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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午的初冬阳光,没有温度,如水般倾泻进来,她眯着眼睛,缓缓开口:
“当年,我们罗家禁地里闯入了一群黑衣人,你的父亲和他的堂兄弟们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没通知我,四人便私自上山。他们当时在山上遇到什么,我们无从得知,因为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出事了!”
“出事了?!”我皱起眉头。
父亲笔记本里确实记载着他们一行人在进入禁地之后便遇事了,不过,他笔录里写的是因为当时他被迷雾迷失方向困在了紫藤树下,关于堂叔们的遭遇,连父亲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嗯,国庆被枪杀了!那些擅闯禁地者,大部分被诛杀。而国伦和国勋,还有你父亲,似乎得到了那个人的庇护,所以只是昏迷,性命无忧!”
族长奶奶没有看我,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神色里有一抹难言的痛楚。
“只有庆叔公遇难了?!”我低呼出声。
罗国庆,我称其叔公,是族长奶奶唯一的儿子。这丧子之痛,就好比一道化了脓的伤疤,即便过了二十年,被硬生生揭开结痂,想必还是会感觉到疼痛。
我心情复杂地望着族长奶奶,想安慰她却发现自己词穷了。
可是,父亲虽然没在笔记本里说到这些兄弟们是否生还,却在姑姑讲述的版本里,这次事件最后,只有我父亲一人逃生!现在,听族长奶奶的弦外之音,事件中却只有庆叔公一人死亡,其余三人均得救!为什么?
族长奶奶仿如读懂了我心中的疑问,她点点头:“是的,我赶到的时候,那里真可谓一片狼藉,躺在地上的尸首至少有三十多具。说来也奇怪,这些尸体身上的衣物完整无缺,但衣服下的躯体却是伤痕累累,就像是被火焰焚烧过一般。从他们粗大的骨骼上看,这些死者大多数都是老外,由肤色辨别,他们是来自不同的国家,加上他们遗留在地上的枪支都是当时只有特种军部队才持有的,所以我大胆猜测,来的可能是一伙非编制内的军人。”
我想起李老大他们,不禁问道:“难不成他们也是雇佣军?”
族长奶奶没接我的话,她继续说:“国庆身上的伤口许多,但致命伤在心脏处。心脏处的伤口是枪伤,从那蜂孔状的伤口看,在乱枪扫射下中弹身亡的!所以不难猜出,当时情形非常混乱,即便是那伙训练有素的军人,遇到上事也难免慌不择路,可惜最后还是免不了被人诛杀的下场!他们是不是雇佣军我不知道,但他们其中有几个人的身上,纹着奇怪的印记!”
“什么印记?”我有种不详预感。
族长奶奶想了想,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我面前画出她印象里的那个印记。
我一看,心跳猛地加速。
果然,在我面前随着水迹的挥发逐渐消失的图案,正是一轮太阳的形状。
这是新教派的印记!
想不到,他们在二十年前就曾出现在我们罗家禁地,而且还离我父亲那么近!那我父亲的失踪,不是意外,而是跟他们有直接的关系?!
图案上的水迹已经挥发干了,那轮廓还隐隐可见。族长奶奶指着它,对我说:“这个印记,我花了许多年去找,最终发现这印记属于一个名为‘言那克鲁曼’的教派,是这个教的教徽。”
我屏住呼吸,听族长奶奶继续说下去:“‘言那克鲁曼’教,本是西北接近尼泊尔一带的小众教派,存在有好几百年了吧,那时候教徒比较单一,且信奉的是太阳真神。后来,也便是二十年前,有一支考古队伍进驻,听闻这支队伍在当地发现一座古代遗迹,并从里面挖出一具真神遗体,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