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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伸手,她又不见了。
快到年关,至诚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大家都想过个好年。
邹先生已经五个年头没有回家,我不知道他今年会不会想回家。
一到年底,就很容易出问题,所以大家就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海市的企业家年会邀请了我,我要代表至诚出席。
瑞贝卡让我去试礼服,我在里面换了衣服,出来一看,邹先生坐在外面的沙发那里看杂志。
我惊呼:“你怎么来了?”
“想来看看你,就来了。”我坐到他旁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秘密。”
“你不会跟踪我吧?”我假装掐了他一下。邹先生不痛不痒地继续看杂志。
“年底回家吗?”
“还不是时候。”
“立诚,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我站起来,突然就觉得很生气。我回到试衣间换衣服,后背的拉链不知道为什么就拉不下了。我急得满头大汗。
有一个人敲门,我问道:“谁?”那个人不说话,我按住拉链开门,邹先生进来一下子把门留给关上了。
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我们靠的很近,近在咫尺。
“怎么了?”
“拉链拉不下来了。”我以为他说的是这个。
“转过来。”他替我拉下来,“我是问你,为什么突然发脾气?”
“明知故问。”
“时总裁,脾气可真大,怎么都不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解释?不知道是谁消失了五年,不知道是谁假死骗了我那么眼泪,不知道是谁一句话不说就走……”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说到最后都语无伦次。
邹先生一个吻把我嘴巴给堵上了,这个吻来势汹汹,掠夺我的一切,我的身体和我的心。
“这五年,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我又吻了上去。我搂紧他的脖子,我们是契合的一对,无论分离多久,身体都不会忘记对方。
邹先生替我换了衣服,带我出来。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我们去到一家餐厅,他把我带到最里面的包间。
到了包间,他的全副武装才卸下来。我摸着他的手:“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疤痕?”
“用药的后遗症,抓伤。”我心疼地看着他。
“这些年,你去了哪?”
“去找了一个医生治病,当时九死一生,我不敢让你先满怀希望,然后失望。”
“所以,你假死?”
“不完全是这样,那个时候,情况太复杂,我病重,林绍非对至诚虎视眈眈,你又怀着孕。”
“那后来,你的病怎么好了?”
邹先生现在健全地在我面前,确实来自不易。
他说起那段时间,一脸的风轻云淡:“受了一些苦,熬过来了就好了。”
那一道道的伤痕都在告诉我,他有多么的不容易。
“那个时候,只有我死了,一切才能终结,不然林绍非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