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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说什么！？……审判者？什么意思？自己应该知道吗？！
老师是超能力者！？还是超、超s级？！沈浩彻底惊了！
林修看到沈浩震惊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至少直到刚刚为止，沈浩都不知情。
“沈浩，有问题尽管问吧，如果想退出的话，我马上给你办手续。”林修说。
林修行事素来干脆，当然，这句话，他语气中难得地带了些温度。
“沈学长，你真的不知道？”旁边赵小雅实在没忍住插言。
之前给沈浩办理转学时，在前沿战略大学，就是赵小雅带沈浩跑的手续，现在看到沈浩这反应，赵小雅赶紧重新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形……程序上没问题啊，她当时并没有弄错什么啊。
“学长，你都签了保密协议了，按照惯例，签协议之前，会有人给你做问卷调查跟心理辅导谈话的啊。”其间肯定会提及那些该知道的秘密的，“难道，没有？”赵小雅不解地问。
“啊？……呃……问卷有……谈话没有……”沈浩机械地回答，他现在处于大脑过载状态。
“没有心理辅导谈话？这，这怎么可能嘛？！”赵小雅低声惊呼。
郑闻瀚同样想不通。沈浩原本的身份只是普通民众，不经过心理辅导谈话不交代秘密事项，就直接签协议了？这是违反原则的。
一时间，场面静默。
“……沈浩，问卷调查，你是怎么答的？”打破静默的，是林修。他相信父亲在公务上，不会这样轻易违反原则，那么，排除法，似乎只剩下某个可能……
“答……那个，当然是，全旬很愿意’……”沈浩努力稳定心神，迷惑地说。
当时工作人员说，答案会影响他是否能够成功转学，他为了确保能万无一失转到林修手下学习，当然全选“很愿意”。
“……这样。”林修似乎语气如常，“那么，你还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吗？”
“我想想，应该记得的……”沈浩眉头拧在一起。他虽然达不到过目不忘，但看过的东西，印象还是会有的。
然后，想着想着……沈浩就整个人不动了。
他……他……想起来了……
一堆问题中，最后好像有这么几条——
「问：您介意与超能力者一起工作吗？」「选择答案：（1）很愿意（2）无所谓（3）不愿意（4）没想过」
「问：您介意与超s级超能力者一起工作吗？」「选择答案：（1）很愿意（2）无所谓（3）不愿意（4）没想过」
「问：您介意在超s级超能力者的指导下学习工作吗？」「选择答案：（1）很愿意（2）无所谓（3）不愿意（4）没想过」
「问：您介意在超s级审判者的指导下学习工作吗？」「选择答案：（1）很愿意（2）无所谓（3）不愿意（4）没想过」
“啊！”沈浩突然一叫。
“啪——”旁边郑闻瀚一掌拍在沈浩后脑勺上，让他噤了声。
郑闻瀚也是天平之盾的骨干，颇有经验，听了林修最后的两句问话，他也恍悟了大概原因。见到沈浩这反射弧超长的大惊，郑闻瀚在坐实了自己推测同时，感到一阵又好气又好笑。
问卷调查说白了就是一个心理测试，会根据答案情况循序渐进地提出问题，最后经过系统综合计算，系统会给出心理辅导建议——由高级还是低级人员，进行深度还是浅度心理辅导。可以想象，如果一路回答“很愿意”……确实会被判定为已经接受秘密，并且不需要辅导。
沈浩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抬头看林修：“老师，您，您，我……”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修直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
“问题都答了，没联想过我？”林修问。
“那个，嘿嘿，没想过……”沈浩脸红，“如果老师也像赵学妹一样易个容什么的，我会联想，可是，老师的行为一直都好正常。”
赵小雅听到点名自己，从思索中回过神，她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那么，再问一次，你的答案是什么？”林修问。
“当然是保持原答案！”沈浩毫不犹豫，“虽然当时没往心里去，但我也是看了内容的，当时的答案就是真正的答案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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