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章 戈登局长不寻常的一天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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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手上没有证据，法律就无法制裁他们。

    戈登看着驾驶蝙蝠战机远去的蝙蝠侠，他知道他临走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晚上会去一一拜访那些猫头鹰法庭的成员们，戈登揉了揉眉心，一想到那个逃跑的小丑，戈登心里就更突突了，那才是一个疯子，只为了犯罪的疯子。

    布鲁斯·韦恩回到蝙蝠洞换装后，将蝙蝠战机调成自动驾驶后小眯一会，刚才托赵寻那个混蛋的福，他又多掌握七名猫头鹰法庭成员的消息，他现在打算去林肯·马奇的住处与他的老朋友好好的谈一谈。

    布鲁斯坐在蝙蝠战机内突然想起了那位赵寻口中大叔所说的话，那个操控神秘液体装甲的人对自己说"你这虚伪的正义，无法拯救哥谭这个操蛋的城市。"

    "自己的正义是虚伪的么..."

    他想起了自己这个世界死去父母，自己因为父母的死而迷惘，为什么他知道结果却依然不能阻止。

    命运就想一支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咽喉，他为了找到答案在外流浪了十年，他为了寻求答案加入了那个组织，当他回到哥谭市后，他觉得这些犯罪的家伙都应该受到惩罚，但他绝对不会杀死他们，这并非他虚伪，他懦弱，并非他有一颗圣母一样的心，那是因为...

    他的过去亦是如此。

    当锦衣玉食的他为了复仇加入那个组织后，第一次为了不被饿死而偷窃之后，布鲁斯感觉自己失去了正常的三观，就像圣经说的那样"罪恶只有一次与无数次。"当他在四处流浪的时候，他不止一次体会到了，在做出罪恶与生死的选择之间，他无数次的选择了罪恶，那是一步步踏入深渊的抉择，那时他会因为饥饿而偷窃，甚至还会因实施犯罪而获得快感，后来他甚至吸毒，赌博，为了自己欲望去犯罪，不过生活总是最好的人生导师，生活教他来充分了解了罪犯那异于常人深渊，他因犯罪而感受到了快乐，他甚至差一点迷失在自己所建立的深渊里。

    但即使在深渊之中，他的信念依旧坚定，他开始审视自己的恐惧并将他们变为了自己一生所信奉的教条，在刺客联盟最后一年的训练中，他用坚定的意志统领了自己所有的恐惧，最终击败并杀死了刺客联盟的首领也是自己的师傅——杜卡德之后彻底脱离深渊，脱离了那个组织那个可怕的组织，也放弃了她，那个在深渊之中也一直陪伴着的人。

    "米兰达..."

    布鲁斯睁开了双眼看着窗外的景象，这个灯火辉煌的哥谭下隐藏着不知多少的罪恶，他想起了自己的曾经，很多事情看似光鲜，但光鲜之下满是罪恶，他那时每天都在生存与罪恶下进行抉择，他想起了自己的师父握着自己的手将匕首捅进了他的胸膛，他的师父想让他的死来铸就全新的布鲁斯，铸就全新的刺客联盟首领，可是他失败了，他自己埋葬好师父后，彻底挣脱了深渊的束缚，重拾了自己一直未变的信念。

    所以他不会也不能再失去，他自己，他就是布鲁斯·韦恩，他在空中张开自己的双翼遨游在黑夜之中，就像他从光明中跃下，遨游在深渊中一样。

    自己的正义也许在他人眼中并非正义，但自己绝非虚假。

    "I am Batman."

    他轻盈的就像一直灵敏的蝙蝠一样，控制着背后斗篷化成的滑翔翼，飘到了那个三层豪华别墅的屋顶上，他发现今天林肯·马奇的住处布满了守卫，而且每个守卫都是全副武装的样子，在避开了守卫之后，他轻轻的打开的窗户，身子轻盈的翻入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