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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真没甚看头。最后挑拣了几本袁靖的手书孤本书籍顺在了广袖中。
晚饭吃得有些兴奋过头,苏浅一拍桌子,定论:“你们的大婚就和克王爷的凑在同一日吧。五日后,三月二十八。合八字推吉日什么的,我看也没甚必要,我们都是信真情,不信那个迷信的人。”
绿桐就凑在她耳际小声:“你是要搅了克王爷的大婚,还是要搅了我的大婚?”
她笑得神秘:“你说呢?”
绿桐咬牙:“我觉得你为了私仇搞我们有些不大道德。楚鱼已经被你折腾得没甚看头了,你真有必要赶尽杀绝?”
苏浅略收了收笑,眸间却仍是化不去的笑,学着袁靖叫她:“小绿,没别的意思,我怕你爹撑不了几天了,这婚宜早不宜晚,和他们凑在一起,刚刚好。我再怎样不是东西也不会利用姐妹的大婚做坏事的。你们大你们的婚,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去看看热闹。锦荣公主招驸马,可是好看得很哦。”又大笑着扑在月隐身上:“唔,小绿,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倒是个极适合你的称呼。是不是,月隐?”
月隐抽搐着点点头,想着好在她的名字是她家太子爷起的。如果从小跟着她,不知名字会不会比莲儿杏儿桃儿金子更具创意些?或者干脆就叫个马兰花玉兰花什么的?想想就令人发指。
袁靖却纠结着她那句锦荣公主招驸马。这位惠王一回楚国,上官克就被她蛊惑得将克王爷娶妃搞成了锦荣公主招驸马,害得楚二王爷不得不腾出一座府邸作为公主府--宫里那位是决计不会出资兴建一座公主府的,国库里的银子都得一个子一个子数着花呢。
不知她这闹的什么幺蛾子。
袁大人有些可怜楚鱼。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得罪她。得罪就得罪了吧,看事不好就赶紧收手吧,她又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楚梦数次害她她都能不计较,小绿也曾错过她还是不计前嫌了。偏这位伪公主还不知悔改一错再错,在苏浅病重的期间出手挑了青门在云都的好些个产业,那位曾被她所伤的夷陵姑娘终没逃过毒手,青门在云都仅剩景胥在内的十余人,伤亡不可谓不惨重。
可怜的克爷,这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公主。
这笔账若不算,苏浅还能叫苏浅么。
苏浅今日是真的高兴。文熙是她仰慕了多年寻了多年的人。这一回真的体验了一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意外之喜,就彷如买了多年彩票一毛没中过,行将放弃之际却一把中了个大的,红花花的票子砸得脑瓜子都晕了。
晚间赖在袁府要搞一个秉烛夜谈,说这是鲜有的一次附庸风雅,结果后来不知怎的就搞成了个四人麻将论坛。苏某人继在戎州炸金花大败之后,再一次延续了赌坛常败神话,白花花的银子输得流水一般。
但苏某人高兴,输钱也高兴。
奈何墨凌寻小月儿寻得及时,败了四位的赌兴,半途将小月儿劫走了。
小苏已是数日前的称呼,如今墨宝称小苏为小月儿,可见感情一日千里,进展极速。大约不久之后就可以喝到二位的喜酒了。
苏浅这个过气的电灯泡夹在二人中间,难抑兴奋之情,手舞之足蹈之一路像个三岁小盆友,弄得墨凌一度以为她失心疯要将她捆绑了延医问药。
这个兴奋的心情持续得有点久。是夜,万籁俱寂,苏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数了几百只绵羊,仍两只眼睛滚圆无丝毫睡意。
苏某人兴奋着拎了只酒坛子上了房顶--苏某人以为可以看看星赏赏月,继续附庸风雅一番。虽然袁靖那种人未必就是个风雅的,但作为一直盘桓在她的世界里数年的大儒,她固执地觉得,大儒就是个风雅的人,且必须是个风雅的人。
实际上苏某人此时还没将文熙大儒和袁靖黑心的合二为一成一人。苏某人却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今夜天上景色果然风流。一弯银月如练,已过中天,几颗疏星环绕,相互辉映。人们形容美好的东西总喜欢比拟成月儿,譬如说一个人长得好,可以说如月华般美,但如何来形容一弯月亮的美好,似她这等附庸风雅的,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半天,她想,今晚的月色美过人间一切景致。没有什么话比这一句更赞了吧。她笑得嘴角如一弯弦月。天边零落的星子若谁家婴孩的眼睛,干净澄澈得令人心一瞬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