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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米基尔离开后,卡列宁本以为安娜会询问那个孩子的事情,但后者并没有到书房来找他。
想了想,卡列宁照旧拿了一本书往安娜的卧室走去,后者正在床上阅读一本书籍,一副马上要入睡的打扮。
“在你询问我是否不适之前,我先回答,”安娜抬眼笑了一下,“我很好。”
卡列宁走到安娜的床边,估算了一下谈话的时间,所以他没放下手里的书本,或者该说是,隔开某种屏障的盾牌。
“我以为你会想听听那个孩子的事情。”
“若你愿意告诉我的话,亚历克赛,我自然是十分好奇的。”安娜放下书本,双手自然放在被褥上边,摆出倾听的姿态。同时,她那双灰色的眼睛里也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卡列宁略微笑了一下,就仿佛,之前所有的尴尬和不适,这会儿已经重新回到轨道。
卡列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书桌位置,放下那本厚厚的书籍,然后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
他依然认为,若无特殊情况,直接坐在床沿边上依旧是不得体的。
卡列宁抚了抚他的衣服下摆,然后落座,这一切表现得尽然有序,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某位政务人员。
只是,在他抬眼瞧着对方的时候,那双蓝眼睛里平和的样子,又让人可以明显得看出他对于家庭的信赖和不设防。
“从弗拉米基尔的调查来看,那孩子应该只是单纯的出于私人目的准备为难培特西。从我了解到的信息来看,培特西的马车在滨海大道那块儿可甚少遵守秩序。”
“少年英雄?”安娜玩味的笑了一下。
卡列宁并不赞同这种做法。
“这是不对的。尽管我不赞同培特西对于奴仆的管教方式,但贵族的体面还是需要维持的。这个社会需要的是秩序和法律,如果人人都自喻为英雄,用他的那一套价值观开始行侠仗义,那这世界就乱套了,法律的权威性会荡然无存。”
“听起来有些可怕。”安娜说,其实却有些漫不经心了起来。她心中的一个地方正在冷冷地反驳这点。
卡列宁似乎想起了什么,所以没去在意安娜的漫不经心。
他站起来,双手交握在身前,沉声道:“个人的英雄主义是不可取的,一个国家永远不能褒奖这种行为。国家的发展需要稳健进行。”
“你同我说这些我可听不懂,亚历克赛,我只是个小小的妇人而已。”安娜嘴角牵起笑着说,那通常代表一个话题的结束,而更深层次的原因仅仅只是她并不认同,而从各种考虑来看,保持微笑,适当结束是最好的谈话技巧。至于别人误会她是在发表认同的暗示,与她就无关了。
卡列宁毕竟从未真的去了解过安娜,所以就像大多数人一样,只是,他认为安娜更趋向于一种谦虚。
“谦虚是一种品德。”卡列宁一贯赞赏这点。
安娜没去反驳这点,只是微笑着,那看上去就像是一种默许。
就是这样,微笑着。
人们说微笑是最好的语言,与人无害,而反过来,微笑通常也是一种温柔的拒绝。那并非她基因中自带的善良本色,而是生活教会她的,最好的适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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