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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还不如实将事情招来吗?”皇帝怒道,“还是你以为你那自相矛盾,漏洞百出的话,真的能蒙蔽朕的视听,任你为所欲为?”
“皇上,臣妾惶恐,臣妾不知皇上所指为何!”皇后做着垂死挣扎,试图为自己脱罪,“臣妾自进宫以来,即便是为皇上生了一儿一女,但皇上也应该深知臣妾的为人,从来不曾有过非分之想,一直安安稳稳的深居后宫,从未做过出阁的事情啊!这件事情,臣妾当真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南宫睿想要侮辱蓉儿,才嫁祸给臣妾的呀!请皇上明察!撄”
听着皇后越说越过了,赵之齐按了按额头,有些头疼的低声在皇后的身边道:“母后,您就不要再多说了,之前您两句话就已经出卖了自己了!”
“齐儿,难道你也要不顾母子兄妹之情,胳膊肘往外拐,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母后吗?”皇后质问道。
赵之齐无语。
他倒是想要帮啊,而且,一早就帮了,一直在提醒她们不要跟南宫睿做对,但是后宫之主的位置和嫡公主的身份,让她们彻底丢了以前的谨小慎微,自找罪受,他又有什么办法?
“够了,皇后,你也不要把气撒在齐儿身上,他说的不错,你两句话便暴露了自己,也等于是承认了果然是将术士带进宫的罪证,你再想要嫁祸给睿儿,那便是自欺欺人了!”皇帝已经不耐再追究具体的什么了,感觉疲累的摆了摆手忽然起身道,“齐儿,睿儿,随朕去御书房!”
“皇上?”皇后摸不清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跪伏着呼喊道。
但是,皇帝在路过她身边却是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有奉上。
紧随着皇帝和赵之齐后面的南宫睿,一手牵着苗采潇,在路过皇后和玥蓉的身边时,倒是站住了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嘴角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道:“皇后娘娘,您想不想要知道那位术士究竟是生是死呢?偿”
“南宫睿,那个术士一定是你安排了来陷害我的,我要告诉皇上揭露你!”皇后声嘶力竭的道。
“是吗?那皇后还不快点叫住皇上,他才出大殿呢!”南宫睿嘲讽的对着皇后道,“但是,好像很可惜,皇上明明都听到你说的话了,但是还是宁愿相信我,一步不停的走了呢!”
狡猾如南宫睿,又怎么会真的让皇后恍然大悟的领悟传到皇帝的耳中,自然是布下结界,屏蔽了她的声音。
“皇上,皇上……”皇后不死心的大叫着,但皇帝脚下如风,根本没有停步,只留下她瘫软在当场,喟叹大势已去。
“哦!那位术士还告诉过我,说是玥蓉公主脸上的这张人皮面具是浸过鬼物的鬼血施了咒术的,要想揭下来,除非——连原本的脸都不要了!”
南宫睿话音刚落,玥蓉便抱着不属于自己的脸猛的一声尖叫,随即晕了过去。
看到这对母女已经完全奔溃,南宫睿这才牵着苗采潇的小手追赶着皇帝和赵之齐而去。
路上,苗采潇感觉有点儿头皮发麻的问道:“那张人皮面具真的是被浸过鬼血的?”
“连你也上当了啊!”南宫睿失笑道,“那是骗她们的!”
苗采潇顿时松口气道:“哦哦!你真是连我都吓到了!那她能揭下来吗?”
“当然是能的,我可不喜欢别的女人一直顶着跟你相同的脸,只不过暂时还不行!我要她们天天看着那张面具做噩梦,直到再也受不住的时候,就会让无嗔收回法术,揭下面具!当然,若是时间久了,面具下的面皮出现什么不好的不良反应,我就不能担保了!”
“南宫睿!”
“嗯?”
“我发觉你真的不能轻易得罪!不然那人会死的很难看!”
“是吗?谢谢我家潇潇的赞扬!”
“……”她这是赞扬吗?
到了御书房,虽然皇帝对于南宫睿居然带着苗采潇一起进来了颇有微词的样子,但终究没有发飙,只沉声问道:“齐儿,睿儿,你们对于皇后一事怎么看?”
赵之齐面露戚戚色道:“一切听从父皇安排!”
南宫睿也道:“皇上想必已有腹案,一切听凭皇上吩咐就是了!”
看着二人又都把球踢给了自己,皇上也知道让他们决策皇后的事情的确不好说,便道:“皇后毕竟才册封为皇后,而齐儿又根基不稳,现如今立即废后的话,对齐儿不利!朕想,后位不废,只将她幽禁在宫中不得出宫半步吧!”
虽不是废后,却也等于废后了。
而因为没有废后,皇帝就不用再为立后一事烦恼了。
“谨听父皇(皇上)安排!”南宫睿要辅助赵之齐,对这样的惩罚当然没有意见。
而且,皇后若是没有动苗采潇的念头,他根本就不会这样对付她的。
这也只能说皇后目光短浅,太过自以为是,所以反而害了她自己也害了玥蓉公主了。
幸好赵之贤他们当初拼的三败俱伤,余下的并不入皇帝的眼,不然她说不定就要连累儿子了。
“至于玥蓉么……”皇帝停顿了一下,看着南宫睿问道,“她那脸上的面人皮具,真的揭不下来吗?”
“这个臣真是不知!只不过听过传闻,再精致的人品面具,在人的脸上也不可能维持长久的时日,说不定哪天就自己掉了吧!”南宫睿面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赵之齐暗暗斜了眼南宫睿,知道他这是也不准备原谅玥蓉的意思,所以也就乖觉得没有帮玥蓉说话。
皇帝垂眸长叹了一声,最后决定道:“即刻将玥蓉赐婚禁卫吴大郎,三日后完婚!”
——
可想而知,在玥蓉公主听到这样的赐婚消息时候,该是怎么样的大吵大闹。
但如今吵闹又有何用,皇帝圣旨已下,根本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而且皇后被软禁在正宫之中,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可能再为她出头。
倒是赵之齐还在她出嫁前看过她一回,也只是劝她放下一切,好好的跟吴大郎过日子,说不定还有出头的日子。
三日之后,一抬小轿就这样把玥蓉公主抬出了皇宫,陪嫁的是两个粗壮的仆妇,也是看守她,不让她逃跑的。
吴大郎一家一开始接到圣旨的时候,以为是惊天大喜。
但是,当玥蓉嫁到,皇上口谕不准声张时,一家人便知道玥蓉不过是个弃子,只不过是皇帝还念着一丝骨肉亲情,不想让她这辈子就这样毁在宫里而已。
如今才知道,这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想丢丢不得,想做正常的夫妻也不可能。
索性,皇上还有另一道口谕,若是三年之内,公主不能为吴家添一儿半女,那么吴大郎就能再娶妾,这才让老实的吴大郎一家放下心,供菩萨似的供着玥蓉。
——
春去秋来,一年过去了,靖王爷已经正式请辞,将靖王之爵位传给了南宫睿。
当天圣旨下来,靖王府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好不热闹。
京城权贵以及太子赵之齐等皇子也都奉了礼物前来祝贺。
宴席之上,酒意正浓,男宾那边自然是高谈阔论,女眷这边自然是家长里短。
气氛正是热闹之时,忽然有个女眷脸色发白,一阵干呕不止,立即有有经验的长者看出是有了身孕,一时气氛更加的热烈了起来。
也就在这样热闹的氛围中,却不知是哪个女眷忽然说了一句:“靖王妃嫁给靖王爷也有一年了吧,怎么还没有好消息传出来呢?”
不管此女是有意还是无心,但是显然引起了所有在场女眷的共鸣,所有的视线都齐刷刷的往坐在首位的新晋为靖王妃的苗采潇看去。
苗采潇当即脸色微微一变,放在桌面下的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肚子上:是呢!她是有多大意,居然从来就没想过孩子的事情!
荣升为老王妃的原靖王妃看着苗采潇面色变化,笑着圆场道:“说来还是要怪我家睿儿那孩子死心眼,非说玥潇公主年纪还小,尚不能有孕,这才一直拖延着,倒是叫诸位记挂着,真是不好意思呢!”
人家做婆母的既然这样豁达的说了,其余人若还是要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那就是要打主人的脸了!
更何况,这些年以来,靖王府在皇帝眼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大有一手遮天的意思,哪个大臣若是不想在朝中混了,你来得罪靖王府倒有一说。
不然,还是三缄其口的比较好。
短暂的凝重气氛就这样被揭过去了,即便有些人不相信老王妃的说辞,但也没人敢在风头更劲靖王府里撒野。
不过,那人一句话,还是在苗采潇的心里埋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一直到小半夜,道贺的宾客才散去,苗采潇陪着南宫睿一起将客人都送完之后,在回疏墨轩的路上,就闷闷不乐的问道:“睿,我是不是不能生孩子?”
他们成亲至今,还真是从来就没有讨论过这样的话题,南宫睿先是一愣,随即便想到了什么的道:“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多嘴了?”
南宫睿是出了名的护短爱妻,所以苗采潇也不敢说是有人在宴席问了孩子的事情,只含蓄的道:“今儿宴席上,看到礼部尚书的儿媳有了身孕,我便忽然想到,我这样的身体,应该是生不出孩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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