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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干什么了？”
许懿辞如实开口：“和CTE的五个人吃了饭，逛了逛CTE。”
纪承川笑着问她：“开心吗？”
许懿辞认真思考：“还好吧，说不上有多开心，但是也没有不开心。”
纪承川：“嗯？”
许懿辞不理解，于是反问：“怎么了？”
纪承川沉声：“看见喻博文不开心？”
许懿辞顿了一下，然后认真看着他问：“你吃醋了啊？纪老板。”
许懿辞就是故意的。
纪承川又压低了声音：“你说呢？纪太太。”
许懿辞笑着开口：“好了好了，我就是觉得他很乖。”
说到这儿，又补上一句：“长的好乖。”
纪承川挑眉：“长的很乖？”
许懿辞点点头：“对啊，很乖。我又没说他帅。”
纪承川：“……”我始终觉得这是一个套路。
许懿辞看了一眼时间，问纪承川：“我们今天晚上还回北京吗？”
纪承川拿手机给她看：“明天上午的飞机。”
许懿辞眼里一下出现了光：“那我们住在哪里啊？”
纪承川唇角微弯：“就住这里。”
许懿辞：“就住这里？”
纪承川点点头：“嗯。靳梓昕和华钰在上海的时候都住在CTE俱乐部，这里有他们的寝室。也有我的。”
许懿辞疑惑：“为啥有你的？”
纪承川似是骄傲开口：“CTE有我的投资。”
许懿辞转头撇撇嘴：“全是资本家的铜臭味。”
纪承川只是笑没说话。
*
晚上和靳梓昕还有华钰一起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许懿辞问靳梓昕：“小靳总，我去看看他们训练可以吗，我就在外面，不打扰他们。”
靳梓昕点头：“可以啊，反正玻璃墙都是隔音的，你过去他们也听不到。”
许懿辞转头问纪承川：“你去吗？”
纪承川看着许懿辞眼睛里的光，点头：“去。”
两个人一起往三楼去。
纪承川和许懿辞走了之后，华钰笑着开口：“他们俩好幸福。”
靳梓昕沉默了几秒钟，缓缓开口：“不见得。”
华钰不理解：“为什么？”
靳梓昕看了一眼闭紧的电梯门，说了一句让华钰更不理解的话：“纪承川装瞎。”
华钰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意思，靳梓昕已经转身走了。
以此同时，三楼，许懿辞在第一个玻璃房外面，小声问纪承川：“他们真的听不到吗？”
纪承川笑着点头：“听不到。”
许懿辞恢复正常说话，“他们这样一晚上练多久？”
纪承川若有所思：“下午六点到凌晨一两点吧。”
许懿辞突然转头看他：“八个小时？”
纪承川点点头：“嗯，差不多。”
许懿辞蹙眉：“就这样一直盯着屏幕一直打游戏？”
纪承川：“对。”
许懿辞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开口：“他们的眼睛迟早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