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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有这样的感受,是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啊,反观这吃饱喝足的滚滚,确是睡得格外香甜,很是让人羡慕。
不知怎地,今天晚上的夜晚格外寂静,连远处庙会的嘈杂声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可是楼下却总传来一阵吱吱咛咛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让人不舒服,那种声音就像是是有人用小刀在铁板上划拉所发出来的那,听得让人牙疼。
本就失眠的我被这种声音折磨更加烦躁难以入睡。“到底谁在干这么无聊的事儿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破口大骂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想着推门下去一探究竟,可是又想到了楼下那个可怕的阿霞,打在门栓上的手悻悻的收了回来。
这时候要,要是有袁力和马三在身边,那我就有恃无恐了,毕竟这两位哥的身手不知要高出我多少倍,虽然我跟着袁力学过几招剑,但也仅仅只是一些皮毛,三脚猫功夫,自保都谈不上,又岂能能伤人。
松有松的办法,虽然我不敢下去,但是我也要瞅瞅到底是谁在捣鬼。说着我伸出手指头,讲纸糊的门窗口扣了一个小眼儿,然后将脸凑了过去,可站在众人都休息了之后应该打烊了,但是楼下摇曳的煤油灯,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楼下绝对有人。
但奈何窗户缝儿太小,看得并不是很真切,那咯咯吱吱的声音越来越大,竟然变得越发刺耳,我睁大眼睛努力地向外看,忽然,窗户外边儿凑上来一正狰狞的脸,扯张脸对我来说近在咫尺,而且万分熟悉,它正是阿霞。
“我操。”我一声大吼,驱散了内心里的惊恐,人在惊慌失措的时候本能的会说出自己想要表达的观点和想法,但不知为何,虽然我接受过高等学历制教育,但是受到惊吓的时候,依然会说出这普遍且粗俗的话语。
这一声吼,也将床上正在熟睡的滚滚给惊了起来,“大晚上的不睡觉,咋咋呼呼的吵什么?”滚滚刚一起床表达了自己被吵醒的不满。
我用颤抖的手指指了指窗外站着的那个黑影,依稀可以辨认出来那是一个人形的轮廓,接着我又对滚滚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浑身的毛发倒竖起来,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有了滚滚的支持,我抽出墨尺战战兢兢地靠近门框,将手搭在门栓上,闭着眼睛一咬牙拽开了房门。刚一开门,我将手里唯一的利器墨尺对着面前的空气就是一阵胡乱的挥舞,可是连个毛都没打着。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滚滚通后面跟了上来,爬上我的肩膀,低声在我耳边问道:“她人呢?你小子该不会是自个儿吓自个儿吧?”
“我说大哥,我有那么贱吗?我敢向你发誓,保证我刚才看的真真切切,那张脸,绝对是阿霞的。”
滚滚的眼珠子骨碌一转,想出来了一个好办法,“这样,我们现在去阿霞的房间,盯着她,也总好过,她盯着我们强。”
这个方法听上去似乎很莽,但是你仔细想一下,的确是那么个理儿,用句学术的话来说,这就叫反侦察,没想到滚滚,随便想出来的方法都这么高级。
我回到房间,把从泫大夫那里得到的那件软猬甲套在衣服里以防万一,手里紧紧地抄着墨尺一间房一间房的摸过去,由于我并不知道哪个房间是阿霞的房间,所以只好用了一些排除法,将哪些挂着门牌的房间先给排除了,顺势我就来到了一楼。
现在只剩下一楼东西两间房没有门牌,这里应该分别是阿霞和小二的房间,二选一,管他妈的。我直接奔着动物园哪个房间去,因为在中国传统文化,东既是上位,分房间的话,阿霞身为老板娘应该是住在东面的房间。
来到房门外,我用墨尺捅破窗户纸,朝着房间里面看去,孤单并不像是现在睡觉的时候还有个什么水灯,这时候阿霞的房间是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你还别说这种偷窥的感觉挺爽的,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阿杨和那个男人交缠时的情景,阿霞的条件,用我们现在的话来形容就是已婚少妇,模样的话,多少给个六七分吧,难得的是他身上的那种成熟韵味,全然不像是一个乡下女人。
“去tmd,我都在想什么呢?”我赶紧甩甩头,将脑子空了空,现在的情形可容不得半点差池。我在阿霞门外的盆栽后面潜伏了有十多分钟,市容什么?一听见有任何动静,再加上夏天的蚊虫叮咬,我有点儿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