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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王风小雨二人认为那人与阿福将要动手之际,只听那人缓缓开口道:“大丈夫人生在世,建功立业,正在此时。”
王风三人心头一震,阿福接口道:“如今秦朝气数已尽,不如招兵买马,以抗暴政。”两人共同说出的这一段话,正是当年项羽对龙且所说。
而阿福在那日也对王风姐弟俩人说起过(参看本卷第四章),这时见那人说起,王风二人甚是惊奇,不知他是如何得知此等样语。
阿福心中隐隐约约地猜出几分。
只见那人与阿福对视片刻,猛然右拳直出,“呼”地一声,向阿福*口击去。阿福身形微侧,也是右拳直送,直捣向那人*口。当下二人拳来脚往,“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只见俩人武功招式虽不如何高明,却隐隐露出横扫千军之势。王风看了数眼,“咦”了一声,发现二人招式极其相同,路数也相差无几。就在王风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俩人已然停手罢斗。
那人抱拳向阿福问道:“阁下可是姓龙?”,阿福不答反问道:“阁下可是姓项?”。那人答道:“在下项问天,敢问阁下大名?”
阿福道:“上龙下在田”。那人又问道:“阁下是否就是龙且大将的后人?在下是项羽之后。”阿福缓缓点头。俩人从祖上屈指算来,正是同辈,叙起年齿,阿福长了几岁。
当下那人“扑通”一声拜倒在地,颤声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阿福见状,也连忙跪在地上,“砰砰”对磕了几个响头,算是结拜。王风姐弟大是惊奇。
当下俩人磕头完毕,站起身来,互握双手,各自感慨万千。一齐仰天长啸,直如千军万马之势。这时,小虎也已惊醒过来,睁开眼睛,见此情景,一脸茫然之色。
王苍韩成夫妇四人正在屋中闲谈,听到啸声,连忙来至屋外,一看院中多了一人,却不认识。阿福与项问天连忙上前行礼。
项问天躬身道:“在下见过王药师。适才鲁莽,惊扰药师,望乞见谅。”项问天虽较王苍年长,但与阿福兄弟相称,而阿福身为王家仆人,此时声称“在下”,倒也说得过去。
王苍连忙还礼,开口询问道:“先生何人?如何认得在下?”那人笑道:“王药师宅心仁厚,悬壶济世,长安方圆百里,何人不识?在下乃王福之弟,小虎之师,名项问天。”
一旁韩成夫妇大惊,韩成开口问道:“原来先生就是犬子之师。早知犬子拜有一师,我夫妇二人却一直无缘得见。今日得见尊颜,实乃三生有幸。”
说着,夫妇二人就要下拜,项问天连忙阻挡。要知自汉武帝以来,尊师重教,已谓然成风。韩成夫妇上前下拜,却也实合时下之礼。一旁小雨笑道:“这下辈份全乱了。”众人略一寻思,也都笑了起来。
项问天对韩成夫妇道:“大约十年前,我在城中偶遇令郎,见他虽然顽劣,却颇有侠义之气,一时心血来潮,遂收之为徒。只是未经二位应允,还请见谅!”
韩成夫妇连忙还礼,韩成笑道:“先生这是哪里话来,犬子承蒙先生教诲,那是他的造化。只是多年来怠慢先生,还望恕罪!”
当下王苍道:“先生请进屋细谈。”又对王风姐弟和小虎道:“你们也来吧。”
众人走至堂屋,各自入座。王苍夫妇坐在上首主位,左侧依次坐着项、龙及韩成夫妇。右边王风小雨小虎三人也已坐下。
只听王苍对阿福问道:“福叔何时多了一个兄弟?且不是姓龙而姓项?”阿福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老爷宽恕老奴欺瞒之罪。”
王苍奇道:“福叔何来如此一说?”阿福道:“请老爷耐心听老奴解释一番。”
当下阿福略一沉思,道:“老奴原来贱名叫做龙在田,乃秦末西楚霸王项羽麾下大将龙且之后。
当年楚汉争雄,汉高祖刘邦百败而一胜,终灭楚国。项、龙两家后人为躲避追杀,自江东远迁洛阳,遂隐姓埋名,卧薪尝胆,徐图东山再起。
刘邦称帝后不久,迁都长安,以道家清静无为思想治理国家,以至天下大治,人心思定。两家见大汉固若金汤,无隙可乘,慢慢打消念头,只想安居乐业。
不料大内暗探追踪而至,大开杀戒。龙家原本锋芒不显,韬光养晦,从而漏脱一人。而项家一路逃亡,不知所踪。
此后一百多年时间,朝廷鹰犬不断搜杀,嘿嘿,老奴实在是佩服皇家的锲而不舍。及至老奴出生,母亲便即离世。老奴与父亲相依为命,诺大一座洛阳城,竟无老奴父子二人立锥之地,只得夜宿街头,荒庙为家,沿街乞讨过活。
等到老奴长到十余岁时,父亲一病不起,随即离世。老奴当时年幼,只得卖身葬父。偶遇老太爷,承他可怜,带至长安。
以后之事,老爷已经知道了。今日项兄弟询问老奴不止,老奴还道是大内暗探追查至此,那里想到竟是好兄弟。”
众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各自若有所思。
只听小虎开口道:“福爷爷之父也应身怀武功吧,为何潦倒至此?”
项问天斥道:“身怀武功又怎样?难道就可为非作歹、偷盗抢掠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练武之人首重武德,虽面对常人之辱,也不能加一指于其身。要知武功越高,能力越大,则更需任重道远。”
听了这一番震撼人心之语,众人脸色各异。韩小虎是冷汗涔涔,满面愧色;韩成夫妇则是欣喜无比,庆幸儿子有此良师;王苍夫妇也是暗暗点头,心下钦佩;王风小雨则在崇敬之余,更是视为至理。
一时之间,众人各有所思,屋中安静之极。
阿福这时开口道:“话虽如此,当年父亲也是怕暴露身份而招至大祸。”
又问项问天道:“兄弟祖上当年自洛阳逃亡之后,结果如何?”项问天叹道:“还能如何。当时一路逃亡,浴血奋战,只有一人逃脱。后来想到,朝廷如此穷追不舍,索性去京城,刺杀皇族,拼个鱼死网破。先祖到了京城,见防守森严,无机可乘,于是返回江东,寻到一些遗留财物,安身立命。哪知江东风声更紧,遂带上财物,又折回京城。”
说到这里,项问天又冷哼一声,道:“刘家哪会想到,让他们寝食难安之人,就在眼皮底下。先祖于是便在长安城南,买了一座宅子,住了下来。后来,又去了几趟洛阳,寻找龙且后人,却所寻未获,想来,也已经遭了毒手。”
顿了一顿,又笑道:“今日在城外河边见到卷云少侠洗澡,施展龙家的水底功夫,一时惊奇,而后开口询问,才有今日之聚。可喜可贺。”
阿福问道:“兄弟如今居住城中,家中还有何人?”项问天道:“夫人早逝,一子一女俱已成家,膝下一孙,已有八岁。大哥您呢?”阿福摇了摇头,神情黯然。
王苍夫妇对视一眼,站起来,走至阿福身前,双双跪下,道:“义父在上,请受儿子(儿媳)一拜!”
王风姐弟二人也连忙跪倒在地,韩成一家见状,也纷纷跪下。阿福呆若木鸡,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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