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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向来都是满意的。”
他说着翻了一个身，倒在了一边。可那坚硬的双手却紧紧裹着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自己一点。
宋歌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一点能被季子琛记住，虽然那被记住的似乎听上去不怎么光彩。可能被这个男人道一声不错，也算是对自己为奴为婢的肯定，不是吗？
“所以男人的劣根性还是好色喜颜？”
她莞尔一笑，小嘴巴顺溜地吐出几个字，原来这男人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她还以为他对沈念歌的感情已经到了生死相许、不离不弃的地步呢？
“好色喜颜不单单是男人的专属，女人貌似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了很久他又微微轻语“我若是没有一张好皮相，你会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我吗？你会和我一起滚床单吗？”
听着他将那么私密的事情说的那么正大光明，宋歌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男人龌龊的一面呢？
——看来还是年少无知惹的祸。
他微微顿神后轻语：“你宋大小姐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可为什么对我死缠烂打，还不是因为我这张脸入了你的法眼。”
他性感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丝清淡且危险的笑容，手指也压在她的下巴处，声音略显戏谑：“所以说，这个看颜的时代，男女是平等的。”
宋歌微微一愣，他说的似乎不错，然而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纵使看颜，可有些女人付出了便是一生，而男人呢？
他说自己看上的是他的面相，不可否认，她是为他犯过花痴。可他不清楚，自己也曾经喜欢过他宽大的肩膀。若第一眼是颜，那么细水长流的爱情便是缘。可他好似从来都不相信，自己曾经爱他胜过生命。
不过她并不想和他说这些话，因为这个男人已经过了让自己掏心掏肺，心口如一的时光。如今的宋歌，再也回不到过去。
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冷凝，她也不想将自己心中、眼中过多的情感流露出去，因而带上了公式化的笑意：“季总，我可以离开了吗？”
听着她这坏氛围的话语，季子琛的手指微微加重了一些力量，声音听上去比刚才更加的冷清：“我比不上外面那头肥猪吗？”
“他怎么能和您比？”
在宋歌看来，旁人怎么能比的上季子琛给自己带来的伤害？也比不得他给自己带来的教训。
这个男人让自己懂得了爱便倾心相许，恨便玉石俱焚。是他，让自己在无望的苦海中忍受着烈火焚心的苦楚，也是他让自己带着恨活下去。
季子琛纵使不清楚她心中所想，那张冷清的脸孔一如既往地板着，像是千年寒冰，只可远观而不可近摸。
那双像是能看透世事的眼眸不停在她身上来回巡视，严谨而冷然的眸光不停直视着她的内心，像是想要辩驳她话中的含金度一般。
就在两个人，一时间陷入沉思，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时，一阵悦儿的门铃声响了起来。那急促的门铃，让宋歌提着的心微微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