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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了，想说的很多，但说什么似乎都显得多余。
苏夏唯最后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苏夏年看到短信时，还在厨房煎蛋，等把嫩黄的煎蛋放到三明治里时，她擦了擦手，有些期待地打开短信，却只看到一个字。心里，终究是有些不是滋味。虽然说明了要划清界限，但是，心底却又没出息期待着，苏夏唯能像以前对她好。预料之中的事，但没想到，苏夏唯会转变角色如此之快，苏夏年嘴上说得很，但心里却没有同步转换。
苏夏年盯着那个“好”字出神，听见外面的走路声，苏夏年收好手机。
“起来了？”苏夏年看着还在揉眼睛的人，下身大概只穿了小短裤，修长白净的大腿……真好看，上身的t恤宽松肥大，盖住翘臀了。颜汐之迷茫地睁开眼睛，“你站在那干嘛呢？”
“过来，过来。”苏夏年招手，颜汐之真的慢吞吞过来，她勾着颜汐之的脖子，亲了一口，“睡得好吗？”
颜汐之似乎没睡醒，掩唇打了个呵欠，委屈的鼻音哼了句，“怕醒不来，设了好多闹钟，天没亮就一直在响。”苏夏年忍不住笑了，“那你可以关掉啊。”
“懒得动嘛。”颜汐之想起什么似地，“你是不是很早就起来了，我四点半第一次醒，你就不在。”
苏夏年笑意淡了淡，“恩，今天起得早。”
“为什么呀？”
“想给你做早餐。”苏夏年闪身，“zanzanzan，看看早餐。”颜汐之探头看了一眼，带着圣女果做装饰的水果沙拉，看起来还不错，黄灿灿的鸡蛋黄好像马上要流出来了，鲜嫩嫩的蔬菜叶油绿……颜汐之点点头，“想吃。”说着就要伸手去拿。苏夏年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背，“傻女鹅，去洗手。”
苏夏年和颜汐之是一个表情，颜汐之一副，exo？苏夏年抿嘴笑，最终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我没忍住。”
“你在心里一直这样称呼我的？”颜汐之没笑，反倒是很认真。苏夏年摸不准，以为她生气了，忙软了语气说：“有时候看你傻乎乎的很可爱，想逗你嘛。”
“那你不是成了我麻麻了？”
“我没想占你便宜。”苏夏年不笑了。
“麻麻和女鹅做那样的事，那不是乱轮吗？”
“……”苏夏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说：“怎么乱、伦了？咱们又不是真的母女！”
颜汐之愣了愣，像是才反应过来，“噢，也对~”偏偏还是认真的样子，苏夏年心里又忍不住叹：还真是地主家的傻女鹅啊。
“那这样好像也不错啊。”颜汐之认真脸，好像想到了什么，兀自笑开了，笑得苏夏年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呢？”苏夏年问，颜汐之不肯说，自顾自开心，“不错不错。”苏夏年看她眉眼弯弯笑得那么美，忍不住追上去，从身后抱住她的细腰，“不告诉我，不许走。”
“不告诉你，不告诉你。”颜汐之笑得开心，苏夏年也跟着笑，“不放不放就不放。”
“诶，笨麻麻放手啦。”
“哼，傻女鹅不准跑。”
“笨麻麻。”
“傻女鹅。”
……等等，她们刚刚是确定了什么关系了吗？脑子里突然闪过麻麻和女鹅的play，苏夏年觉得自己可能要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