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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而来。一座座一重重挟着无形的劲风朝着岸边疯狂扑来,然后击打在岸边的岩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又激起数丈高的浪花后,才散落下去。
只是不等浪花散尽,又一道巨浪随后而至,带着比先前更加凶猛,犹如万马奔腾齐至,誓将那阻碍它们宣泄奔流的岩石尽数踏碎之势狂扑而来......
巨浪重重,
飓风呼啸。
眼前的惊涛骇浪,岩石上的两个人却视若无睹,只是静静的伫立着,注视着汹涌的海面,任由那近在咫尺的如山如巨兽般的海浪在脚下奔涌翻腾。
“军师,这样的暴风雨倒颇像是五年前的景象,不知会不会应了圣书上记载?”疾风骤雨中,那青袍人忽然说道。
“呵呵,教主,我们苦耐了这么多年,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太过着急了。”那被青袍人称作军师的白衣书生轻摇纸扇微微笑道。
那青袍人转身看了看白衣书生,只见白衣书生神色间轻松如常,不禁面上微微一窘,道:“不知道军师对此间事有多大把握?”
那书生沉吟了一下,半响方道:“此事我教先辈曾在我教“圣书”上有记载,但皆因机缘问题,未曾付诸实施......”
那青袍人不禁哑然失笑,道:“如此说来,军师也并无十成把握了?”
“也并非如此。”那书生微微摇头,道:“圣书上的记载,自然是不会错的,在配合“神木鼎”鼎上铭文所示,不能说是事随人愿,但几分把握倒还是有的。”
“五年前军师似乎也曾这样说过吧?”那青袍人眉头微皱,道:“那神木鼎自圣教创教以来,就历来被奉为镇教至宝。都说若能参透其中玄机,便可洞彻天地,以至道法通玄之境。可时至今日,却从未有人能掌控其中奇妙玄机,而历代教主皆为绝艳人才,若都说是机缘不够......”说话间青袍人微微摇头,双目中闪过一丝忧虑。
“属下也是偶然从一孤本残卷上偶然看到。其中提到这神木鼎乃上古神物,乃是上古时期用来祭天之物。可以集天地之灵气于鼎内,亦可嗜万物之精魂为己用,若能集齐鼎身上所刻的诸般五行上古神兽之精魄,再配合阵法,便可有神鬼不测,惊天动地之力。历代教主确实是惊艳之才,想必都是苦心参悟,才有了如今我教圣书上的参破之法。但这鼎身所刻的神兽异种至于何时出世,却不是历代先辈所能掌控的了。”那白衣书生看着眼前的海面慢慢的道。
顿了一下,那书生又转头看着青袍人道:“若论到惊才绝艳,历代那位教主又能和当今的教主相提并论?”
那青袍人哈哈一笑,一扫脸上忧虑之色,对着那书生道;“军师说的对,光有惊艳之才还不够,他们还少了一个像军师这样神机妙算的人啊。”
“教主过奖了。”白衣书生躬身道。
“军师不必过谦,若能应军师所言,打败五大门派,掌控神州大地,指日可待了。”说完,那青衣人眉头微皱了一下,又接着道:“不过我倒还有几分疑虑,想我圣教历代教主皆为惊采绝艳之人,特别是上一代教主,听闻教中长老所言,更是不世出之奇才,招揽奇人异士无数不说,但是教众就达数万。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到头来还是败在五派的“五行大阵”上,唉,那五行大阵当真是坚不可破吗?”说完这些,那青袍人不知觉中轻叹了口气后,转头望着那白衣书生。
那白衣书生沉默良久,才微微摇头道:“那五行大阵以五行相生相克之理而创,互补其短而展各自所长,实不愧是当今世间第一阵法。再加上上次圣教和五派决战之时,五派立足五龙山,以五龙山上雄厚的五行灵气为基,故才能利于不败之地,使我圣教上一代教主受挫而回。不过依属下看来,五行阵固然厉害,但也未必就是坚不可破,属下斗胆问下,教主可知这“神木鼎”由何而来吗?”
那青袍人一愣,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右手轻动,一黑褐色的物体忽然从宽大衣袍中闪现而出,却是一只怪鼎。
之所以说是怪鼎,因为它并非平日人们所见到的那种三足两耳的圆鼎,而是一只四足一耳的方鼎。方鼎约半人高,且鼎身遍布如兽似怪的怪异图形。
那青袍人低头看着手中的怪鼎,道:“军师知道此鼎的来历?”
那白衣书生道:“我也只是偶然听得,不过也不见得不可信。”
青袍人眉毛一挑,道:“那我倒愿闻其详。”
白衣书生微笑道:“相传禹帝掌天下后,募九牧之金欲铸九鼎。其中四鼎鼎身分刻“魑魅魍魉”,用以告示世人远避奸邪。而其他五鼎则分刻五行异兽,谁知前四鼎一蹴而就,而最后一鼎却无论铸鼎之人如何施力,却无法铸成。铸鼎之人百思不得其解,故而一拖再拖。后有奇人告之,曰:五行本密不可分,分则必乱,今分铸五鼎,乃有违天意,故难为。于是铸鼎之人依奇人之意,最后一鼎遂铸成方形之鼎。不久,鼎乃成。鼎初成之日,本无刻像,谁知倾下异象便生,五行异兽的刻像竟自显露与方鼎之上。再后来忽忽多少年后,天下大乱,四处纷争,九鼎沦落四方,不知所踪。不知道是天意还是机缘巧合,此鼎竟被圣教先辈所得,成了圣教的镇教之宝。”
那青袍人听完白衣书生的话,点头道:“想不到此鼎竟有如此来历,军师知古通今,实在是令我钦佩。”
白衣书生笑道:“教主言重了,属下也是偶然所知而已。只是这鼎中玄妙恐怕只有集齐这五行异兽的精魄之后才能知晓。事到如今,教主也不必太操之过急了。”
漫天风雨中,青袍人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