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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这样的生活慢慢地会腐蚀人的心灵，可却也可以训练人的意志。
“她们都是人，不是……”
“歌儿，我们都是物。不管是生物学上的物种，还是经济学上的物质，亦或者是文学上的拟物，其实我们都是物。这高低之分，也不过是物竞天择后的实力选择罢了。”像是知道宋歌会说什么，他很快地便做出了反，攻，那犀利的言语让她没有一点反击的机会。
到了最后宋歌无奈地轻呢了一句，声音里面似乎充斥这半丝不可见的荒凉：“可这里坐的都是物竞天择后的人群，是她们的同类。”
“同类吃同类的事情并不少，没有什么好奇的。这就是强者的世界，一个别人感觉不到的残酷世界，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他看着那些打扮暴露的女郎，轻声低嗤：“况且每一个人的追求不同，这样的地方也是不少人的机会。就如场上的那些女人，这鲤鱼跃龙门，麻雀变凤凰的机会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的。”
“你或许还没有发现，她们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的永远都是二层的位置。知道为什么嘛？因为她们是明白人，知道什么人对她们有用。”
宋歌抬眸望去，只见她们或娇羞、或火辣的眼神是不是从在这边扫过。那黔首低眉的雪颈，高隆出鞘的双盈无一不展示着女性的线条美。
“你不用感觉到奇怪，看的太多就没有感觉了。碰上年轻的算她们的运气，碰到年长的这就是她们的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怨怪的，出来干这一行的，又不是不清楚这类投资的风险。”
他永远站在最冷静的地方俯视着这一群人，永远都以最快的速度却分辨这里面的利弊，好似怜悯那东西距离他很遥远。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碰到了你，碰到了港城众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她自嘲地说了一句，然后便继续讲给头望向了外面。
而季子琛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明显一愣，看着她望着外面略显空洞的眼神，还有那强颜欢笑的神色，他的手轻轻覆在了她的腰肢，让她的身子和自己紧紧贴在了一起。
“宋歌，你就是这样想自己的吗？我季子琛想要女人还不简单吗？至于在你一个人身上花费那么多精力吗？”
其实他对于这个女人的感情也是矛盾的很，近则恐惧原则怒，这就是自己对她最为真实的亲身感受。
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他微微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想不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让容华收手？”
“穷。”
她不假思索地给了一个字，而这个字让季子琛微微顿了几秒，然后无奈地亲了一下她的右脸颊，“这个冷笑话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笑。”
“没指望让你笑。”她只不过是随口胡诌了一个，可没有想着要用生命去取阅他。
“刚才那个人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郁少轩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被他父亲送往国外学习御人之道的郁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