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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圣洁,然而毫无实质。
“幻术·涅精舍之术。”
看着作小队长打扮的假冒暗部施展了这个忍术,辉月未曾打扰。
那个人,是药师兜吧?
无数的观众渐渐地睡去,连下级忍者们都无法幸免。只是大多数早有准备的忍者,都在幻术出现的第一时间结印解去。
说起来其实是很好笑的,兜的目的,是排除干扰。而辉月的目的,是防止各领主大名的伤亡。而兜的所做所为,却正好帮助了辉月。
毕竟,在这种观众众多的比赛之中,竟然会出现攻打木叶的情况,观众们必然会有所骚乱。而在这些骚乱之中,保证本来就会自乱阵脚的众多领主大名的安全,实在不太容易。而中了幻术之后的观众,很明显就容易保护多了。
就算是在现代也是,在很多大型事故之中,引起最多伤亡的不是事故本身,而是事故引发的群众骚乱而导致的踩踏事件。
保护众多安静的被保护对象,总比保护众多慌乱的被保护对象要容易得多。
可是看到赛场最高处的风影劫持了火影,并且很快升起淡紫色的结界,辉月还是叹息了一声。自来也的在场,能够保住那老人的性命吗?
辉月身边的另一个暗部小队长突然对着赛场的方向爆了句粗口,引得辉月闻声望去。
原来是我爱罗在勘九郎和手鞠的保护下离开赛场,找地方恢复查克拉去了。
说来也是一件讽刺的事情。对于我爱罗不顾计划的自作主张,真正愤怒的倒不是砂忍和音忍,反而是处于敌对方面的木叶。
在赛场的地下,早就由自来也亲自指挥画好了繁复的封印法阵。封印法阵的作用,就是对人柱力能力的限制。这个法阵的建设,足足用去了过半暗部整整一周的时间,可见其建设之难,而就算是这么困难也要建设它,也可见其作用之大。
谁想到就在这么耗费巨大的准备马上就要建功的时候,封印法阵所要对付的对象竟然不顾自家村子的计划提前变成完全体,如果成功地变成了完全体也就算了,封印法阵还是可以启动的。可是问题是我爱罗的完全体还没有完成,就半途被佐助的千鸟打断,只好先去恢复查克拉才能继续完全体。而那个时候,在我爱罗变成完全体的地方,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封印法阵?
别说暗部了,就连早就知道这种结果的辉月都很想爆一句粗口了… …
真是,我ab你的cd… …
难道说打乱作战计划这种事情就是主角的专利么?
那暗部队长很纠结地问:“日向大人,现在怎么办?”
辉月指着鸣人小樱和鹿丸远去追击的背影,虽然是在面具遮盖之下,仍然笑得温和:“你看,不是有人去追了么?宇智波家的那孩子也在,就算不能战胜一尾人柱力,拖住他也没有问题。”
“可是,他们能行吗?这么重要的作战… …”本来就是近乎平级的同是队长的人物,对于辉月的决断有所疑问也是正常。
“呐,你看到了吗?奈良家的鹿丸也跟着过去了,如果有突发情况,他会处理的。可不要小看他呀,当年奈良鹿久上忍也是这个样子的,以你们的年龄,应该见过吧?奈良家的人,可是没有一个简单的呢。”辉月说到这里,突然想到貌似鹿丸还有个危机来着,顺口道,“唔,去通知阿斯玛一声,就说他的学生被派去执行a级任务了。”
一旁的一个暗部应声而去。辉月想了想,就是这样了吧?
“还有鸣人那个孩子,可是木叶意外no.1的忍者呢,如果真的打起来,我是不是他的对手还要两说呢。”辉月补充了一句。
“怎… …怎么可能?”暗部队长惊讶于辉月的说法。毕竟辉月是很早就在暗部出没的实力派人物,年龄什么的不去说,实力早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如今面对这么一个众所周知的吊车尾,竟然是胜负两分的说法,如何不让人觉得意外?可是日向影十九对于对手实力的判断,到目前为止未曾出现一丝差错,也由不得别人不信。
四紫炎结界里的战斗是真正的影级战斗。
开始的试探攻击,无论是大蛇丸还是三代都没有使用全力,辉月看了看装作是被杀死的普通忍者的自来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自来也不愧是经历了战争的出色忍者,在大蛇丸和三代的互相试探中忍住冲动,未曾有一丝破绽。直到大蛇丸发动了秽土转生之术,有棺材从地面升起。
三代拦住了第三个棺材,而自来也出其不意地暴起拦住了第二个。
“原来是你这个吊车尾的,”大蛇丸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中的苦无。
“大蛇丸,愚弄死者的灵魂,是最不可原谅的过错。”自来也竟然还要和大蛇丸讲讲道理,“停下吧,大蛇丸,现在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停下呢?这么看来我的计划是被你们知道了啊,猿飞老师,吊车尾的。这个世界上的老鼠总是这么多,不过嘻嘻嘻,没有关系,反正我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到我的手中的~~~”
“你的目的,是宇智波佐助吧。那么说,你的实验,已经成功了吗?”三代惊讶了一下。
“唔,没错啊,猿飞老师,人的生命总是有限的,如果能够永远的存在,不必担心衰老和死亡,不是更容易触摸真正的强大了吗?”大蛇丸在众人的注视之中把脸上的皮肤撕下来,露出里面女人的身体,纵声大笑。
在所有人都在吃惊的时候,辉月叹息了一声。
永生,真是一个古老然而生命力强大的事物。无论在哪一个世界,追求永恒都是人类不变的梦想。以一己之力突破生与死的屏障,大蛇丸其人,是当之无愧的天才了。无论是否走错了路,他的追求本身并没有错误,错误的,仅仅是他所走的道路。而在错误的道路能够行走的这么远,站的这么高,又如何不让人心生敬佩?
只是最终,道不同,不相与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