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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林霜，“害怕的话蒙着头，我等会儿就回来”
林霜一个激灵直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你去哪儿？”
“去洗手间”沈慕寒似乎顿了顿。
“我也去！”林霜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胡乱套上拖鞋就往沈慕寒那边跑，甚至慌得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沈慕寒愣了愣两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揽了过来，“慢点，我又不跑”，说着俯下身子很温柔很温柔地把那只跑掉了的拖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他的手握着她的脚，掌心温热，莫名地烫热了她的心。
“你去披件外套，外面冷”他直起身子靠过来轻轻给她理了理睡衣，没等林霜开口拒绝沈慕寒又道，“我陪你去拿”
他的手始终揽在她腰间没有拿开过，几乎是半搂半抱着把林霜带到了衣柜前，然后沈慕寒伸手开了衣柜准确地拿了一件外套递给她。
他等了会儿，没有人接。
沈慕寒疑惑地侧头看了过来，却发现林霜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蹙着。
“衣柜里只有衣服”他有些好笑得紧了紧手臂，把林霜更紧地搂在怀里。
“怕成这样还要看？”他在笑。
“可是我想看”林霜红着脸有些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套，才穿好就被沈慕寒重新搂了过去，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到底没有拒绝，沈慕寒笑着看了看她这才推开卧室门。
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林霜不敢四处乱瞄只紧紧抓着沈慕寒的衣服，直接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你确定要跟着我进来？”沈慕寒停了下来，他轻声笑，似乎有些无奈。
林霜又囧又慌急忙松开了手。
“还记不记得上一次停电？”他突然侧头看了看她，眸光灼亮。
啊？
上一次停电？
沈慕寒又是一声闷笑，林霜还没回过神就被他倾身压了过来，全世界她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他的手搂在她的腰上，她几乎站立不稳整个人软倒在他手上。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败退。
最后被逼到墙角，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浑身虚软地倚在他怀里，沈慕寒似乎轻笑一声压得更近，她紧紧靠在墙壁上，下意识伸手抓着他的衣领，却也是绵软无力。
然后他低头压了过来。
先是温柔地啄吻，轻舔，温柔地叫她浑身都忍不住想轻颤，好一会儿他侧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呼吸相闻。
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气息，两个人的呼吸都稍稍凌乱起来，心跳一声一声交杂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先乱了方寸。
不知过了多久沈慕寒松开了她，手依然放在她腰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怕吗？我唱歌给你听”
林霜眼前还是一片盲白，沈慕寒已经松开她走进了洗手间内侧，隔着一道毛玻璃他的声音果然传了过来。
是那次在KTV唱的那首。
再次听这首歌无数情绪涌上心头，她忘了害怕也忘了尴尬，竟就傻傻地站在原地听他唱完。
这一晚两人睡得很早，随意聊了几句就没再说话，不过半小时沈慕寒的呼吸就轻了起来。
林霜却辗转难眠。
“慕寒……”她轻唤了一声。
没人应。
他睡着了。
林霜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她盯着沈慕寒看了好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你心里是不是还有那个人？”
“哪个人？”沈慕寒突然伸手将她更紧地搂了过去。
他没有睁眼睛，声音带着疲惫的迷蒙，迷迷糊糊轻喃道，“是你啊”
林霜还没来得及心跳就被他一个用力拽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手无意识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似是轻哄，“乖乖睡觉”
接着就没了声音，他的呼吸轻浅平稳，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