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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他究竟愿意不愿意给华富机会。
“若若，公私分明你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吧？”宋元凯淡笑着又开口。
“我能啊。”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关悠若还是赶紧点头应道。
“嗯，既然你能的话，那么关于与华富的合作的事，我也不会因为你是我宋元凯的女人，便给你机会。”宋元凯说道这里，脸上的笑意终于淡化许多，他眉宇间萦绕着几分严肃。
额，关悠若有些反应不过来，所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便给自己机会？所以他的意思就是……不给自己自己？不给华富机会？
那就是说……他不愿意跟华富合作？
“你不愿意跟华富合作？为什么？”尽管宋元凯的意思她大概了解，但是关悠若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
“若若，前面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宋氏只会找最好的公司合作，而华富，只能算是还不错，依照宋氏集团的地位，又何必退而求其次？”宋元凯神情越来越认真。
这也算是对关悠若的一种尊重吧，毕竟此刻两人谈的算是公司，一直嬉笑着脸，确实不太好。
有些方面，他尽量的想顾虑她的感受，照顾她的情绪，可有些事情，他却也无法退让。
“所以，你就是不愿意跟华富合作？”关悠若还是不死心，明明知道不管自己问多少遍，宋元凯的答案依然不会改变，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她就是无法克制住……
“嗯。”简短的应了一声，带着几分认真，这算是宋元凯第一次正面的回应她的这个问题。
关悠若赶紧心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一般，难受沉闷，各种情绪接踵而来……虽然这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结果，可这么正面的被拒绝，她心里还是难受的十分厉害。
“你不肯与华富合作，真的只是像你说的那样，因为华富不够好吗？还是，其实是因为其他原因，华富不够优秀，只是你的借口而已？”关悠若克制住心里的难受，镇定问道。
她想，或许拒绝她合作的人不是宋元凯，她心里都不会这么难受吧。
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人，因为在心中对他存有依赖，因为想着他是值得依靠的肩膀，可这个肩膀却在关键时刻，无法让自己依靠。
让她陷入了一种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才是关悠若真正觉得痛苦的地方吧。
“商场上没有借口，若若。”宋元凯一脸认真。
“真的？”尽管宋元凯一脸认真，关悠若依然很难做到去相信，毕竟再此之前，关于宋元凯对华富的态度，还有她听到的那些……实在让她很是怀疑。
“嗯，真的。”宋元凯语气多了几分坚定。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相信你。”关悠若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毕竟这男人看着心意很决然，想要改变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