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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夜间睡的不好,到了白日也无什么精神,倒是让师兄们看笑话了。”
“还是走吧,毕竟一会儿山长来了看见咱们几个堵在门口聊天,那还指不定会说些什么呢。”说完谢延卿也不理会身旁之人都是些何等的表情态度,自顾自的便往前大步走了进去。
直至走回了舍监,屋内空无一人的环境总算叫谢延卿得到了真正彻底的放松。虽然很想对着床铺便直接躺下补眠,毕竟这几日以来他也一直没睡过什么完整的整觉。
但算了。揉揉额角与太阳穴位置,眼下还是把包裹床铺收拾出来要紧。
说来也是好笑。因为似乎在这场婚姻里,谢延卿总感觉自己和罗安乐的身份仿佛调换了一般。
平日里听一些师兄弟们也有谈及过,明明在那件事上,女方是更含蓄和不好意思的一方吧。可偏的在他和罗安乐这,罗安乐有时展露出的大胆与娴熟姿态,真是叫还处于一张白纸状态的谢延卿嗟舌和震惊不知所措。
故在有些时候,谢延卿都认为自己仿佛是那话本里被女妖精盯上的穷苦书生。只待书生有精神松懈时机,那妖精便会彻底露出本来面目,继而将书生整个人都拆穿入腹吃进肚里。
所以这种环境下,谢延卿又怎么可能每晚死死入睡。更别提上次罗安乐那直白的索要孩子一事。
别人是担心惶恐自己不小心怀孕了该怎么办,他则是忧心着若一不小心叫人怀孕了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捱到假期结束,故忙是马不停蹄收拾包裹,立马直奔学院。
逐一收拾好各类物品,手上的忙碌总算是能叫大脑有了放松和喘息时间。而也就是在这种安逸氛围下,终于叫谢延卿开始逐渐回忆起了些许睡梦中的碎片。
毕竟一直以来谢延卿都认为自己的抗压能力不低。家庭的负担和考学的重任,这些全压在了他一人的肩膀上,他不也这么些年挺过来了。
故若是只因为罗安乐一人的所作所为,便吓得他魂不附体夜不能寐,未免也有些过于夸大其词。
真正叫他这些天睡不安稳的因素,还得是那些自打成婚以来,便从未断过的梦境。
梦境里的画面含含糊糊又影影绰绰。有时只得朦胧看个影子大概,甚至连对面说话之人的面容和声音都辨不清听不清。
但唯有他自己的声音,谢延卿是能听真切的。
梦境里他的状态似乎也已经是成婚后。但不同于现在他这幅无精打采郁郁不得欢,梦境里的人是神采飞扬且终日嘴角挂着笑。
可嘴角挂着笑?想到此处,谢延卿不免抬手抚了抚嘴唇位置。因为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忘记上一次真心实意的开怀大笑,是何等时候了。
所以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吗?还是说梦境终归只是一个虚构假象当不得真?
不过都无所谓了。冷静将书本一一摆放整齐后,谢延卿盯着书本上的一页字挪不开眼。
到底谁是真谁是假,他想很快也就能得到验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