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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外界的诸多意识形态上的因素粉碎成纯粹的因子,在这些因子被本国吸收容纳的同时,也确保了本国意识形态的继续稳固,而不是发生外形,乃至根本上的改变。
在原来的时空位面,自诩是中央之国,天朝上国的晚清那是一个可笑的小丑形象,中国百年屈辱史中承受的屈辱有多么的重,‘天朝上国’这四个字蕴含的讽刺意味就有多么的浓郁。
几千洋人从海边打进来,堂堂天朝上国就一败再败,让洋人从南到北扫了个遍。督抚、总兵大员死个十几二十个。
十几年后再次爆发战争,腐朽的东方帝国不仅没有从当年的战争中吸取经验,反而表现的更加窝囊。被人家一路杀进了北京城,八里桥一战,僧格林沁打的再英勇也不能掩盖一个事实满清数万大军一败涂地,被英法联军杀得屁滚尿流,一点脾气都没有。
东方帝国的形象彻底被扒下了虎皮,一个统治者全世界三分之一人口的帝国在洋人面前毫无一点还手之力,这种从天堂跌进地狱的痛苦摧毁了中国所有人的自尊。而且,过大的差距让当时的中国人都看不到任何成功报复回去的可能,于是变得朝廷开始对洋人越发的卑躬屈膝起来,老百姓自也无不将洋人看成了比官儿还高一级的洋大人。整个民族三千年竖立的自尊自信,在迅速的崩塌。
作为一个穿越者,作为一个21世纪的灵魂,陈鸣却是绝对天朝上国很有讽刺意味,当一个国家以老子天下第一而洋洋得意自诩的时候,这个国家就已经在没落了。
骄傲使人落后,谦虚使人进步。
这句话或许不能算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绝对真理,可它绝对有‘大部分’正确的一面。
面对普罗大众,这句话在很多情况下就是正确的。
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一个愤青,陈鸣在一边为‘天朝上国’呵呵的同时,另一边却也真心希望自己的祖国能够在历史上一直就这么的保持着一颗王者的心。
让中国一直强大,强大的让西方人绝望,强大的让中国真正变成‘天朝上国’,这未尝不是陈鸣的有一种渴望。很yy,但是很带感不是吗?
而等到陈鸣真的穿越了,当他一步步实现了自己的初步愿望推翻满清,然后抬起头来看世界的时候,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努力都是在向着那个yy的终极目标而前行。
一场场胜利让国人消除了对外界的恐惧,同时也接受了崭新的世界观,天下不再是中国的那一亩三分地,而是整个广袤的地球。
就算整个美洲都成为了欧洲人的殖民地,中国人在欧洲人面前也没有妄自菲薄。几次战争的胜利反而让他们迅速巩固了自己的自信心。
陈鸣不知道十年前下南洋的国人对上荷兰人、西班牙人的时候会不会怯劲,一个‘天朝上国’的臣民可不是单纯的只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耍横,那是应该即便走到敌人的地盘上也依旧骄傲的昂着头。
但是现在呢?还会有国人害怕荷兰人、西班牙人吗?就算是那些南洋生长的华人,柔软的骨头现在也该长硬了。
这就是战争的作用。
要是没有一连串的对外战争,没有朝廷大军在北方、在南洋、在北美的胜利,中国的脚步依旧就限于原先的一亩三分地,即使中国的国民变得更加富足,也很难说这些人在来到南洋的地盘后能分寸不让的跟欧洲人顶牛。
中国的传统文化告诉中国人以和为贵。
所以到了陌生的地方,面对着陌生的势力的时候,中国人多半会选择退让,宁愿自己的切身利益受到一定的损害,也不挑起更大的纷争来。
但是现在呢?
哪儿还有这种事?
孔子论语中有一句话:礼之用,和为贵。
就是说,礼的作用,贵在能够和顺。意思是,按照礼来处理一切事情,就是要人和人之间的各种关系都能够恰到好处,都能够调解适当,使彼此都能融洽。孔子认为,过去的明君圣王,在调正人和人关系中最重要的地方,就在于能使人们之间能够根据礼的要求,作到和谐。
‘礼’是‘和’的大前提,是有了礼之后,才做到和的。
但是千百年的时光演变,这句话已经被无数国人忘记了前头的前缀,而只注重了后面的三个字。
“和为贵”,“以和为贵”。经过了宋明清的演化,已然成为了一种软弱。
陈鸣是很不认同这种思想的。
要是‘宽容大度’到了软弱的地步,那就不是‘宽容大度’了,而是懦弱,而是懦夫。
这个时代的中国也不需要‘和为贵’的思想,现在不是讲‘和’的时候,当整个世界都尊崇中国制定下的游戏规则的时候,那是才是‘和为贵’。
上天注定承天九年是中国丰收的时节。
缅甸战争的结束,北美战争的结束,陈鸣虽然每每都会被即将到来的巨大收获高兴地从梦中醒来,但在他内心的最深处里,未尝没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战争结束了,战争结束了。军费开支会猛然的大下降一截。这对于陈汉的财政绝对是一个大好事。
作为皇帝的陈鸣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还很想知道英国人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给即将诞生的老美多加一些麻烦。
大批的军力外调到墨西哥,这绝对影响到了西印度群岛上的局势,但就约翰牛在美洲东海岸的糟糕局势,他们能翻腾出多大的风浪呢?
而且到现在陈鸣也不知道火箭弹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可是英法两国是都从南京这里拿到了火箭弹的制造图纸,还有瑞典人。
这是陈汉之前与他们各自坐下的承诺这仨都是‘第二个’!
……
淡淡的香气弥漫在寝宫内,太监、宫女,外头的侍卫,一个个木头人一样动都不动。
寝宫最深处的大床上,帷幔遮掩,陈鸣抱着美人正睡的很香很香。
“陛下,陛下……”
张大永的声音传进了陈鸣的耳朵。
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白腻,两团雪白的汹涌紧贴着他胸前,滋味是不一般的润滑。
“什么事?”
床头的钟表显示,现在时间还不到五点。
“陛下,刚刚外面宜城伯府来报,宜城伯吴喜增吴大人,病逝啦……”
陈鸣眼睛里的睡意一下子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