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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你受伤,会疼的哭哭啼啼,吵耳朵。”
南锆星拨弄了下额前的银色碎发,左耳的耳坠闪着耀眼的碎光,深邃的眉眼微微皱着,似是真嫌弃的样子。
却又将剪掉的刺如数收好、以免沾在她身上。
江稚月撇了下嘴,随即转移话题:“这是什么稀有品种的玫瑰,居然是渐变的蓝紫色。”
外缘是神秘漂亮的紫色花瓣,中间的部分则是独特的过渡,融合碰撞、渗透进花瓣的纹理中,十分具有层次感。
她拨弄着中心柔软的蓝调花瓣,听其简单介绍了下喷色玫瑰,似乎是通过喷洒植物染色剂培育出来的。
“怪不得这么漂亮呢。”
“是挺漂亮。”
江稚月很少从南锆星口中听到这种话,好奇的仰头回望向对方,却猝不及防在半空中对上视线,见他睫毛微眨了一下。
心里隐约升起什么预感。
捧着琉璃花瓶接水时,刚好住在三层的南锆星从旋梯处走来,指尖捏了印有火漆印章的信封。
“司珩的家族有些情况,今晚赶不回来了。”
江稚月拆开信封看了眼,里面还写让南锆星帮忙照顾她一下,真是信得过对方。
“那我把花瓶放回去就走。”
南锆星见女生纤瘦高挑的背影,长发如丝绸般滑过,里侧的轮廓在光影之下若隐若现,感觉放她自己走在路上会被很多人盯上。
于是开口叫住对方,嗓音硬朗:“饿么,带你去餐厅吃饭。”
江稚月一般是自己或跟司珩一起到餐厅,今天跟南锆星一同出现,反倒看得厨师不会了。
俩人坐在她喜欢的露台桌边吃饭,刚好能望见夕阳。
许是傍晚的温度降了些,江稚月不由得环起手臂,吃完饭后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靠坐在凳椅上。
递去纸巾时,南锆星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这才观察起脸色绯红的女生。
身子前倾、掌心覆在她扣在桌边的手背上,温度对他而言烫的不行。
“你发烧了?”
人类的正常体温不应该这么高。
被拽去医务室检查,江稚月没成想真发了烧。
估计是正午在水池泡了太久,一冷一热就被激到了。
“这是退烧药,南少爷。”
“一次一粒,一天最多两次,温度高于38.5度再吃就行。”
除了之前意外的受伤,南锆星没生过病,低眼看着药盒上密密麻麻的注意事项,长长吐了口气。
人类就是麻烦。
血族幼崽都没这么难照顾。
他不情愿的重看了一遍,而后去接杯温水。
回到医务室时,江稚月已经昏昏沉沉睡下了,南锆星探出手,用指骨贴贴额头,感觉更烫了。
一量将近39度,将退烧胶囊挤在掌心,准备喊人吃药。
刚要开口,又顿了片刻。
明明是司珩的人,自己这么上心做什么。
他凝视了会女生烧红的脸颊,见其翻身时不舒服的哼唧了一声,便握住江稚月的手腕拽起身。
江稚月只觉有微凉的触感,顺势反握住男人的手,贴上脸颊蹭蹭。
柔软的唇压在其微突的腕骨处,像沉寂多年的湖面,落了颗石子,生出几分波澜。
鬼使神差的,南锆星没甩开对方。
见她半梦半醒的状态,把人抱坐起身,结果女生又软软的倒在自己的胸膛上。
感受到紧致又鼓鼓的肌肉,在正中间窝了个舒适的位置。
温香在怀,南锆星脊背倏尔绷紧,随即听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胸肌……”
“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