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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儿有面子!
“找人攒张地下专集,全用英文写,一首歌光脏话就得一百多!再找一个严x那样的,满世界写稿子起哄,就是一个字儿——操!听两秒钟就让你*想打人!
“一块儿玩乐队的不是玩厄运哥特就是玩电子工燥,你要是还是在玩grunge呀,你都不好意思在这圈里混!
“你说这样的一张专集,一首歌得用多少个和弦?我觉得怎么着也得六七个和弦吧?六七个和弦?!那是贝多芬!最多三个!你别嫌少,还没有转位!
“你得来研究观众的音乐心理,愿意跑到场子一身臭汗的撞人玩pogo的‘特托”根本不在乎你唱的是什么!
“什么叫摇滚青年你知道吗?摇滚青年就是——玩什么东西都玩最前卫的,不玩最好听的!所以,我们做摇滚的口号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怪!”说到这儿沈东怀指指台上那一组人马:“就他们——忒土!赶紧让阿豹找新的吧!”
“你以为这是在燕京呐!”孙阳无语了,点上根烟指指四周:“再说了,你以为来的人是来听摇滚的还是蹦迪的?”
沈东怀眨眨眼:“难道不是?”
“拜托!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啊,你要看清楚来的客人都是怀着什么目的来的好不好!”孙阳指指自己左侧五六个少女,她们看起来都是二十岁上下,脸上明显带着青涩和期待。
“看到那边的那几个美女没?那就是附近大学里一个宿舍的,一块儿出来寻找刺激,刺激!懂不懂?”
沈东怀点头,表示赞同。
孙阳又指指自己右侧是一对男女,男的能有四十多岁了,女的也就二十多岁,俩人正在一起抠抠摸摸的腻在一块儿。
“看到那俩yin娃没有?那就是来咱们这儿来会情人的,图的是咱们这儿人多热闹又疯狂,最关键的是遇不到熟人!就算遇到也没关系,能在这儿遇到,那一准儿是同道中人呐!”
沈东怀又点点头,表示赞同。
孙阳又指指前方几个男子正在东张西望着,似乎在寻找猎物。而他们张望的最多一个方向,是一个独自一人的寂寞,正在自斟自饮。
“看到那群色狼和那头肥羊没?这都是来咱们这儿寻找一夜*对象的。其实他们玩的不是一夜*,是寂寞啊!”
沈东怀使劲点头。
“所以呀,我都打算回头把那摇滚乐队撤了,直接请个dj来,打碟不就完了嘛!搞什么现场啊!”孙阳说完沈东怀不得不佩服:“阳子,我看你干脆别当官了,跟你媳妇儿一块开公司去,肯定更有前途!”
“滚蛋!你觉得可能吗?”孙阳斜他一眼,沈东怀耸耸肩,忽然指着对面:“你看!小草她怎么了?”
孙阳一看,只见一个俏丽婀娜的身影正在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间方向而去,看那背影,应该就是担任大堂经理的梅芳草。
在孙阳的心里,梅芳草一直是他的人,现在见梅芳草这样,他的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拍拍沈东怀:“你先坐着,我去看看。”
说完孙阳就向洗手间追了过去,以他超强的视力,在梅芳草偶然一回头下,就看到了她此刻的情况。梅芳草今天好像哪里不对劲,小脸红扑扑的,本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眯缝得就像一只猫咪。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好像在打醉拳。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像是缺氧的鱼。
梅芳草伸出手去想扶一下墙,却扶空了,身子一歪就差点栽倒在地。还好她另只手扶住了墙面,才勉强站住。
她到底怎么了?喝醉了?不能啊——梅芳草的酒量孙阳可是知道的,即便是跟孙阳和沈东怀这样的酒精沙场的拼酒,也不会喝醉的,那是专门培训过的。可是现在看来,梅芳草似乎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
舞池里的人很多,孙阳一边挤过去,一边留意着梅芳草的情况。通往洗手间的通道很狭窄,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通过。由于迪厅里本身就很暗,洗手间的通道也没明亮多少,昏暗的终点左右各有一个门。孙阳记得很清楚,左边那个牌子上标示了一个高跟鞋,而右边则是一个烟斗。两门中间,是两个洗手池。
那通道里人很少,而梅芳草的身后有一个西装男人在几步外跟着。孙阳原本以为那西装男人也是要上洗手间的,可是却发现那西装男人一直和梅芳草保持着三四步远的距离,就像是在跟踪一般。
有问题!孙阳连忙加快速度,就在他挤到人群中间时,梅芳草也已经走到了洗手间的水池前,正要往左拐进女洗手间。忽然她身后那西装男人快跑两步,一把将梅芳草推进了右边的男洗手间!
眼瞅着男洗手间的木门闪动,孙阳不禁骂了一句:“日!”他此时顾不得多想,直接以雷电之速穿过人群到了洗手间门口。
孙阳冲进男洗手间,只见里面有三个小便池和两个大便隔间,雪白的瓷砖墙壁上对着每个小便池都悬挂了一张写真。这当然没有什么艺术可言,无非就是为了刺激下男人的肾上腺分泌罢了。
但是似乎此刻这并不能吸引到人,因为两个男人提着裤子兴奋的站在一个紧闭着的大便隔间门口,那眼中闪闪发光的兴奋模样不像是想大便,倒像是时刻准备着扑到女人身上。
孙阳再一看,另一个大便隔间敞着门,里面空空如也,指在便池里漂浮着一坨黄橙橙的微缩“金字塔”。而门口有两个发*男人排队的这个隔间里面,却传来了“呸”的一声。
孙阳一股子热血冲到脑门上,一把扒拉开门外两只牲口,用力去拽那道薄薄的隔间木门。那隔间木门虽然被从里面插上了,可是哪来抵得过孙阳的力道,只听“轰”的一声响,那道隔间的木门竟然被他硬生生的给拽掉了。金属的插销和门的铆钉被他的大力拉脱了,“叮叮当当”的在地上蹦跳着,孙阳手里提着木门,如红脸关公似的瞪着大便隔间里正在进行的一幕。
神志不清的梅芳草背靠着瓷砖墙,她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扶着墙,勉强保持站立着。好在她的旗袍上衣扣子比较多,刚刚被解开了领子上的两颗,露出天鹅般光洁的脖颈。她大口喘息着,如受伤的野兽般想拼命。
而一个穿西服的男子正扭转头惊愕的去看孙阳,他的脸上还挂着黏黏的痰,想来刚刚那“呸”的一声是梅芳草吐在了他脸上的。其实梅芳草也是因为被下了药了,要不然肯定抓他个满脸开花。
那西装男子本来整整齐齐梳成背头分的黑发此时凌乱的散在额前,看到孙阳一瞪眼珠子:“等不及啊?等不及也给老子排着!你他知道我是谁吗?”
情况已经很明白了,这家伙一定是给梅芳草下了药。梅芳草是大堂经理,陪客人喝一杯那是经常的事情,也是应酬场合。可是孙阳真没想到会有人出这一招,他本以为在自己地盘上,到处都是自己人应该没事呢。没想到今天——要不是自己看到,险些酿成大错啊!
“我他管你是谁!”孙阳眼中极度充血,就好像一头被人在面前抖动着红布的公牛,忽然嘴里爆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怒吼,手里那扇拽下来的木门就像泰山压顶一般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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