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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目光，干燥起皮的嘴唇忽地勾起。
“我想她们去死。”
话音刚落，林家夫妇瞪大了眼，似是难以接受这种绝情冷漠的话是从自己亲生女儿嘴里说出来的。
“楚楚！”林威雄厉声呵斥，“虽然她们的行为的确过分，但是你又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怎么能想着要人家的命，难道你是黑社会吗？你可是我林家名门的千金，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林安安那几滴眼泪都被吓得又憋了回去，眨巴眨巴圆球般的大眼，弱弱地开口。
“楚楚，楚楚姐……姐，你当真要……”
林湛同温礼年对视一眼，二人都默契地不发一言。
林楚楚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众人的神情，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欣赏着他们既害怕又不甚赞同的表情，让她觉得这些人都比往日里鲜活生动许多。
如果她有手机就好了，或者摄像头也行，把这一段拍下来。
在每个难以入睡的深夜，她都可以看着这段视频催眠。
林楚楚“噗嗤”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被逗笑的冲动，捂着肚子，“哈哈哈哈”地大笑出声。
整间病房回荡着林楚楚毫不遮掩的大笑，任谁来听都会觉得这个人是真心的喜悦开怀。
林楚楚眼角泛出了泪水，毫不在意地用手背简单擦了擦。
再看向格外齐心的林家人时，林楚楚完全可以伪装成自在又好相处的模样。
“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事情就杀人啊！”
林家人这才松了口气。
李凤忆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林楚楚的腿一下，嗔怪道：“你可吓死我和你爸爸了。”
林威雄抬手拭去额角的冷汗，声音都没有之前那般中气十足了。
“楚楚啊，你真是……唉，你也的确是受了委屈，但是同学之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吧，我会让校方按照校规处理那几个学生，并且让她们给你赔礼，怎么样？”
林楚楚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就按照爸爸的意思去办吧！”
林威雄这才满意地牵起嘴角，眼含笑意地赞许道：“这才是我林威雄的好女儿，大度又有尊严。”
林楚楚很快就被安排出院，而在她出院当天晚上，一开门就看见铺了整床的精致礼盒。
林楚楚打开最大的礼盒，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东西这么闪亮，晃得她眼睛生疼。
一条肩颈处镶了一串钻石的粉色长裙静静躺在盒子里，好像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孩穿好了父母精心挑选的装扮，兴致勃勃地期待着换衣间外的父母望向自己的欣赏目光。
珠宝首饰、水晶鞋、女士手包、还有一个新手机，这就是林家对亲生女儿的全部包装。
商品包装好就可以正式面向大众，等着最合眼缘的商人、最心怡的那位买家支付一笔天文数字来交换。
林楚楚将自己的手机卡插入新手机，一通操作后，再次点开群聊。
“丹丹，明晚的见面会你会来吗？”
施丹丹秒回，“当然，这是你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就算我没收到邀请，也要想办法混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