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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样的活就是天生应该的,是快乐的,仿佛活着就是为了体会挑战与刺激,但她们却从未有想到过危险。似乎每天受点伤流点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山里人种种的勇敢作为寒风都可以理解,可寒风唯一不敢想的就是看到女孩还受着如此的负累时,心里还那么地认为是一切习以为常。
想说什么呢?总不能不说,其实有时不说也是一种美的体现,比如你用行动去表白你的想法。
寒风微笑着道:我帮你把柴给拖下去吧,嫂子!
冰雪的妈妈看着寒风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这么多年了,你都没干过如此重的活你行吗?
寒风壮着胆道:试一下再说嘛!
那可不。此地很危险的,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拗得过此悬崖的弯。冰雪的小妹(冰霜)用稚嫩的声音对寒风说着。
寒风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笑了道:我说过只是试试。他用一惯轻视的笑容扫过整遍大山,把激情尽收在怀中,奋力往下一蹲,啊,终是站起来了,唰唰、、、、、、的几声响过。风扇动旁边的草,似乎在为寒风精彩的表演叫好。
此刻叫好的不止是一草一竹,冰霜连带她母亲(旗子)都叫了起来:太漂亮了,妈,他就像电影里人。太好看了,柴都翻了那么几圈,他都没松手,最后还把柴给抓住了,妈,你行不行?妈,他为什么叫你嫂子呢?那我不是要叫他叔叔了吗?
冰霜一连串地问,旗子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寒风,在看她刚才有没有受伤,在看一个男人神气后的样子。
这通常是一个丈母娘审视女婿时的表情,寒风了解在心里。
寒风羞涩打岔:好了,嫂子,下面你就扛吧,忙不过来可以叫我帮忙,别让俩位小侄女给累着了。
唉,好的!旗子退却了羞愧的温度,很是爽快地答着寒风的问话。
寒风三步回头:还没吃饭吧嫂子?
旗子:还没呢,你呢?
寒风:我吃过了,干活得要吃饱饭才行,别饿着干,那样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旗子收起爱的关怀,感动道:谢谢,我知道了。
这一段对话下来,让寒风心里无比地顺畅。
一路往上攀着石梯也有劲了,一路来来往往拖着柴的人不断,小孩也如此之多,这样的景象真是让人幸福至极。
大家一起干的年代又回来了,虽然是各忙各的,但大人的笑声、小孩的哭泣声在一座大山里同时缠绕,在寒冷的冬天,却呈现出了火热的季节。
寒风家里的那团林被分在了山沟的对面半山处,每次攀累得不想走时,他就想到了冰雪,她家比自己家还远的那团林,比自己还苦的乡村女孩。
他就有着无比坚定的力量驱使着自己前行,总想到翻过一座山头后就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虽是假想不可能去做而已。
牛儿在竹林里跟人挤着道,这是唯一能让牛公开进林的季节,一是为了节省家里看牛的劳动力,二是在寒冬的季节,也只有林子里还有着青郁着食物。
一不小心,你就会踩到一团牛粪,那样的感觉在小时会不以为然,会大骂是谁家的牛撒便不到位,于是开玩笑似的冲着伙伴大骂一通,即便是自家的牛拉下的,也要怪罪在他人身上。而现在的感觉却是久违难得的乡村浓郁气息。
不时地会有牛儿朝你看,给你的感觉就是它们感受到久了的故人回来了,只是相隔太久彼此显得陌生了。
这样的一阵悸动让寒风想起了他小时候放的牛儿,它很听他的话,他们的感情很深,他们相处得也很默契,每当它在吃庄稼时,只要寒风向它望一眼,它就会自主地收回嘴去吃草,不再惹主人生气。
每当它憋得太久没吃“荤”的时,它都会看一眼寒风可不可以吃,当寒风点头后,它就会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地唠,当寒风喊停它便会立即收口,绝不再贪。
每天出家到大山上,寒风都不会去牵引着它走,只要把它从家门口的岔路口给赶上,它就会知道今天到哪座山,从未走错过,晚上回家也如此。
由于它太听话,寒风也便给了它太多的自由,每天赶到大山,从未有过系死之类的不放心与鞭打的惩罚,当天快黑都还没见到寒风去时,它总会大声地叫喊,告诉寒风它所在的位置,其实它已知道自己的主人在慌张中寻找它了。
这样的配合也给寒风太多的便利,至少寒风不用像其他伙伴一样天黑了还在苦苦的寻找自家的牛儿。
寒风在外除了自己对家人的眷挂之外,就是对牛儿的思念了,想到曾经还有过对它的残酷惩罚,想到曾经对它的无理发怒打得它直转,它受不了跪在地上流着泪,他再轻抚着它对它道歉擦去它眼角的泪水。
想到有一次同伴的不小心,在它经过一道悬崖路口时同伴的哨音把它给吓得掉下了悬崖,寒风就拉住牛绳子不放,和它一起掉下了上百米的悬崖,终于是挽回了它的一命,那场灾难弄得寒风跟牛儿都遍体是伤。
当从悬崖沟底爬起来时,寒风忍着痛轻抚着它的伤口跟它说对不起,它也若有神会地伸出舌头给寒风舔伤口,当时便感动得寒风泪流,想到此,再一次地感动得寒风泪流。
最后在寒风刚外出的那段日子,因寒风的父亲生病及弟弟读书和家庭的维持,最终决定把牛儿给牺牲了,当寒风得到这个消息时,他再一次地忍不住泪流了。
寒风看着眼前认真吃着草的牛儿,心想要是它还在多好,它可以载着自己在草地上悠闲吃草,而自己的笛声也会在大山里悠扬飘荡,这样的日子似乎一去不再返了、、、、、、。
寒风伸手摸了摸跟前的牛儿,毛还是一样地柔,肉还是一样的绵,只是给他的感觉变了,变作了丢在大山里笛声悠扬的回忆,伴着那飘荡的思绪在艰难地步徙。
寒风腰间撇着的那把长用的弯刀,捡起地上父亲早已准备好的竹子,用很久都没有学会的招术陌生地花着一条条篾,不时有着竹签钻进手里一阵钻心地痛,不时地被刀划破手,那样地受伤,那样地流血,山里人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仿佛活着就得要付出那般地代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