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别的人只会看到商机,称赞罗伯特出众的眼光。
    陈鸣却总觉得那是英国人的野心。
    新加坡的地理位置的确优越,但短时间里陈鸣更愿意将它作为一个军港来使用,直到他吞吃了整个南洋。
    然后才是点亮新加坡的大好时候。
    但不管南洋这两年的变化,自从陈汉全面开放与西方的商贸以来,越来越多的西方水手汇聚到中国的各大贸易港口却是不争的事实。
    港口区内的隔离区,从最初的一人一间都可能塞不满,到后来的一间房子三个人、四个人,隔离区的面积不住在扩大中。
    每到夏季时候,这里都会塞满了人。
    任何一个来到中国的外国商船水手、大班等等,都需要现在这里隔绝十五日,然后才能再自由活动。
    这个期间他们自然不能见外人,甚至很多时候他们都只能在房间里活动,每天还要用那种味道古怪的水洗澡,所以一切内外联络都只能用书信,每天里都有大包大包的信件往来内外。
    有人就说,隔离区的邮局是整个中国业务最最繁忙的邮局,这话一点都不假。
    “一对二。”
    胡子被剃了一根都不剩的约翰逊知道没人能要的住,因为已经有一张大王打出去了,而且他记得清楚没有四个的炸子了,在对对当中,两个二是最大的。
    “三个五带一个七,一对q。
    这一局我又赢了,哈哈……”
    房间里响起了一个懊恼的声音,“奥米尔你个大笨蛋,你为什么不出单个的?”
    塞西尔懊恼的丢下了手中的牌,然后向对面的约翰逊丢去了一个银角子。
    这些被‘拘谨’隔离起来的水手们,出门的自由都没有,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房间里赌博。
    而除了筛子以外,扑克也是西方一种传统的赌具。
    这东西在西方世界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据说是南宋时候的叶子牌西游而产生的。
    只不过发展到现在已经是完全两种模式了,比如英国的惠斯特。
    而且纸牌的数量也不一样,就算是数量最多的法国纸牌,对比中国现在的扑克也少了一对大小王。
    陈鸣对于这个时代的中国纸牌,也就是叶子戏,根本不会玩。
    他搞出来的扑克只不过是纯粹的来自上辈子。
    而对于文化水准普遍不高的水手们,你让他们玩惠斯特或者桥牌,那也太让他们伤脑筋了。
    倒是中国这种简单易懂的玩法,而且纸牌这东西在中国何尝又不是一种赌具呢?
    中午饭的时候到了。
    房间里四个人只出去了一个,很快的,这个人就提着一个大饭盒夹着一份报纸回到了房间。
    土豆泥、面包片、浓肉汤、咸鱼,还有一人一个块菠萝。
    水手们需要交纳一块银元的伙食费,然后每人就能领到一日三餐。
    如果还想吃别的,那就用银子来买。
    这种隔离制度自从被实施的那一日起,就被无数西方人诅咒过,不少人更认为这是对他们人格上的一种侮辱,但它该怎么实施还是怎么实施。
    大饭盒里足以装下四个人的食物,格伦威尔看了一眼三个继续在奋斗的室友,自己先取出来一份吃了起来,同时摊开报纸。
    这份报纸是港口区仅有的一份外文报纸,现在在中国也只有一份西方报纸,出资人为三家,分别是英法和葡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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