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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皇上,如果不冷静,所有的一切,都将一无所有。
死亡并不可怕,他一直都在制造死亡。
但他担心顾念,担心旭儿,担心皇上,还有皇上一直想要守护的天下。
他一定要替皇上守住,等到他醒来,将崭新的天下交给他。
“我是皇子,我是皇子,凭什么这样对我。”他走着走着,走到了关押安王的地方。
从关进来起,安王就一直在咆哮,没断过。
但萧越因为事情太多,一直没理会过。
就在刚刚,漆黑的夜里,猛然传来的咆哮,惊动了他。
萧越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推开大门,他的动作很大,大门发出‘砰’的声音。
安王正在院子里,淋着雨,边上站着几个太监,见到大门忽然被打开,顿时全都看了过来。
“萧越……”安王一声怒吼,朝着萧越扑了过来,“萧越,我才是我父皇的亲生儿子,你是什么东西,你算什么?
你这个小偷,你偷走我的父皇,你偷走他对我的关爱,你现在还想偷走我的皇位吗?”
“你关着我,你就等着将来大军压境,你就等着朝廷上的人对你发难……你这个小偷,该死的小偷……”
萧越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安王,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冷眼看着他吼叫,再他想要过来拉自己的衣襟时,一脚将他提到在地上。
雨水早就将地面打湿,安王摔倒在地时,溅起不少水花,样子很狼狈。
安王不服气,他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他声嘶竭力的吼叫着,
“小偷,你不敢说话了吧,都是你的错,你就不该出现在皇宫,你怎么没被你的母亲关在笼子里虐待死呢?你还抢走我的祖父,抢走我的父亲,你抢走我的一切,如今,连江山都不放过。”
这一刻,安王将心里所有的愤懑都说了出来,仿佛发泄一般,一声声,一句句,仿佛萧越做的就是他说的那样。
如果不是萧越,如果没有萧越,祖父会宠爱他,父亲也不会无视他。
他那么的仰慕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为什么父亲就看不到他呢?
而且,父亲还放弃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让他做太子,他哪里不好呢?
他不想对父亲下毒手的,他真的没想过,他一直想得到父亲的承认,但从来没有过。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连亲娘都可以不要,何况父亲,既然父亲不肯定他,那他也就不稀罕了。
“江山,不是你的。”萧越声音冰冷,一字一字地说了出来,同时,他压抑着的怒气,跟着一点点的溢出来。
江山是皇上的,那是他用了半辈子换来的。
不管是谁,想继承,那就凭本事!
如果因为是皇上的儿子,就想要,那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是嫡长子,凭什么不是我的。”安王怒吼着,他本就是理所当然的皇位继承人。
就是父亲,当年有一个四皇子在,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嫡长子,怎么可能当上皇帝?
萧越冷笑,无法压抑怒火,他伸出手,直接掐在他的脖子上,“你为了个皇位,你连自己的亲爹都能下手?是吗?”
他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边上的太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他掐着安王的脖子,然后如同拎着一直垂死挣扎的小鸡一样,将他拎起来。
这是安王第二次被萧越这样对待,他只觉得脖子被收紧,几乎要无法呼吸了,他的手挥舞着,脚胡乱灯着。
慢慢的,萧越的手越来越紧,安王的动作也越来越慢,他眼睛瞪着萧越,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他……眼里……从来……没有我……儿子……”
他没有享受过父爱,没有得到过肯定,那么,他为什么不可以自私一点?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自私一点?
如果江皇后还在,大概会问一句,皇上没有对他关爱过,那她这个母亲总是从小将他疼到大的,为什么当初,他同样能下得了手?
“大哥眼里没有你这个儿子?那么,你这个儿子,为他做过什么呢?”萧越咬着牙,怒声道,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又加大了。
“他为了保住你们一家老小,辛苦拼命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你说他对你没有关爱,你体贴过他吗?你关爱过他吗?
现在,你为了一己私欲,还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不配做他的儿子,你这个畜生……“
他一边说,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再加重,安王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爷……快放手吧……他快要死了……”边上的太监不顾萧越身上的怒气,过来劝慰道。
萧越冷冷地扫过去,手一松,安王软绵绵地落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唯独一双眼睛,还在含恨地看着萧越。
黑夜中,萧越冰冷地眸子,不带一丝感情,好像来自极地的寒冰,把一切都冻上了。
边上的太监瑟瑟发抖,跪了下去。
萧越的神情淡然,带着几分自言自语,仰望着天际,“不管我做什么,大哥是不会怪我的。”
宫内皇上昏迷着,宫外,边境大军压境。
调兵平乱的圣旨下来,又有太后在边上支持萧越,朝堂上并没有太大的骚动。
在安王是下毒的人,并被处置之后,原本被关在宫里的女眷已经被送出宫去。但是,宫门依然紧闭着。
不但如此,发展成了京城九门戒严。
别说高门大户,就连平民百姓都知道,马上就要出大事了。
弄不好,就是改朝换代的节奏。
从皇上出事后,顾念就没见过萧越,就连出宫,都是萧越身边的暗一来将他们送出宫的,就连顾世安也没出现过。
顾念带着旭儿回了晋王府,原本护国大长公主让顾念带着旭儿跟她去安远侯府,但被顾念拒绝了。
她要带着旭儿回府等萧越。
那是他们的家。
到了王府后,顾念立即让暗七将所有的人都调回来,加强了王府的守卫。
皇上昏迷的第三天,不论是宫里,还是宫外,都没有什么动静,唯一有的,就是京城的乞丐忽然开始流窜,还有竟然有一些狱卒,竟然将牢房的门打开,将犯人放了出来,也不是很,大约四五百人的样子。
宫里萧越听到消息后,只是叮嘱暗一,“继续追查,行踪可疑的,格杀勿论。”
蛇有蛇道,乞丐犯人虽然都是冒充的,但京城就这么大,突然间四五百人消失不见,走的肯定不是正常路子。
这个时候,只能是继续严加详查。
自从萧越将安王掐死后,宫里的气氛不自觉紧张起来。
大家都没想到萧越竟然这样狠,说掐死就掐死了,大家不敢说出来,但担心免不了表现在脸上。
萧越,这是要做皇帝的节奏啊……
皇上仍然昏迷中,出去追周玉轩和白凤的人还没有消息传来,太医们虽然一直在开方子,但渐渐的,竟然喂不进去了。
除了院判还能静定,其他的太医,早就吓得全身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皇上等不起了,必须早点拿到解药。
这个时候,萧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是等,等到四皇子出现……
萧越坐在皇上寝宫外面的台阶上,连绵的细雨就没停过,萧越看着天,好一会,问身边的暗一,“都准备好了吗?”
四皇子会来的,这么久,四皇子也该来了。
“全部妥当,就等王爷一声令下。”暗一说道。
“好。”萧越轻声回答,唇角不自觉得露出一丝微笑。
……
宫外,晋王府。
顾念带着旭儿回府后,母子俩一直是同吃同睡。
她不知道四皇子会有什么样的手段,就凭他这么多年的蛰伏,还有明明去了安王府,竟然能够在安王进宫后,又让皇上派去抓捕的人扑个空。
宫里,皇上出事后,萧越定然是搜查过皇宫的,依然没有四皇子的消息。
她不能掉以轻心。
一直到亥时,顾念带着旭儿洗漱后,看着旭儿睡着了,顾念还是没有一点的睡意。
她脑子里想的是萧越,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现在肯定很忙。
想着,想着,她就没来由的害怕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在她心里滋生……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好外衣,用被子裹着旭儿,将他抱起,旭儿迷糊中睁开眼睛,顾念轻声的‘嘘’了一声,旭儿清醒过来,并没有大叫,只是示意顾念将他放下来,他能走。
顾念依言将他放下,从梳妆台上,拿出旭儿当初送的那根玉兰簪子,牵着旭儿的手,走到临窗的榻上,揭开上面铺着的猩猩毡,下面是镂空雕花的罗汉床,没有任何的异样。
顾念拿起簪子插向最角落的一个格子。
顾念十分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的异样,站起身,牵着旭儿的手走到贴墙的一个大立柜边上,打开大立柜的柜门,里面此刻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个密道,萧越早就告诉她了,原本开密道的簪子不是这一根,但是旭儿将这根簪子送给顾念后,顾念就将这跟簪子改良了一下。
旭儿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顾念的身后,顾念只走过一次密道,这个入口只能进,不能出,除非她想把出口暴露出来。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将密道口打开,她这会,就是心血来潮想告诉旭儿开密道的法子,她牵着旭儿的手,里头密道里一直挂着夜明珠,洞口并不是那样黑漆漆的。
上次走,是萧越带着她,她不害怕。这会,她有点害怕,但想到旭儿,她强自镇定下来。
她刚刚将旭儿带进密道,衣柜的门还没关上,就听门外忽然传来很轻很轻的敲门声,好像怕惊到屋内的人一样,随即门口传来温柔的声音,好像鬼魅一般,
“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