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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大门,朝着木叶村的方向走去。
旭日变成烈阳,烈阳转为夕阳。我走了不远,见远处有个酒店便走了进去,打算寻个歇息。这个酒店不大,里面已有七八个人,在左侧只有两排桌子,稀稀疏疏,没有规矩地散着一些椅子。另外的面积都被一张台子占了,这台子毫无装饰,就是由简单的木板拼揍而成。坐在角落里,等着服务员来。
服务员终于在黑暗的角落里发现了我,走了过来说了句:“不好意思,请问您打酒吗?”我微微一笑说了句:“不打酒。”服务员皱了皱眉头说道:“嘿,真奇怪,第一次见身上背着个酒壶不打酒的。”我一回想,身上似乎除了卫衣、不多的金两、一个卷轴、一块布之外好像没带什么多余的东西了。我就顺势往身上一摸。发现,腰间不知何时挂着一个酒葫芦,一愣,酒葫芦上贴着一个纸条,我撕下来一看,原来是朝白不知何时放在我的腰上的。
“我送你的新春礼物。
——朝白”
我立刻举起酒壶说道:“给我打满一葫芦,谢谢。”服务员结果之后,一笑就退下去了。
我坐在位上,乘着空余时间开始研究仙术查克拉。打开卷轴,叫上穆图。开始学习。我和穆图都在努力希望可以凝聚仙术查克拉,突然,简陋的台子上,“叮咣”一声炸响,我的脑袋瞬间一懵,从仙术的修炼中强制退了出来,如同灵魂出窍般,脑袋剧痛,穆图则直接吐了口鲜血,倒在地上,凝聚查克拉,开始恢复。我一呲牙,定神一看,一位一身长袍水袖的女角走了上来,好啊,这不就是时组织的“白云”嘛,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把手放在卷轴上,随时拿出长棍进入战斗。
左手撑住桌子
打算起来,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说了句:“先生,您的酒好了。”我笑着接下酒,屁股再次落在椅子上。我倒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名堂。打开酒塞,闷了一口,突然觉得从舌根到舌尖,甚至整个口腔都是辣的。我舌头一砸,香味便体会出来了。我眼睛一瞪,觉得这酒太神奇了,就又喝了一口。这一口下去,香味更大了。我嘴角一笑,靠在墙上,边喝边看白云的表演,随着伴奏的起起伏伏,水袖仿佛都要贴在我的脸上一般,清爽无比。
正看得起劲,下面一个破碎声音打破了纯粹的美妙,伴奏断了几秒又响了起来,而白云的表演却始终未断,我下意识把脑袋转向声源。是那一群人,有一个人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台子底下说道:“姑娘,做我的老婆吧。”白云没有搭理,仍是继续表演,后面的几人也站了起来,缓步走向台子。我借着酒劲,从卷轴中掏出阔刀,一把扔向那群人。手起刀落,几声“咔嚓”传来,刀飞出去径直抹过几人的脖子,人头落地,无一幸免,血滴溅在白云的长袍上,形似一朵朵飘飘落落地梅花,刀落在了前台的柜子上。
我晃晃荡荡地走向前台,拿起阔刀,背在身后。又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发现白云坐在我的座位上,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店员都走进了后厨,不在出来露面。天慢慢黑了,鲜血流到了我的脚下,凝固在鞋底上。白云开口说:“你认出我了吗?”我闷了一大口酒说道:“不,你不可能是她。”白云仍是面无表情说:“我确实是艾玖。”
艾玖之前在村庄修炼的时候,送我一桶鱼的那位。
“那时候的艾玖是个善良的女孩。”
“但她失去了希望,她在等你,而你却抛弃了她,人没了希望,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
义。”
看到艾玖一改之前的面色,眉头稍微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我下意识咽了下口水,确实自己愧对于她。我低下头,问了一句:“你之后怎么了?”
“她被我救下来了!”房顶塌陷,灰尘一下扑面而来,白云跳进灰尘,倚在一个巨大的身影旁。“你在一个人最落魄的时候,给了她希望,却在她想抓住这份希望的时候,撤走了,不留线索,不留告别,不留任何东西,一走了之。”我急忙去抓背后的阔刀,猛跺一脚振飞灰尘,飞来一脚把我踹出饭馆外。
我撞破木板,贴地滑行十几米,感觉左臂剧痛,伸手一摸发现一块木板插进左边小臂处。“啊。”大叫一声,青山一脚踩在我的胸口。右手去摸阔刀,发现阔刀已在青山的手上。在月色之下,青山的眼睛越发闪亮、寒冷,弯腰贴近我的脸咬着牙说:“混账,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一把掐住喉咙,把我悬在半空。我打算掰开他的手,他却突然把我扔在空中,抬起阔刀,我急忙凝聚尾兽查克拉,因为穆图没有恢复完全,而且我凝聚的也晚了,瞬间斩下我的左臂。我被扔在地下,疼的满地打滚,鲜血不断地流出来。突然一股查克拉帮我止住了血,疼痛感仍是未减,这一刀彻底把我从醉酒状态砍了出来。一下醒了酒,半蹲在地上,捂住左边伤口,面前正是我自己的左臂。我紧咬牙关,脸上大汗淋漓。
青山举起阔刀,打算一刀了结了我。白云扯了一下青山的衣服。青山把阔刀扔在我面前,轻说了一声:“废物。”转身走了,我单手掏出卷轴,颤抖的凝聚查克拉,按在卷轴上,一股灰色的查克拉飞了出去,黏在了青山的脚跟上。
我坐在地上,开始凝聚查克拉,整治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