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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归年被程慕扬的话激的有些恼怒。
“程大狗，你今天非要跟我杠上了是不是？”
程大狗是程慕扬小时候的外号。那时候他们几个玩得好的，总是牧羊犬牧羊犬的叫，后来干脆就改叫程大狗了。
但随着年纪越大，这个外号已经尘封许久了。
这会儿被顾归年重新拿出来叫，程慕扬整个人都有一种在苏锦瑟面前被揭短的恼羞成怒和尴尬。
“顾归年，你不要太过分！”程慕扬真恨不得甩开架子跟顾归年打一场才好，要不要考虑到他如果受伤的话会很麻烦，程慕扬才不想顾及那么多。
“谁过分了？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居心不良？！”顾归年的眼中冰冷一片。“苏锦瑟是我老婆！”
程慕扬冷笑一声。“你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协议书我没签！我们就还是合法夫妻！”顾归年不甘示弱。
等顾归年说到这一句，程慕扬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些冷静下来了。
苏锦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从她进门开始，他们两个就吵得势如水火。可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战火就蔓延到她身上来了。苏锦瑟觉得自己站着不说话都中枪。
“顾归年，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的结婚证明在国内不起任何法律效率。”
但不管怎么样，苏锦瑟觉得还是说明白的好。她不愿意跟顾归年有夫妻关系上的牵扯。特别是在外人面前，就更不愿意了。
程慕扬瞬间就明白了。而这一次换顾归年的脸色铁青起来。
“苏锦瑟！”顾归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
“顾归年，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是公平的竞争了。”
程慕扬看了一眼苏锦瑟，然后对顾归年这样说着。
顾归年冷哼一声。“这场竞争对你而言是不公平的，程大狗，你还是早早退出的好。”
“锦瑟是一个成年人，她有自己的意识和选择。我们谁也不用逼迫的，就让她自己做决定。顾归年，你真有把握能赢过我？”
程慕扬的话里，多少带着几分挑衅。
而他的话，也已经激起了顾归年雄性的强大占有欲，还有被挑衅的不服气。
“好。就让她自己选择。但我保证。程大狗，你会输的很惨。”
如果听到这儿，苏锦瑟再不明白他们是在说什么，那她就是真的傻了。
苏锦瑟有些愕然的看着顾归年和程慕扬。她不明白，怎么见到顾归年，连程慕扬都变得古怪起来了。
她虽然还有点迷糊，不知道他们说的让她选择什么，但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可下一瞬间，顾归年突然开口打断她。
“苏苏。我爸昨天打来电话。他说，想要见见你。”
这句话出口的刹那，苏锦瑟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