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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半口气,缓过神来只觉得额头上又是一层细汗,忙胡乱用衣袖子擦了擦,连连点头应了。
卢俊昭这才转向咳得面色通红的徐录文吩咐道:“军营里的消息都递到北荣院。元江一带要盯紧了,还有平梁府的动静!”
徐录文止住了咳嗽,站起身来拱手应了,又跟林晚行了一礼,正了正脸色,笑道:“将军放心,老朽这边消息都往北荣院递。各处的将军和统领们,老朽明天就列个单子送过来。将军看,是不是交给周明?”
卢俊昭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点着韩四嘱咐道:“你跟着夫人。北地士子不少,话不能乱说,传言也不能乱传。夫人事情多,不该扰着夫人的就别来打扰夫人!”
“小子明白。”韩四目光微闪,忙笑着站起来应了,又朝林晚行了一礼。
旁边坐着的何展鹏长大了嘴巴,心头郁闷,怎么爷对这读书人就这么“和颜悦色”,换了他就一路冷脸?何展鹏郁闷地叹了口气,肩膀耷拉了下来。
三人从北荣院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雪地里冷冷清清的,先前还人来人往的街道也变得沉寂。
从侧门门口出来,何展鹏就拉着徐录文的袖子奇道:“军师跟我说说,爷那话到底是何意?爷回京城,夫人留下,万一元江一带要是有动静,难不成让夫人理事?”
韩四在后头听着何展鹏的话,眼里掠过一丝亮光,眉头微扬,随后又极快地恢复了平静。只心里却轻哼了一声。夫人见识卓越,聪慧灵透,在北边理事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外头的流言……韩四眼帘微微垂了下来,遮住眼底的讽刺和一丝锐气,不过是些跳梁小丑,无知鼠辈!
“将军没发话,老朽怎么知道?”徐录文一边扯着袖子一边摇着头模棱两可地回道。
何展鹏拧着眉头无奈又烦躁地叹了口气,只得爬上马车,循着冷清地街道回了何府。
北荣院里,卢俊昭同林晚梳洗了,两人靠在床榻上,低声说着话。
林晚倚在卢俊昭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捏着卢俊昭的手掌,听卢俊昭声音柔和而爱怜地交代着:“……阿晚,你思虑太过,外头的事有大哥在,你安心在院子里养着身子,有事吩咐他们去办就行。账册也不能多看,也别出去吹冷风……”
卢俊昭有些语无伦次地念叨的,一句一句没个完,比曹嬷嬷还要念叨得厉害,跟平日里简直是判若两人。
林晚却觉得心里溢满了柔软甜蜜,低声答应着,等卢俊昭念叨地差不多了,才微微动了动身子,往卢俊昭怀里挤了挤,双手圈住卢俊昭的脖子,声音软得能出水:“我都知道了,你别担心我。我只要你好好的……”
卢俊昭低头吻了吻林晚的额头,低声安慰道:“嗯,你别担心我。”
林晚将头埋在卢俊昭怀里,声音闷闷地嗯了一声,心里温软甜蜜的同时又有几分依赖和不舍,酸酸涩涩的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好一会儿才压下了心里的酸涩和担忧,仰头看着卢俊昭,低声商量道:“北安城那头得有驻军才行,万一有什么,也好有个防范,那边离京城近。让卫四哥带人过去?跟谭掌柜一路,一个大商队的人也不少。”
卢俊昭点了点头。“卫延平在那边,你放心。平梁府那头还有些驻军,北安城守得住。”
林晚吸了口气,笑着点了点头,心底却有些空寥寥地,那一丝担忧怎么也去不了。
腊月十五,卢俊昭骑着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渭源城,往京城奔驰而去。
与此同时,各处消息飞快地传到了元江。安安静静的元江江面上谁被冻成了冰,石头投进去,看不见半点涟漪。这消息也如细小的石头一般,没得到半分的回应——至少表面上如此。元江一带依旧沉寂,连先前地小打小闹也停歇了下来。
腊月十六,谭掌柜同卫延亮一路,压着北边收下的药材马匹等物,同众多商队一起离了渭源城,浩浩荡荡往京城而去。
腊月二十,施家和赵家两位少爷带着年礼到了北荣院,门房的小厮殷勤客气地将人迎进了院子。
长寿得了消息,飞奔着道正院里跟林晚回了话。
院子里林晚正一脸淡然地听着韩四说外头的传言她插手外事的话,听了长寿的禀报,便笑着打断了韩四。
“这事儿先放一放,不急,得查到源头!再者,谁说女子不能插手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