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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邹先生抱着她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孩子们原先在花园玩,被他们爷爷给带了进来。
江爸爸也愣住了,他走过来。我跟他解释:“爸,立诚他没死……”
江爸爸把我婆婆扶起来:“没事吧?”我婆婆只能暂时上去休息缓一缓。
哥哥拉着妹妹走过来,哥哥指着邹先生说:“你不是,那个叔叔吗?”
妹妹懵懂地看着邹先生:“叔叔,你是谁啊?”
邹先生蹲在他们面前,抱住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一直在躲,妹妹吓得哇哇大哭。
我先把他们带开,邹先生感觉到受伤和挫败。
许妈安慰他:“少爷,妹妹比较怕生,以后就会好了。”
我哄着妹妹,妹妹才停止哭泣。
“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啊?我之前去见爸爸的时候好像见过他,我只记得他手上的疤痕。”哥哥把之前的事情告诉我。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决定告诉他们:“小光,明明,他是你们的爸爸。”
孩子们还太小,突然冒出来一个“父亲”,我真的实在害怕他们难以接受。
“妈妈,你要跟那个叔叔结婚,让他当我们的爸爸,是吗?”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掉眼泪,小鼻子哭的红红的。
妹妹替哥哥擦眼泪:“哥哥不哭,有明明在,明明保护你。”
“不是,他真的是你们的亲爸爸。”
哥哥抬头,结结巴巴地对我说:“他是我们真正的爸爸?”
我没有想到孩子的思想工作这么快就做好了。哥哥牵妹妹出来,妹妹有些扭扭捏捏,怕见人。
许妈让邹先生过去,邹先生对哥哥说:“你是小光,我知道你。”
“妈妈说,你是我们的爸爸,对吗?”
邹先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哥哥。
“是,我是你们的爸爸。”
孩子们扑到邹先生的怀里:“爸爸!爸爸!”他们好像很高兴,欢呼雀跃起来。气氛缓和了许多。江家两兄弟也回来了,邹先生原本在了客厅陪孩子们。他们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再他们家里陪他们的侄子侄女玩,警戒心上来。
结果等他们看那个人,他们都震惊了。“阿诚哥?”
“诚哥?”
江满天快步想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江枫眠都呆滞了。“你是人对吧?”
一家人都到了,就要整整齐齐上桌吃饭,在饭桌上,我先打破平静。
“我祝大家新年快乐,来年越来越好。”
江枫眠把我话接过去:“那我祝清姨和我爸顺顺利利,身体健康。”
大家共同举杯:“祝大家越来越好。”
饭桌上,我们都不提那一切,只负责吃好喝好。
饭后,邹先生已经能跟孩子们可以玩起来,哥哥还是比较拘谨,妹妹是无厘头地乱走乱动。
新年钟声敲响,阖家欢乐的时刻,我在等一通电话。
“喂,乔瑟琳,新年快乐。”
这个远在大洋彼岸记挂我的朋友,就是我唯一要去联系的人。
“露娜,新年快乐。”
她在世界的另一端,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