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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嶔崟安安静静靠在左斯翰的怀里,手指上明晃晃的钻戒能亮瞎众人的眼,而刚才还义愤填膺,誓要带走女主的男人此刻沉默地紧随其后。这是什么情况?
左斯翰清了清嗓子,朗声对众人开口道:“诸位,很高兴你们能来参加我和嵚崟的订婚宴,不过现在嵚崟的身体出了些状况,我要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
“楚小姐身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左斯翰脸上一本正经,语调却透着含蓄的暗示:“在场的过来人应该都有体验,造物主是如何神奇吧?悦”
他身后的陆思远差点笑场,这老左也太能瞎掰了!
听了他这句话,场上所谓的“过来人”目光皆齐刷刷地投向了楚嵚崟平坦的小腹,纷纷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神情。
楚嵚崟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又无法开口替自己辩白。
左斯翰刚将她放进车里坐稳,晨潇便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位置。“我同你们一起去。搀”
后座上的左斯翰瞅着他黑黝黝的后脑勺,只觉它比一千瓦的大灯泡还要亮。
一番检查下来,结果同陆思远所描述的无异,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那些加害伊莲的人打算怎么处置?”晨潇问道。
“绑架的参与者已被警方抓了,至于幕后指使因为证据不足没法指控,不过我会有所作为。”左斯翰眼里尽是阴霾。
他的狠厉和冷血她算见识过,不过这次没再反驳他。
“晨潇,你住哪儿?”
“我刚下飞机就到星际酒店来找你了,反正你住哪儿我就去哪儿。”
左斯翰拧着眉不悦地对他说:“嵚崟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为了方便照顾,她肯定是住我那。”
晨潇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我也住你那。”
她被两个像斗鸡一样的男人弄得头疼不已,摆摆手无力地说:“都别争了,我回家,晨潇你不住酒店就和我回去,反正家里客房也有好几间。”
“好。”
“不行!”左斯翰立即出声反对。“我那里也有客房。”
她还有没有点自觉性,都是有主的人了还往家里带男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算她没有想法,难保对方不会有所作为。
他的妥协令她颇感意外。
晨潇趁她不注意,向他挑衅般的抬了抬眉。
“不过说好了,我只提供住所,卫生饮食都得自己打理。”等走进“中天府邸”的别墅,左斯翰悠然的开口说。
他就不信逼不走烦人的苍蝇,至于自己的女人嘛,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心。
他将她一把抱起往楼上走去。
“左斯翰,你做什么又抱我?”
“你受伤了,先去楼上休息。”
“我受伤的部位是手不是脚,自己可以走!”
“手和脚都是肢体,既然长在你身上,就要同时休息。”
“左斯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
怀里的她一脸忿忿的神情,他的心情反而愉悦起来,挽起唇角不疾不徐的说:“想让我态度好,你就乖乖地配合着。”
“﹍﹍。”
一楼的客厅中央,晨潇抬头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满脸不羁的表情渐渐收起,眼底流露出了几缕哀伤。
伊莲,这漫长而短暂的一年,你除了酗酒会真性情流出,其它时间都是淡漠沉静的模样,何时会像今天这样表情生动,喜悦嗔怒全都表现在脸上。难道,短短的两个月,已经有人进驻到你的心房了吗?
直到她被安置在大床上,仍瞪着黑白分明的美眸,不甘心地抿着嘴生气。
“对其他人像个淑女,和我在一起就气鼓鼓的像只青蛙,”他凑近她的脸,五官都浸染着笑意地问道:“待我就这么与众不同?”
“少臭美!”她没好气的嘀咕一声,耳根却不留神红了起来。
“先睡会,吃饭时叫你。”他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一捏,带着点调戏的成份,“青蛙仙子,闭上眼。”
在她将要变脸前,他低笑着转身出门。
左斯翰走下楼,先到厨房冲了两杯咖啡,施施然走到晨潇面前,递了一杯给他,“我们谈谈。”
“好,我也正有此意。”
左斯翰斜倚在沙发上,转着杯子里的搅拌勺,低沉沉地叙述着:“薛晨潇,二十六岁,定居法国,从事服装行业,算半个中间商,个人资料无懈可击,可家庭背景却是一片空白,不由让人怀疑这份个人资料的真实性。”他抬眼看向晨潇,目光犀利如剑,“你究竟是什么人?”
“左先生果然不简单,我不过出现在你面前几个小时,你就调到了我的资料。”晨潇啜了口咖啡,随后将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我所掌握你的情况是,左斯翰,三十二岁,擎宇跨国公司总裁,父亲左震,姐姐左诗敏现居住在普罗旺斯,曾经有个恋人,但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分手,之后女的去了英国深造。”他挑起眉望向左斯翰,嘴角噙着几丝飘渺的笑意,“我说的对吗?”
“定居法国的人居然能拿到这么详尽的资料,你的身份真是神秘。”左斯翰瞳孔微缩,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庞问:“你接近嵚崟是何目的?”
“我在伊莲身边只是默默地守护她,一年多的时间足以证明我对她绝无恶意。你呢?仅仅两个月,你为了得到她处心积虑,你又是什么目的?”晨潇咄咄逼人的气势不亚于沉稳的他。
左斯翰意识到面前的男人虽然年轻,却思维敏捷,心机深沉,是个强有力的对手。“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得到她的现在和将来。”
晨潇审视着他脸上所有的细微表情,随后讳莫如深地开口:“左先生,你身体微微前倾的动作泄露了你心底的紧张和不自信,你的回答准确度值得考量。”
“想不到你还学过心理学。”他玩味地轻笑,“钻研心理学的无非是几种人,警察,医生,教授,”他的声音一顿,直直的看过去,“或罪犯。”
“我只是比较喜欢研究心理学。”晨潇淡淡地解释。
“呵,学者身份的中间商。”他带着嘲弄的口气轻哼。
晨潇表情严肃地说:“不管怎样,我都不希望有人伤害到伊莲,你,更不行!”
“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左斯翰站起身,边朝厨房走去边说:“我要做晚饭了,不过只有两人份,薛先生请自便。”
一个小时后。
楚嵚崟看着餐桌上的摆放,深感无言以对。她尽量放柔了声调对某人好言相劝:“晨潇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尽尽地主之宜,招待他一下?”
桌上三菜一汤,菜色看上去精致可口,可偏偏份量很少,更何况只摆放了两副碗筷,这不明摆着没有第三个人的份嘛!
他理所当然的回答:“之前我就申明了,只提供住所,其他一概不管,薛先生也是同意的。况且我这里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来作客的,还要看我这个主人接不接受。”
晨潇好笑的看着某个小气量的男人,三十几岁的人某些方面表现得依然像个孩子。他安抚着楚嵚崟说:“没事,这个确实是我们谈好的条件。”
“喏,他也这么说,你不能怪我吧,”他扳正她的脸劝到:“快吃,菜要冷了。”
正这时,门铃响起,晨潇从座位上起身,“伊莲,你等一下。”
门被晨潇打开后,餐桌前的两人顿时嗔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七八个妙龄女郎手托着菜盘进屋,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陆续放到桌上,随后又排着整齐的队伍离场。
晨潇笑吟吟地重新坐下,看向哑然的两人:“我点的法国大餐,伊莲最爱吃了,不过我想左先生应该还是偏爱中餐的。”
他接下来向楚嵚崟推荐:“尝尝这道古拉多生蚝,肉肥味美;这道阿拉斯加蟹肉,质嫩爽口;青瓜慕斯三文鱼也不错,哦,还有你偏爱的开胃奶酪﹍﹍。”
她看着面前中西合璧的菜式,感受到来自前方四道灼热的目光,开始头晕脑胀。揉了揉眉心,她无力地说:“大家一起吃吧。”
左斯翰率先夹了一块蟹肉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皱着眉评价:“这法国大餐空有其名,也不怎么样嘛!”
晨潇去舀了一勺他做的鱼汤,抿了一口,做出一副难以下咽的神情说:“好难喝,这种水平能给伊莲补身体吗?”
“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她无奈地摇摇头,最后放下筷子站起身说:“算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享用吧。”
看着她离座而去,两个男人终于安静地各自吃起饭,硝烟散去空余咀嚼声。
半个小时后,左斯翰推开卧室门进屋,见她正坐在床上捧着电脑绘图。
他立即放下手中的托盘,上前收走了她的电脑。“医生都说了要让手臂多休息,不能用力,你怎么不听话?”
“鼠标能有多重?大惊小怪的。”
“还顶嘴,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爱惜!”他低声训斥了一句,端过盘子,放在床柜上,“刚才没吃多少,再吃点。”
他夹起鱼肉往她嘴边送。
“我自己来。”
“别动,让胳膊多休息休息,我喂你。”
她红着脸往后退缩,“左斯翰,你别把我当成残废了。”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低哑地出声:“昨天是这几年以来我最难熬的一天,现在回想你当时的情景仍感觉后怕,所以让我为你做些事,这样我才会觉得心里踏实。”
她有些震撼,微张着嘴唇怔怔地看着他,不觉被他眼里难以掩饰的恼恨和自责所打动。她柔声说道:“你已经做了很多,听说连军队都出动了。不用太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你这样坚强,会让你的男人感到自己很失败。”
结果为了照顾他沮丧的情绪,她只得充当了一回废人,被他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塞东西。“好了,我真吃不下了。”
他依言放下盘子,又拿过来一块甜点,“这个开胃奶酪还吃得下吗?”
她颇为意外的看向他,这不是晨潇定的餐么!
他轻声哼着说:“好像对你有多了解,也不想想吃药的人能否同食海鲜,最多甜点勉强能用用,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她听他哼哼唧唧不满地抱怨着,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强忍着嘴角泛滥的笑意,她将奶酪接过,用小勺切开后慢慢品尝起来。
“别动,这里有奶酪屑!”他指指她的嘴角。
“哪里?”她伸手抹了半天,他只是摇头。
他靠近她的脸,迅速在她的绯唇上亲了一下,淡淡一笑说:“好了,现在没了。”
她的脸颊立刻爬满了绯红的云霞,羞恼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落进他的眸中却是水波盈盈,媚态横生。
他将她的细指裹进自己的掌心,目光无限的柔和而温情:“嵚崟,以后不要再让自己身处危险中,在我的面前你可以软弱,我希望你能习惯于躲在我的羽翼下。”
这一刻,她冻结的心被渐渐化开。从没想过自己要去倚靠什么,七年在外孤身的漂泊,只让她学会了独立和坚强。哪怕是走进她心扉的慕泽,也只是单纯的爱恋着。
卧室门外。
晨潇望着那对默默相视的男女,时间在他们周遭似乎被定格。
他不禁自嘲一笑,满心失落地转过身。
接下来的一天,大家相安无事,虽然话不多,倒也没有再互相抬杠。
晚上,陆思远和简思艾上门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奇怪又和谐的场面。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两个男人时不时地往女人的盘子里夹着菜。
这是什么情况?
陆思远开起了玩笑:“早知道老左这么容易相处,我也来过群居生活了。”结果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某男一记冷蔑的白眼警告。
楚嵚崟看看陆思远,又看看简思艾,有些奇怪地问:“你们俩怎么一起过来了,约好的吗?”
“呃﹍﹍。”“在大门外刚好碰见。”
解释完,简思艾一屁股坐在了晨潇的身边,熟稔的拍着他的肩膀作自我介绍:“简思艾,嵚崟打小的闺蜜兼护花使者,昨天那种场合没办法和帅哥你认识,听说你是她法国的男闺蜜兼护花使者,咱俩身份相同啊。”
晨潇绅士的和她握了握手,温和的笑着说:“薛晨潇,在法国就经常听伊莲谈起你,性格直爽豪迈。”
“嘿嘿,别看我长得挺娇俏可人的,其实内心是个女汉子。”
晨潇被她的话语逗乐。
另一边,陆思远瞪着相谈热络的两人,有些不爽。他捅了捅左斯翰的胳膊,悄声问:“你这就和情敌化敌为友,和平共处了?这也太没战斗力了吧。”
左斯翰无视他的挑动,只专注的处理着手中的虾,等集满一盘子虾肉便推到楚嵚崟面前。
“我吃不下了。”她嘟着嘴抱怨。
“乖,吃掉,你现在要好好补补。”
“再补我就成胖子了。”
“变成胖子我又不嫌弃你。”
陆思远此刻对左斯翰佩服得五体投地。卧槽,两个月前还是冰山一座的美人,就在他编织的柔情攻势下,化作了一滩春水。
原来对付情敌的最佳攻略,还是要先征服女人的心啊!
他俩没呆多久便走了,晨潇也站起身来说:“依莲,我也走了。”
她一愣:“你去哪?”
“我定了附近的酒店,先会在国内住一段时间,有事你就打我电话,我会时时来看你的,”他随后望向左斯翰,礼貌的点点头,“这两天叩扰你了,我想和伊莲单独说几句,可以吗?”
左斯翰沉默地将空间留给他俩。
晨潇略带苦涩的注视着她,轻声说:“原本我以为只要守在你身边,你迟早会发现我,却没想到缘份这东西真的和相处时间长短无关。这两天我观察过你们俩,也许你还没有完全敞开心扉接纳他,但至少给了他出入心门的权利,你对他的接近并不排斥,这是我一直没有做到的。但是,在没有完全了解他之前,不要匆匆忙忙将自己的心交出去,我怕受伤的人会是你。”
“晨潇﹍﹍。”她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情绪,眼圈不由自主地变红。晨潇对她的好,她一直都明白,可是她希望他们之间仅存珍贵的友谊而不是其他,这样她就不会对他有负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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