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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桌子上的饭菜盖子掀开,顿时飘来了一股好闻的香味。
他冲着她招了招手,“饿了吧,看我给你准备的夜宵。”
“你不是不做饭了吗?”君解语有些诧异,自从忘尘的手伤到了以后,她就未见到他进过厨房,虽然吃惯了忘尘做菜的味道,偶尔一换有些可惜,不过她不会勉强忘尘做任何事情的,凡品吃多了也是一样的。
“事情总是有例外的时候。”忘尘并不在意,把君解语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夹起一筷子的蔬菜喂进她的小嘴里,看着她乖巧的把食物咽下,*溺的一笑,再夹起一口喂进她的嘴里。
本来君解语想问一下忘尘今天是怎么了,可是嘴里面的饭菜不断,也只好把话咽进肚子里,等到稍后再说。
她今天晚上有吃过饭,所以肚子里能承受的量实在不多,但是忘尘一筷子一筷子的喂下去,像是永无止境一般,等到了肚子实在撑的不行,君解语没有办法在忘尘又喂她饭时把头扭开。
忘尘把筷子放下,用手绢帮她擦了擦嘴角,“吃饱了?”
君解语用力的点了点头,证明她话语里的准确性,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忘尘从头至尾都只是在喂她而已,“你怎么不吃?”
忘尘把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眼底最深沉的色彩,嘴亲上了君解语的耳边,暧/昧的道,“你吃饭,我吃你好了!”
君解语向天翻了一个白眼,实在不能理解忘尘的神逻辑,其实论起他们发生肌肤之亲的次数,一共也未超过五次,还基本上都是君解语主动的时候居多,忘尘根本没有向君解语求过欢,今天算的上是开天辟地第一次了,君解语怎么会拒绝呢。
两个人的*自是不必用言语来说,只是君解语觉得今天的忘尘格外的*,仿佛要把她融进骨子里一般,带着不可拒绝的执着。
君解语只是承受着,手无意间触碰到忘尘的脉搏,脉象和无基本上差不多,她的心一紧张,热情冷却,紧紧的抱住忘尘的身体,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而忘尘则是在最绚烂的时刻和她说了一声,“语儿,对不起!”
君解语很想听忘尘此句话背后的原因,但是眼皮突然一沉,失去了全部直觉。
君解语的警惕性很好,若是平常人可能近她的身都极是不易,但是对于忘尘,她完全是放心的,就因为这份放心,让忘尘有机可乘,在君解语的身上注射进了迷/药,然而这药对身体无害,只是让她暂时失去意识而已。
忘尘起身,在她的头部搜寻关于他的记忆,有欢笑的,有甜蜜的,有冷战的,还有她毫无所觉的,原来他们已经度过了那么多的日和月。
忘尘搜寻到最后,强行运用功法,在她的脑海里打进入一个删字,至此在君解语的世界里,便没有了他的存在。
做出这样的决定,相信忘尘要比君解语更加的难过,可是她太习惯他了,若是没了他,不一定会出什么意外,索性让她忘了他,她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如果有幸他还活着的话,那么他能删除她的记忆,同样可以把她的记忆唤醒,他们自然还是可以相伴一生,只是这样的概率,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太过于渺茫。
忘尘把身体的最后一丝灵力用尽,整个人和普通的凡人无异,他虚弱的躺在榻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
多多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用爪子在忘尘的脸上碰了碰,神色里充满了哀伤。
他努力的抬起手摸了摸多多的毛发,“多多,好好保护你家主子,我会在暗处一直陪着你们的。”
多多呜咽了一声,在忘尘的身上注入了一股自己的灵气,让忘尘的身体一震,有些不明白的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是我主人最重要的人,我为的不仅仅是你,更是我的主人。”可惜这些话,多多根本无法通过意识传递过去。
忘尘把多多抱在怀里,万分欣慰于君解语的身边还有多多这个小福星,“谢谢你!省些力气吧!来面对明日即将到来的危机。”
多多把头藏到忘尘的怀抱里,侧头看向自家睡的毫无意识的主子,都说人是自私的,它又何尝不自私的,凭借着忘尘现在的灵力,多多明明能够阻止他自残的行为,可是它却没有。
分开不一定就是永别,也或许是为了下一次更美好的相逢,君解语和忘尘之间有一个隐藏的情劫,这个情劫在君解语的大劫中扮演着或轻或重的角色,也许通过忘尘的放手,一切还有转机也说不定呢。
无论明天是否是世界末日,太阳依然会照常升起,当君解语再次睁开双眼时,房间里关于忘尘的一切都消失了,有一瞬间她都在怀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王太女,早朝的时间到了!”门外的小秋尽职尽责的提醒道。
君解语看了一下自己的全身,皆是穿戴好了的,便直接出了门,小秋看到今天面目格外的冷酷的君解语,心不自觉的跟着凉了一下,然后迅速把自己的异样压了下去,接着说,“王太女夫已经在大厅等候,王太女是否要先与他一起进餐再去早朝。”
“不用了!你下去吧!”君解语没兴趣陪一个棋子用餐,她要做的事情多着呢,她和往常一样面对众多的官员,可是官员们都自觉的离她三丈开外的距离站着,询问原因,就是一个字冷,君解语什么都不用做,仅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脚底生风,颇为不自在。
就连王也不禁多看上了君解语几眼,王身边的按照惯例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祭司出列,向王呈上来一张星象图,“昨晚臣夜观星相,发现今日王宫之内有一大难,还请王与王后选一良地暂居。”
“哦?不知祭司可能看出这难因何而起,又该如何破解?”王对祭司一向是崇敬的,所以言语之中满带着商量的语气。
“除非王太女死,否则无解。”祭司是秦瑾良的父亲,自然不会主动去害君解语的,因而开始并没有直接提出让君解语去死的话来,“我曾经就断言过,王太女乃不祥之身,因为隐居于世,她身上的怨气被强行的压制住了,并转化成了福气。
然而今天千载难逢的阴年阴月的阴十五,是阴气最重的时候,大家今天也感受到了,王太女身上所发出的寒气,并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起的。
按照古书上记载,这个经过特殊处理的寒气亦正亦邪,既是于三界排斥的,又是受三界追捧的,因此今晚的王宫里不仅会来人,仙界、地界、魔界之人都可能参与其中,所夺的皆是王太女,所以王宫分外危险。”
“祭司的话有几分的把握。”有人将信将疑的站出来问道,既然都是古书上说的,那就是有可能而已,毕竟谁也没有见过除了人类以外的几界的模样。
“七成!”祭司是懂《周易》之术,可是他既不是神,也不是仙,当然不可能说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