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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璇说的这些,都是几个男人没听说过的。
“你这丫头嘴上说的好听,有什么事却瞒着家里人。”姜崇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我错了。下回保证什么事都第一个告诉你。”姜璇讨饶。
姜瑜在边上本想添一把火说她和太上皇的事情,他心里酸溜溜的,自己的妹妹,竟然被一个老男人叼走了。
就算这个老男人的身份不一般,可老男人就是老男人。
他以后怎么在老男人面前摆大舅哥的谱?
万一妹妹受委屈了,他还怎么痛揍妹婿?
姜瑜摸摸鼻子。
三老爷又问到,“你和太上皇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只能说三老爷哪壶不提开哪壶,因为不在家,什么都不太清楚,什么都想问清楚。
这会,轮到姜璇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扫向姜崇,姜瑜父子俩。
她固然隐瞒了毒的事情,可父亲和哥哥却是帮着隐瞒林翊的身份,虽然这是作为臣子的本分。
原本是姜崇和姜瑜占上风的,结果因为三老爷一句话,情势一下逆转。
姜崇尴尬的笑了笑,只得将那话题转回到毒的问题上,
“那东西真的没有解药?”
“没有,无解!”姜璇摊手,就是在异世,她也没新闻报刊上得到有用的解药。
唯一靠的就是染上瘾的人意志力强大。
这也是为何一旦染上,就是毁一生的事情,哪怕你染上后,成功的将瘾戒掉,可某一天,又有可能重新吸食那些东西。
姜崇认真的想了下,又问道,“若是真的吸食了,有何症状?”
姜璇把当初和林翊说的,又重新组织了下,“会对脑子造成刺激,会让人的性格改变,神经衰弱,失眠焦虑,也会变得冷漠残忍,和以前判若两人。”
“一旦成瘾,就会出现一些离奇的,真实的可怕的幻觉。在幻觉中六亲不认,杀父杀子都有可能。”
这就是为何姜璇不让姜珠儿在堂上发作出来的原因。
一旦将来毒的事情爆发出去,众人想到姜珠儿的情形,大约就会把姜珠儿说的一切都说成是染上阿芙蓉膏的瘾后的胡言乱语。
“总之,一旦沾染上,那就人不再是人,而是魔鬼!”
大家都认真听着,半响,三老爷一拍桌子,“这是什么样的畜生才会做出这样的东西来祸害人?”
三老爷在地上上做官,看的更多的是百姓的痛苦,所以,他更害怕这样的东西一旦在百姓间流传,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
“三叔,你放心,这东西价格昂贵,普通的百姓是用不起的,而且,那幕后之人想瓦解的也不是百姓。”
虽然说的民为重,君为轻,可历朝历代,真正为百姓着想的有多少?
百姓从来都是最底层,最容易被人遗忘的。
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痛苦。
三老爷听说东西价格昂贵,不会在百姓里大量流通,倒也放心下来。
“爹,你要小心点,虽然说现在是女眷中流传,可保不齐已经有黑手伸向朝臣了,你在外头饮食上千万要注意。”
姜璇觉得异世那种针筒一样的注射方式应该不会在这里流传,毕竟中空的针是很难做的,
“那毒除了食用,还有吸入烟雾,珠儿就是吸入毒烟才上瘾的。
所以,你们要注意这些。”
姜璇仰着脸,就想他每次这样看着她那般,看着姜崇,“爹,你们一定要小心,一定不能沾毒。”
“好。”姜崇倾身,伸手在姜璇头顶顺了顺,“放心,阿璇,爹爹不会让你失望的。”
“对,二叔(三叔)也是。”
姜瑜见大家都转头看他,他双手举起来,笑眯眯的,慢条斯理的道,“你们放心,我是不会的。”
和家里人把毒的事情说了,姜璇心头的大石也放下一点,至于二老爷,三老爷回去怎么和二太太,三太太说,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
虽然姜璇在内宅守孝,几乎不出门,但外头发生的事情她都很清楚。
开春的时候,萧越用筹备军姿的由头把许老伯爷给打发出京后,开始一段时间,朝堂上还是风平浪静。
一个月后,朝堂上隐隐有不平静,不断的有人上折子给萧越,变着法子的要他把许老伯爷给弄回来。
虽然萧越很头疼,可这也间接的表明,许老伯爷在朝中确实是根深叶茂,轻易铲除不得。
许老伯爷依仗的是手中的权利,要破开许家这块坚冰,不但要溶权,还要压名。
当初许老伯爷出京的时候,萧越暗中派了暗卫去盯着他,传回来的消息是许老伯爷老老实实的按照圣旨上说的,筹备军资,巡视各地的屯田,并无任何不妥之举动。
如今,就是拼到底谁更有耐性了。
许氏死的一案上,最终以许三自首,投入大牢后又被毒死结案了。
尽管刘青山结案结的很悲屈,但是不得不结。
姜璇那边,选了个好日子,去了东郊的一座林棠留给她的小庄子上。
庄子很贫瘠,但是纯粹是因为价格太便宜,才被买下来的。
许三当日并没死,而是被姜璇派去的人趁机给换了出来。
当然,这里头少不了林翊的帮忙!
当日饮过许五送来的毒酒后,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还有再睁开眼睛的一天!
他睁眼后就一直养在这个小庄上。
只有一个哑仆侍候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唯独,就是没有人过来和他说话,甚至,他不知道外头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日升日落。
哑仆的功夫不比许三的低,关押的屋子,没有任何可以自残的东西,他逃了几次,连院门都没出,就会被抓住送回到房间里。
这让他暗自心惊,到底是什么人将他关押在这里?
一旦他表现出有点想要自尽的意思,那哑仆就会把写着‘亲人’两个字的纸拿出来,放在他的面前。
这样让他不得不打消自尽的念头。
作为他们这样的护卫,大多都是不成亲的,因为没得祸害别人,很多的人都会在花楼里包一个,年轻的时候还会有*需要纾解。
到了他这个年纪,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其他的侍卫依然是流连花楼。
只有他,娶妻生子了。
妻子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当初被家人给卖到花楼,后来被他赎回来,养在一处地方,他偶尔去看他们,除了许五,就连主子,许老伯爷都不知道他有妻儿!
第一次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以为是许五把他救出来了。
可慢慢的,他发现并不是。
而且,许五他没有这样厉害能让他犹如困兽。
他也想过是不是许五把他出卖了,告诉了老太爷,但如果是老太爷,绝对是不会让他活着的。
毕竟,活人哪里有死人更守口如瓶呢?
许三曲腿坐在床的角落,这就是他的日常。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脚步声传来,起初,他以为是哑仆送饭进来了。
“又到用饭时间了?”许三扯着嘶哑的嗓音,嘲讽一声。
问完后,他耳朵动了动,觉得不对,这不是哑仆的脚步声。
哑仆有功夫在身,每一步走的都很沉稳,而今日,脚步声有点杂乱,而且不只一人,里头还有会武之人,但又不是哑仆。
许三不动声色地伸直腿,干瘦的身体紧绷,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等他假装要下床用饭,转过头,看见来人时,愣住了。
进来的人,是姜璇还有碧云,碧婉。
姜璇笑着坐在许三的对面,“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许三的眸光一缩,脸色大变。
没想到让人将他关在这里的,竟然是这位姜大姑娘!
但是!她是如何知道自己有亲人的?
他抄手环胸,“有恙没恙,不是清楚的很吗?你这样关着我,是什么意思?”
姜璇靠在椅背上,姿势很优雅闲适,
“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不得有冤死的人,所以伸一把手帮一帮。”
许三轻蔑的一笑,帮助?她这样的人,会帮助别人?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命送了,你觉得值吗?”姜璇问他。
命比什么都精贵,没有命,一切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许三抬了抬下巴,点着碧云和碧婉,“你可以问问你身后的两位侍女,值得不值得。”
姜璇轻笑,没想到被反将一军,这样倒也有意思。
死士么,就该有死士的样子,要一两下就被弄倒了,也就不好玩了。
“如果你把我弄出来,如果是想让从我口中问出点什么,那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也没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便!”
许三冷笑着看向姜璇,一脸的拒绝。
姜璇不以为意,笑着点头,“我知道。”
没有半点生气,很干脆的点头。
又听姜璇笑着说道,“我这个人,是很好,很仁慈的人,随便杀人的事,我是不干的。”
“我不是说了,就是看不得无辜的人去死,所以才将你救出来的。”
她站了起来,背着手转了一圈。
许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善良,仁慈?呵!
“这天下,无辜死去的人那么多,你怎么不一个个都救过来?”
姜璇又一次点头,“你说的对,我确实救不过来,救了你,却什么都不做,确实有点亏了。”
“要不,还是做点什么吧?”
她懒懒的靠在墙上,“既然你不愿意出卖你的主子,那我只好用点别的方法了。”
说完,她拍了拍掌,就见哑仆从外头进来,恭敬的给她行了一礼,姜璇朝许三那个方向点了点。
哑仆会意,朝许三走去。
许三警惕的站起身,迅速的往后退,可他才想和哑仆动手,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仿佛喝醉了酒的人一样,站都站不稳,摇摇欲坠。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他目眦欲裂,厉声问道。
哑仆很轻易的就将许三的双脚给捆了起来。他将绳子朝梁上一扔,用力一扯,就将许三倒吊起来。
将绳子固定好后,哑仆就恭敬的走了出去,把场子留给姜璇。
碧云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小小的,样式很精致的小匕首,递给姜璇。
姜璇接过后,将匕首抽出来,仔细的看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拿着匕首朝许三走去。
许三警惕的看着姜璇,喉头动了动,努力的想要把头仰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姜璇勾了勾唇,“既然你这么硬气,要维持死士的风范,那我不能不成全你呀。”
她把匕首平贴着许三的头,慢慢的,一直到脖子,到胸,到腰,再往下,她停顿了一下……
许三不敢动,匕首的位置太可怕了,虽然他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可让他和宫里的公公们一样,他还是不乐意的。
人生已经没有乐趣,总不能连做男人的最后一点乐趣也没了。
许三后背一寒,身子紧绷,额上,背上都是大颗汗珠冒出来。
他狠狠一咬牙,愤恨道,
“就算这样,你也休想得逞,我们什么样的酷刑没经历过?就凭你这样的手段,有什么可怕的。”
姜璇‘呵呵’一笑,匕首又动了一下,分明隔着衣物,可许三竟然感受到了刀锋的冰冷。
他被捆着的双手紧紧的攥着,就算他真的去了势,他也不会屈服的,休想他透露一点点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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