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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说不出来的骚味。
“沈晔！！！”夏老这次是真的气到直接冲了进来，但他刚准备伸手去抓沈晔的胳膊，就被沈晔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那种眼神要怎么形容？漆黑一片，看不到半点光亮。
原来，不是没影响，而是被他隐藏得很好。
然而这个结论并没有让夏老开心半分，甚至整颗心都沉入了谷底。
他看着他，语气很轻：“沈晔，闹够了。”
“嗯？”沈晔动了动眉头，“我可没动手。”
“你们也是。”夏老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到沈晔身上，“这次的事件我会向节目组反映，不把游戏里的情绪带到现实生活中来，是你们每个选手都应该做到的事。”
真是够正义啊。
沈晔双手抱着头瘫在小房间的椅子上，表情空白地盯着房门。
他们一回来，就被各自带到了一个并不大的房间里。房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贯彻了他们选手房间全白的风格，一进来就让沈晔觉得眼睛要被刺伤。
就在他闲的快要发霉时，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威廉姆斯。
沈晔保持着这个动作，看着他两手空空走进来坐在对面，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是啊。”威廉姆斯也笑了笑，“我知道你不喜欢拐弯抹角，那么让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如何？”
“可以。”沈晔稍稍坐直。
“我可以知道你这次的失控……”威廉姆斯见他的表情，“你不用挑眉，你也很清楚你自己这次失控了。我能问为什么吗？”
沈晔沉默不语，看他的表情就跟看个智障。
威廉姆斯点头：“好吧，上场游戏。”他顿了下，“可是我相信你也很明白，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最后你的同伴会死在杀戮小丑的手下。”
“是的。”沈晔道，“但我应该有更好的方式。”
“那你想到更好的方式了吗？”威廉姆斯问，“现在。”
“没有。”沈晔摇头，“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是你们节目组故意设置的。”
“嗯？为什么这么说？”威廉姆斯感兴趣地挑眉。
沈晔：“你们设置的小丑，原本应该是有着与金刚狼媲美的骨骼。”
威廉姆斯翘了翘唇：“是吗。”
沈晔眯眼：“可是当我……我能感觉到，它变了。”
威廉姆斯笑了：“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什么。”他往后靠坐在椅子上，看着沈晔的眼神慈爱到让人头皮发麻，“从头到尾，会让它进行改变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
“因为你们需要杀掉他，不然就是他杀掉你们，所以你们的大脑让它进行了改变，将它变得跟你们一样。不过我不得不赞叹一句你很天才，我还没见过哪一届的选手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影响力，你的，结合他们的，竟然把我们设置好的程序改变了。”
看着沈晔的表情，威廉姆斯目光闪烁了下，但他没办法，只能按照肖恒在耳机里指示般开口——
“本来我挺看好你的，但你这次真的让我失望了。”
沈晔：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