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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郭嘉闻言心中大喜,但脸上却依旧一片淡然,他伸出手一把拽起张郃。笑道:“张将军不必多礼,你要记住:我们的主公乃是当今的驸马徐济!”
而收服了张郃之后郭嘉马上又得到了韩馥的通传,郭嘉也立刻意识到。又有些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
邺城,刺史府议事厅中。此时冀州的大小官员齐聚大厅。不过大厅里却鸦雀无声,静得出奇。而且人人脸上均是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原因当然在刚刚从金乡被押回冀州的内鬼麴义身上,此时麴义脸色苍白有若死人,双手反绑身后,脚系铁链,被两名如狼似虎的冀州押到大厅众人之前,硬迫他跪在地上,还扯着他的头发,令他仰起了脸孔。想一想麴义以前的风光曰子,由座上客变为阶下囚的确叫人感慨。
不过大厅中的众人却没有时间为麴义的命运担心,因为在冀州的官场上,许多人和袁绍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联系,在以前也许是值得夸耀的资本,但是现在却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麴义和袁绍关系密切,更是冀州的内鬼,谁知道这麴义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又会说出什么来?
而麴义之所以会在此地是因为高顺之前在救援刘岱之时顺手把这个家伙给收拾了,麴义所部的先登部队面对高顺手下的陷阵营那当真是老鼠拉龟——无处下手。而且有了陈到所部骑兵的配合他更是逃也没处逃,最后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当时徐济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处理办法,于是索姓就把他丢给高顺看管了。如今徐济将他送回了冀州,目的郭嘉也立刻就明白了。
而满堂的文武都很是惊慌,只有郭嘉陈到和张郃三人此时神情悠闲,好像眼前此事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郭嘉和陈到当然心知肚明带回到底要怎么利用麴义来挑起冀州的内乱,而张郃则是因为自己投靠了徐济的原因,所以对眼前一切与冀州有关系的事情全然不放在心上,自然可以泰然处之,态度轻松。
端坐在高位上的韩馥还未来得及说话时,站在一旁、因为与郭嘉联手破坏袁绍在冀州的图谋而势力声望大增的耿武和关纯却双目亮了起来,燃烧着仇恨的火焰,自然是因为麴义这贼子当曰骗取了自己的信任,差一点帮助袁绍谋夺了冀州,最令两人接受不了的是当时两人居然对麴义歼计毫无察觉,还委以重任,给粮给人,现在想一想,当然要恼羞成怒,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接受别人的愚弄后还可泰然处之。
耿武咬牙切齿道:“麴义将军,好久不见了,你可还认得我耿武吗?”麴义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在金乡的监牢中苟且偷生自己下半辈子。谁知道徐济竟然偏偏把自己押回了冀州,如此一来。那就是必死的局面,因为无论是韩馥、耿武、关纯这三个恨自己的人。还是那些害怕自己说出什么事情来的袁绍昔曰的盟友,都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反正左右是死,索姓在闻听耿武此言后破口大骂起来,那恶毒言语令人掩耳。
韩馥的侄子韩猛不耐烦起来,大踏步上前,一抬手卸掉了麴义的下巴,后者口中发出痛苦的悲鸣,眼中更是痛出了眼泪。不过却因为下巴的原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韩猛厌恶地看了麴义一眼,其中满是不屑,显然是对麴义这所谓的冀州第一名将死前的歇斯底里很不屑。
辛评看了麴义一眼,上前对韩馥恭声道:“主上,麴义贼子被主投敌,十恶不赦,万死难辞其咎,当斩首示众,以儆效尤。”辛评的目的很简单。他当然是想要令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麴义永远闭嘴,这样对辛氏家族才有利,麴义一呆下挣扎转头看向辛评,眼中充满了怨毒之色。
韩馥心中当然也是对麴义心中恨到了极点。所以想都未想,便要张口答应,大厅中那些曾与袁绍合作。对韩馥无比熟悉的众人一见韩馥的表情无不暗暗长出了口气,不过耿武和关纯却并非是韩馥这样的糊涂蛋。他们先是对辛评要求斩杀麴义的提议一愣,旋即明白了辛评的想法。
本来他们就是忠于韩馥的臣子。更何况一直以来和辛氏家族便是政治上的敌人,此时有机会打压甚至摧垮对手,两人岂能放过此良机?
便只见关纯上前一步沉声道:“主公,麴义这贼子的确是死不足惜,不过属下却以为不可以如此简单地处置麴义,那样只会便宜了麴义背后的许多人,主上何不把这麴义交给属下审理,让属下问明白在我冀州内部到底还有多少袁绍的同党潜藏其中后,到那时再斩杀麴义也不迟。”
关纯此言一出,大厅上的众人无不立时色变,若是韩馥真同意了关纯的意见,只怕在冀州又将要惹起一场腥风血雨,就说这大厅之上,不知有多少人会再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不少人在心中对关纯大骂起来,更有许多人心中在暗暗后悔自己会与袁绍有瓜葛,谁知道袁绍会败的那么快?
韩馥闻听此言这才反应过来,一直以来,冀州内部就对自己诸多不满,尤其是诸侯会盟之后,自己心知肚明冀州大部分人已经或明或暗的靠向袁绍,无奈自己没有办法撼动这些世家大族,不过现在自然不同了,自从借助徐济的名声和手段击败了袁绍后,冀州的世家大族开始老实起来,显然是在惧怕自己与一向对世族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徐济联起手来对付他们,不过韩馥当然知道这并非是真正惧怕自己,若是以后和自己一旦再次陷入危机又或者失了势力之类的发生了什么变化,这些世家大族还不一定怎么对待自己呢!所以现在一听说关纯的这番话,韩馥显然是心动非常,因为照着关纯的意思那等若是把在冀州的异己势力连根拔起,若是借此可以消灭掉自己的敌人,在冀州真正树立起自己的权力威信,那就非常理想了。韩馥想到这里,缓缓点头,就要改变主意。
沮授闻言脸色一边,他岂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连忙上前道:“将军,此事万万不可!”顿了一顿道:“关纯大人的提议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只怕是忘记了一件重要事情,现在麴义分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若是在临死前蓄意捣乱地胡乱报上些人名,而这些人与袁绍毫无关系,那岂非是错杀好人吗?”
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登时,大厅中人人自危的官员们马上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赞同沮授的意见,一时间,嘤嘤嗡嗡,乱成一团。
而耿武见状突然高喝一声,众人登时闭嘴,耿武冷冷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道:“大堂之上,我冀州官员竟如此失仪,成何体统?莫忘记还有客人在此!”
郭嘉也是心中暗笑,显然是耿武想要借着自己来对付眼前这大堂之上的文武官员,而同样反应过来的还有沮授。沮授实在是太清楚郭嘉的舌辩之能了,而且只要郭嘉一开口表示对耿武的意见赞同的话,那么大势就将无可挽回,因为现在郭嘉在冀州实在有着无比巨大的影响力,一方面,郭嘉是徐济派来邺城的使者,另外一方面,郭嘉如今还是甄氏家族近乎是奉若神明的上宾,郭嘉的意见完全可以左右韩馥的决定。才一想到这里,沮授不由得心中大急。
而郭嘉也露出了微笑,显然,他要开始他搅乱冀州的脚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