之日起,便是父亲兄长等人全算在内也绝没有人敢对他说出“为他之主”这种话。可真是应了君澈那句落了架的凤凰不如鸡,什么猫啊狗啊竟然都敢骑在自己头上。
蓝郎笑了。青丘姑娘的鞭打、句儿的调教,原来都不抵这人一句“你的主人”来得如此凶猛,羞辱的如此彻底。那么……看来他蓝郎成为秦宫头牌之事只能不小心往后挪几步了。
“客人请自重,在下新来不懂规矩尚不能见客,恕先行告退。”将该做到的礼数做到十成十,蓝郎掉头就走。若是再追上来,可莫怪他翻脸无礼。
若是在平时,蓝郎逃了也就逃了。反正他是秦宫里面的小倌,叶非羽只要怀里有银两,想见何时见不到。只是现下君澈就在背后院墙上卧等看笑话,叶非羽咬紧了牙关也要耗到追出了这个院门再说:“走什么。秦宫青丘本是一家,方才秦宫管事染染既然不管你,同我前去星子老鸨面前。今日爷问出你的包身钱,必要先包下你再说其他。”
青丘秦宫他都要包人,可真是好大的胃口,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纨绔子,日散千金再去百姓身上刮回来。哼,真不知道当初齐国是如何将楚国攻占下来的。
眼中一抹痛色,感到肩膀被叶非羽的折扇一把搭住。再不客气,蓝郎侧低回身,凌波飞燕抄手扼住他的喉咙,脚下一勾,扑通叶非羽应声倒地。再拍拍手,嫌脏。蓝郎暗道,原来这家伙连君澈还不如,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自己这一下可别将他摔得吐了血才好。青丘老鸨训人很令人头疼的。
遥遥听到君澈在墙头上哈哈笑,蓝郎全当做没听见,蹲身,拍拍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叶非羽脸颊:“喂,多大的人了。不就是没理你吗,哪至于躺在地上打滚撒娇,快起来先,哥哥我疼你。”一句话将主仆关系彻底颠倒,顺带着表现了宽宏大量之气度。若论气人,蓝郎被君澈调教得成果可见一斑。
“你!”叶非羽满身狼狈的爬起来。前有蓝郎,后有君澈,他被夹在中间看笑话还无法用武力压制,便是想将身份拿出来仗声势,偏巧青丘最不怕身世压人,一帮都是认钱不认人!
咬牙克制,叶非羽眼中光芒流转不定,忽明忽暗。突然折扇在掌心中一敲,抖开,一步踱一步挨上蓝郎的身,叶非羽低头抵上蓝郎额头,吐气如兰:“此刻我已经起来了,哥哥可要遵从之前的承诺,好好疼惜非羽才可。”
叶非羽是何人,叶非羽是为了将女人勾进掌心里,可以对着女人喊爷的主。蓝郎对此一概不知还敢自称哥哥满口要疼惜,根本就是挖了坑把自己埋。现在骑虎难下,俊美秀颜惨绿到令人不忍直视,期期艾艾的接了一句:“你待怎样?”
“疼惜啊。”一句话说倒了呲牙小狼狗,叶非羽在心中狂笑,更加得寸进尺的将手按上蓝郎的前胸,见他脸都黑了却只能硬抗着不能翻脸反悔,心情大爽。
手指灵动抻拽,蓝郎衣带松开外衫大敞,叶非羽手指伸进去,少年肌肤在内衫之下依旧束缚的紧密,但是他又不急,一味的猫戏老鼠多无情趣。几处揉捏,口中引诱:“我口中的疼惜可是鱼水之欢,小哥莫想以别话搪塞过去。不若然,我可就又要打滚撒娇了。”手顺着一路摸下去,揽住腰,贴耳言,“连着小哥一起。”
脸色变了几轮,蓝郎狠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却早已飞霞满面:“难……难不成……在这里……”咬唇侧头,再说不下去。
“自然。”将蓝郎的手抓起来,拽到衣带处按住,春猫逗弄着手下猎物,“你可怕了?”为什么不在这里,这里有君澈那个小人,爷就要当着他的面做!
沉默了半响,蓝郎终于转回头,眼中已是盈光点点。还是颤巍巍将叶非羽衣带解开,手臂蹭过腰身,芙蓉面几乎埋在他怀里,几度厮磨终于将里衫外衫具脱了个干净。
“喜不喜欢?”看他乖巧如小狗,叶非羽就异常欢喜。心中得意也没注意蓝郎是个什么神情,当先转头去看依旧卧躺在院墙上看戏的君澈,眼中满是挑衅。你搞定个女人有何了不起,这桀骜不逊的少年还不是乖乖就成了他叶非羽的胯下物。
但见君澈抬袖掩面,只剩一双墨色眼眸一眨不眨,眼线上挑,明显在笑。
腰下一凉,衣裤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