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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凯, 你最近怎么回事, 白天都没精打采的？”
“我……”肖凯抱着脑袋, “我好像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谁？到底怎么了？”
“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肖凯抬头, 让朋友看他现在的模样。
朋友果真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看上去这么颓废？”
说颓废已经算是说了好话，实际上肖凯现在的模样哪里只是颓废，简直像是小说中被吸干了精气的倒霉蛋一样。
看到肖凯现在的模样，朋友忍不住面带担忧之色。
要不是为了给肖凯留面子, 朋友甚至会直接问他是不是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
肖凯完全没想到朋友已经想歪, 捂着脸遮盖住自己脸上的颓废：“你还记得陆玄吗？”
“记得啊, ”朋友点头, “你之前不好收了钱黑他么, 不过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我说要不然算了吧，陆玄那人好像真的玄的很。”
“他很玄？”肖凯反问了一句。
“你不是都知道么, 之前那些事。”朋友随口道，娱乐圈的事, 肖凯这个营销号背后的人又怎么会不清楚。
“之前那些事……”肖凯重复了一遍, “你再跟我重复一边, 我再好好想想。”
“我跟你重复一遍做什么？”朋友皱眉, “他那边每次闹出事来，不都沸沸扬扬的么, 不说别的，就说最近那什么护身符，十万块都有人买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我又不是不知道，”肖凯说着，敲了敲自己的脑子，“我怎么就不信呢。”
“嗯？”朋友疑惑，连忙看着肖凯，“所以你现在是相信了吗？怎么回事，前几天你不还说不信么，怎么突然就想透了？”
“我现在这情况，要是还没想透，简直就是大傻逼。”肖凯低声道，心里满满的后怕。
“怎么回事？我怎么就听不懂你的意思呢？”朋友连忙问道。
肖凯又抬头，指着自己的脸：“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嗯……”朋友迟疑了一下，还是憋不住问道，“其实我刚看到的时候就想问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怎么像是那什么……x尽人亡的样子？”
肖凯瞪了他一眼。
朋友连忙摆摆手：“这不是好奇么，那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凯沉默片刻，低声道：“自从上次黑陆玄之后，我再也没有睡过一天好觉，甚至说我几乎没有睡过觉。”
“啊？这话怎么说？不对啊，上次的事到现在都十几天了，难道你十几天都没有睡过觉？这怎么……”朋友想说这怎么可能，真要这样，还不得出事。
可是看肖凯那张脸，他又觉得肖凯现在这样子也不像是没出事。
“你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心虚了？”朋友问道。
“我心虚什么，”肖凯皱眉，“娱乐圈这种事还少么，拿钱黑人我又不是没做过，而且买营销这种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基本上那些明星也不会在意。”
朋友也皱眉：“虽然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大好，但是……唉，所以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肖凯揉了揉脸：“我现在每天只要一睡觉，耳边就会响起鞭炮的声音。”
“啊？”朋友震惊道。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十几天没好好睡了，实在撑不住了。”肖凯脸色泛苦。
“你说的是真的？”朋友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会变成这样么，”肖凯苦着脸道，“我现在觉得只要自己稍微不慎，就会猝死。”
“你去医院看过吗？”朋友问道。
肖凯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朋友犹豫了下：“其实……你有没有可能是臆想症之类的，或者说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比如说毒蘑菇什么的，要不然……怎么会……？”
肖凯冷笑：“你不信我？”
“也不是不信你，只是你说的话确实有点奇怪，很像是那种乱七八糟的症状。”朋友说着，看着肖凯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肖凯突然深吸一口气：“你走吧，既然你不信我，我跟你也没话好说。”
朋友叹气，脚步却动了动，只是临出门之前，又回头说了一句：“阿凯，我知道你觉得收钱黑人没什么关系，你觉得这只是一份工作，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自己的未来，再这样下去，你恐怕会变成孤身一人。”
肖凯心情烦闷，直接摆了摆手：“你走吧，短时间内我们不要联系了。”
朋友无奈，要不是顾及多年情谊，他大概早就离开了。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朋友离开之后，肖凯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困意袭来，他忍不住闭上眼睛。
因为十几天没有睡觉，即使是以这样的姿势，他还是在刚一闭上眼睛之后就陷入了沉睡。
深度睡眠的感觉让肖凯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但只是一会儿时间，他就在熟悉的鞭炮声中猛然惊醒。
在睡觉的时候听到轰响的声音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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