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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人估计觉得差不多了,停下了手,抖抖肩膀和手臂,“说和平民党的联络信号是什么?”
“没有联络信号,是他们照的我。”我身上抽疼的厉害,连带着声音都在颤抖。
“呵呵呵”,那人冷笑道,“平民党的人果然都是硬骨头。”
他话说完又一记鞭打狠狠的抽来。
“啊!”我挨下了那一记鞭子,感觉皮肉都被撕裂。
直至下午我被人拖回牢房,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疼痛已经不能让我清醒,我只觉得困倦极了,似乎睡着便不是那般的疼痛。
我是被疼痛唤醒,发现自己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房间很陌生,火辣辣的疼还在继续,似乎有人在我背上的伤口上撒盐一般。
那种疼痛直冲神经,让我无法忍受的叫出声:“疼。”
那一直在蔓延的凉的液体的涂抹终于停下,“那就不涂了。”
是查库的声音他只要理智抽离的事后声音便如男优般的温柔又治愈,与内心的凶残毫不相符。
他在我背上盖了一块棉布的布料或者是什么棉布材质的别的东西。
然后走到我面前温柔的问我:“你还疼吗?要不要吃一片止疼片。”
我看着他一派极尽温良和善的做派,心中忍不住想骂:变态!
变态的世界我真的理解不了。
我认真说:“如果你还要问我和平民党联络信号是什么,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如果他的目的是这个,那么是永远调和不了的,不可能说,他也不会因为我不说而停止对我的审问,如此一来我还不如,直接打破这个循环,让他现在就杀了我,好过那无谓的浪费时间。
他收拾药品的动作停了下来,“好。”
我回答的干脆,我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识,但心里是知道他不太可能因为我停下本来的计划和工作,毕竟他们争夺的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权力,是可以让世人都为之疯狂的领导权。
“我不会再问你那个问题了。”
我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神色坦然似乎这根本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晚上的事后我便知道这是他的房间,他就睡在我的旁边,这种距离和关系让我很不自在。
“查大人,我们这样不是太好。”
“在这里没人敢说什么。”他躺在我旁边随手看着手中的公文。
“可是,我不是很习惯这样。”
我的话本是一句很明显的拒绝的话,但他放下手中的书饶有兴味的盯着我看,似乎想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一般。
“你这样很好。”半天他的眼神别开后悠悠道。
我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很奇怪,可能是在监牢中没有休息好,我在这里不过一会儿我便没了记忆,我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事后我发现我伤口的药已经被人重新换了。
我是真的想不通这人把我弄来是来培养感情的吗?
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直到他处理公务中午离开的时候,我才注意他每天中午都是不在这里的。
而且他晚上也很少在这里,几乎都不会在这栋楼里。
我在房间慢慢走着,一个人常常生活的环境可以发现很多关于这个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