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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乌莫山庄
南宫别院。
“让儿,你真的想好了?”南宫旭一身器宇轩昂的戎装,大门外是几十匹上等千里马,看样子是要离开帝都。
“恩!”南宫让郑重地点了点头,凝声道:“老爹,路上小心!”
“既然如此,老爹尊重你的选择。帝都危机四伏,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南宫旭大手搭在南宫让的肩上,叮嘱道:“有什么难事,飞鸽传书告诉你老爹!老爹一定……”
“知道了,老爹!”南宫让将手反搭在南宫旭的肩上,心中不舍,努力掩饰着笑道:“我是谁啊?我老爹是谁啊?他们不敢动我的!”南宫让得意地用大拇指划了划鼻子,言笑晏晏地说道。
“好!话不多说,走了!”南宫旭飞身上马,马鞭一扬,带着几十个人连夜离开了帝都。
南宫让凝着飞扬而去的身影,眸中坚定,双手紧握成拳,我不会放弃的!
***
夜色正浓。
轩辕佑宸半倚在床榻上,李芷歌半坐在床榻上,此时两人相距很近,她将手中素白的纱布一层层地环绕在他狰狞的伤口上,当纱布再次环到他的身后,好似搂着他的脖颈。突然,轩辕佑宸的手臂环抱在她的纤腰间,惊得她一阵错愕。
他缓缓向她毕竟,炙热的薄唇轻柔地印在了她诱人的樱唇之上,湿润绵软,极是诱人!
李芷歌心头一滞,凝着他含笑的凤眸,心下忐忑。缓缓推开他,“糟了,今天忘了练功了!”快速利落地将纱布包扎好,猛然从床榻上跳了起来,飞速起身,盘腿合十。
轩辕佑宸轩眉微挑,依旧慵懒地靠着,不动声色地凝着正练功的李芷歌。
昏黄的烛火下,她看上去好似笼了一层淡淡的娇黄。还是那张清冷的娇颜,因了情爱的滋润,看上去格外娇媚,美目中水雾氤氲,粉腮上片片羞红,唇色比肩上所披的红绫还要艳丽。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李芷歌抬眸道:“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深幽研判的眸光,本来一颗心缓缓沉静下来,又莫名地一阵狂跳。
他勾唇浅笑,慵懒地淡淡说道:“你的内功是我教的,我自然是要看看你练得如何。”
李芷歌蹙眉,颔首,“那好,随你!”径自练起功来。
轩辕佑宸倚靠在床榻上,淡淡挑了挑眉,凤眸中似有风云际会,令人琢磨不透。
突然,他猛地勾住了李芷歌纤细素白的颈脖向上倾,同时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她的红唇,将她的呼吸一并吞噬,吻中带着不容一丝拒绝的霸道和惩戒。
李芷歌只觉得脑袋一晕,推开他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舌尖顺势滑入,吸允缠绕,嬉戏交柔。空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诱人醉感。
突然,感觉到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横抱而起,没有料到他突然的举动李芷歌紧张地拽着他胸前的衣襟。他轻柔地为她披上了一件紫貂毛披风,腾空跃起,飞向不知何处。
“你带我去哪里?”听着耳畔呼呼而过的风声,李芷歌轻声问道。
“到了!”温柔地将她放下,站定在一侧,凝视着前方一览无余的帝都城池。
李芷歌顺着他深邃的眸光看去,此刻他们正站在山巅之上,如天神般俯瞰着天下。心头一惊,不免诧异地问道:“这是哪里?”她简直不敢相信,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已经在高山之巅。
“每年的这一天,不管我身在何处,都会登上绝顶山峰。看到这万家灯火,我的心便不会那么孤独。”俊脸之上是一派的难以言说的平静,但是李芷歌却察觉到他心底的沉痛和无奈。
“你怎么会孤单呢,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李芷歌扯过他宽大的衣袖,扬起顾盼神飞的清眸,朝她盈盈浅笑。
轩辕佑宸快速解下身上的白色斗篷,迎风一展,披在李芷歌身上。伸臂一揽,便将她拥在了怀里。脸摩挲着她的长发,薄唇忍不住在她的发丝上亲吻,喃喃道:“有你,真好!”
李芷歌闻言,心头涌上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欣慰和甜蜜,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止,那该多好!
“怎么不说话?”轩辕佑宸低低问道。
“我在想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李芷歌凝了眼深蓝夜幕中的漫天繁星,轻声道:“我好像只要一伸手就能勾到天空。”
轩辕佑宸轩眉微挑,戏谑道:“那你要天上的星星吗?”
李芷歌清眸流转,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要!”
“那好!我这就摘下来给你!”轩辕佑宸揽着李芷歌凌空跃起,两人从山巅之上如同两颗清亮的繁星迅速从陡峭的悬崖处坠落,耳畔风声鹤唳。
“怕吗?”轩辕佑宸搂着李芷歌纤细的腰肢柔声道。
李芷歌紧搂着他伟岸的身躯,微微摇首,“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薄唇微勾,他揽着她从不知名的何处穿梭而行,最终到达了一个神秘而狭窄的洞口。洞口有一块石门,门内别有洞天,“进来吧!”
李芷歌莲步轻移,只见洞内似乎无限的广大,漫天都有一闪一闪的星光,仿佛如同浩瀚无垠的天幕上挂着的繁星点点,看得人都有些痴了。
“这是……”李芷歌不免错愕,痴痴凝望着着片天地。
“这是我小时候练功的地方。”轩辕佑宸牵过李芷歌的素手,夜眸如醉,“一次偶尔的机会发现了这个洞口。山间的萤火虫成群结队地在这个洞内栖息,很是美妙!”
“练功?”李芷歌不由地好奇,“悬崖?”
轩辕佑宸淡笑着颔首,“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练!”
李芷歌心头一滞,你究竟是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背负着多少常人无法言说的伤痛和无奈?
“我要练!”李芷歌抓着他的手认真道:“你不要宠坏我。我不想过度的依赖你,不想你处处保护我,为我受伤,为我流血,为我出生入死。”
轩辕佑宸握着她的手,瞬间一紧,大手抚摸着她如琼花般的容颜,心底泛上几丝苦涩。
如果可以,我愿意穷尽这一生来守护你,只可惜上天并不能如我所愿。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李芷歌凝着在花丛中飞舞的萤火虫,好奇地问道。
“走,带你去个地方!”轩辕佑宸揽过李芷歌,足尖轻点,便已经飞身回到了山巅之上。
千山竞秀,重峦叠翠,虽然是隆冬时节,这山间的草木却格外的茂盛。轩辕佑宸脚下的步子终于停在了一颗参天大树之下,远远还能看到一座大宅院。
这深山老林的,竟然还有人敢独居于此,只怕不简单!
只不过这地方似乎好像来过,李芷歌蹙眉,但是又想不起什么时候。
乌莫山庄!
凝了眼宽大的牌匾,李芷歌很好奇究竟是谁住在这里,和轩辕佑宸又有什么关系。这大半夜的未免也太神秘了点吧?
快步追上轩辕佑宸又快又大的步伐,李芷歌警惕地环视四周,山庄内静悄悄的平静的有些可怕。
走进一间极其普通的四合院,四周黑漆漆的,借着星光李芷歌依稀还能看清楚四周的情况,噗通直跳的心在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轩辕佑宸总算是慢慢沉静下来。
“你总算是来了!”一道声音如冬日之冰,寒如霜雪,带着几丝沧桑无力不知从何处传来,缥缈而诡异。
李芷歌的心头莫名地一紧,就连呼吸都有些停顿,轩辕佑宸温热的大手猛地握住她带着层层冷汗的玉手,轻柔在她耳畔道:“别怕!”
李芷歌平复了心情,朝着他点了点头。
“进来吧!宸儿!”四周突然亮如白昼,宫灯闪亮如火,照的整个山庄遍地的通透。
轩辕佑宸将李芷歌拉至一侧走廊,按坐在一侧,柔声道:“坐在这里等我!”
李芷歌拉着他的手,瞪大了眼眸,烟眉微蹙。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担忧,轩辕佑宸反握着她的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淡淡说道。
凝着他潇洒离去的身影,李芷歌的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压抑地透不过气来,不过刚才听那个人叫他宸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拥了拥身上的紫貂毛披风,慵懒地斜躺在一侧的廊宇之上,环视四周,真是个神秘的地方!
折腾了一天,还没练功呢!遂盘坐在一侧,径自练起功来。
室内。
幽暗地根本辨不清方向,轩辕佑宸大步流星向前走去,躬身道:“外公!”
黑暗交叠之处,恍然一道朦胧的背影,室内的光线缓缓地亮了起来。前方一位老者,白发须髯,手中拄着一根漆黑的拐杖,一双眸子如同一滩死水没有一丝光亮。
“宸儿!来!”他摸索着前方的气息,显然是目盲之人。
“外公!”轩辕佑宸上前跨了一步,握着他苍老的手,他的手心尽是寒冷。
“你身上的龙延香淡了许多!外公已经替你卜过一卦,龙延香尽之时便是你油尽灯枯之日。你已经许久未发病,这应该是回光返照之相。”黄炎之感叹道,“若是以前外公还可以为你续命,但是如今我已目盲,什么都做不了。”
“外公,生死有命,您又何必逆天而行,枉费自己的巫术。”轩辕佑宸眸光冷然却不失神韵,“我一定会在临死之前将你们送回乌莫!”
“孩子啊,你这是何苦呢?”黄炎之抚摸着他的头,感叹道:“尽人事,听天命!外公若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逆天而行也不会受到上天的惩罚,如今对我而言,回不回去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和壁儿过的好就心满意足了。”
“不如,外公再替你卜一卦!”黄炎之似乎是不信邪,抚过轩辕佑宸的手,“或许还有什么变数也说不定,咱们暂且不要太悲观!”
“好!”轩辕佑宸悄悄退到一侧,等待着黄炎之的占卜。
***
“宸表哥……宸表哥来了……”黄惜璧兴奋之情难以言表,就连外衣都未穿上边匆忙赶了过来,脸上带着欣喜的笑。
转过回廊却看到一女子,心情陡然变差,双眸一眯,凝着前方之人。待到看清李芷歌面容,整张脸都变得一阵铁青,猛然冲上前去怒喝道:“又是你这个贱女人,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给本小姐滚!”
李芷歌蹙眉,听着声音带着几分傲慢无礼,微微睁开眼眸,凝了眼此刻衣衫不整的黄惜璧冷冷一笑,淡然道:“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轮不到你来管!”
“这是我家,我自然管得着!”黄惜璧昂起高贵的头颅蔑视道。
她家?
李芷歌凝眸,突然想起那一次她在清风画阁昏迷之后,轩辕佑宸就是把她扔在了这附近的林子里,怪不得她觉得如此眼熟。
“来者是客!直接赶人未免太没有教养了吧?”李芷歌冷冷一瞥,慵懒地斜靠在一侧,淡淡说道。
黄惜璧看她模样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气得一阵火烧眉毛,直指着她喝道:“你最好识相点,趁着本小姐没动手之前赶紧滚!”
看着她目中无人的模样,李芷歌惬意调侃道:“怎么,你以为自己是谁?人人都能被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你!”黄惜璧柳眉倒竖,气得浑身一阵颤抖,“找死!”她手中不知何时飞来一根金钩藤编,那魅惑的丁零当啷的身声在李芷歌的耳畔响起,心头莫名地一阵疼痛。
当年就是这个声音,夺走了外公的性命。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使用这种兵器?
“少摆出你那一副恶心人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姑奶奶管你是谁,我爱在哪儿就在哪儿!”李芷歌突然起身,那一袭紫貂毛披风迎风飞扬,分外的美丽,仿佛这夜空中绚烂的礼花。
“这件披风……”黄惜璧的眸色瞬间一痛,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是宸表哥最珍爱的一件衣衫!猛然冷静喝道:“说!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我需要偷吗?”李芷歌淡漠一笑,那笑容甚是嘲讽,黄惜璧道理脸色瞬间惨白。
“小贼,把衣服脱下来!”黄惜璧怒色道,手中的藤编如同一条蟒蛇向李芷歌袭来,那这漆黑的夜色中恍若一道催命的金色符咒,看着滔天的怒意和不甘。
李芷歌敏捷地侧身躲过,地面的被鞭子抽打地冒出了股股青烟,寒眸深处划过几丝恨恨,素手抚摸上腰间,软剑缓缓地抽出,因着李芷歌内力的聚集变得坚硬无比,在这寒冷的夜里闪着骇人的寒芒。
黄惜璧的心头好似狠狠撞击,双眸死死地盯着李芷歌手中的软剑,痛色更深,手中的金钩藤编不自觉地颤抖了几下,“你的兵器……从哪儿来的?”
她一眼便看出了这软剑是宸表哥最珍爱的水凝剑,怎么会在这个女人身上!
“废话少说!要打便打!”李芷歌似乎被她激动了,她手中的金钩藤编每每刺痛着她的眼眸,纵然是你的地盘又如何,姑奶奶我也不怕!
剑光凌厉,激起了李芷歌蓬勃的斗志。
寒光一凝,剑迅疾而出直刺黄惜璧的心尖。黄惜璧一番抵挡,那藤编如同龙卷风般招招狠毒,鞭鞕致命。李芷歌脚下的步伐如同流云,她能感受到黄惜璧凌厉的攻势和强劲的内力,不可否认,好些日子不见她的功夫进步神速。
你来我往,不下三十个回合,双方势均力敌。
黄惜璧飞扬的双手带着几丝傲慢,自从上次在宸王府难看落败,她便改了性子在家中苦练内功心法,想着就是有一天能出这口恶气!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内力似乎不输自己分毫,而且后劲十足。再这样下次只怕会伤了肺腑。
李芷歌凝眸,她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毕竟她练功的时日不长若是和她硬拼必然占不到便宜。为今之计,便是在招式上出其不意,胜过她!
上一次她不会内功,不也是一样赢了她。
寒眸流转间便想到了这把软剑,平日里柔韧如水,与一般的腰带无二,但是注入内力后便坚硬如铁,这样刚柔并济的武器实在是不可多得。
凝神间,李芷歌将手中的剑直刺向黄惜璧的胸口,黄惜璧退步一挡,却不想软剑的力道瞬间消失,转而变得柔韧如水,将她抵挡的力道使其反弹后变得柔韧绕指,李芷歌不知何时竟然已与自己贴得如此近,那软剑擦身而过,落到了背后,以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角度直直地刺向了自己的背心。
那速度快若旋风,那气势竟然有一种莫名地压迫感。
黄惜璧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看着那一把软剑如同通天的素练即将穿透她单薄的身躯,甚至结束她年轻的生命。这些她都不害怕,她只是觉得悲哀。
她竟然会死在水凝剑下,死在他至爱之人心爱的兵器之下!
她不甘心!
突然,一道亮丽的紫光破空而出,气势逼人,将黄惜璧推倒在地上。“璧儿小姐!”紫霄及时出现正欲去扶倒在地上的黄惜璧。
李芷歌的剑扑了个空,手执长剑,直指着倒地不起的黄惜璧,冷声喝道:“就这么点本事还成天自以为是的叫嚣,真是可笑!”
黄惜璧身躯和地面摩擦的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恨恨地咬牙,推了推正欲扶他起身的紫霄,倔强而艰难地站起身来,“有本事单打独斗,仗着自己手里的水凝剑算什么?”
水凝剑?
李芷歌淡淡挑眉,见她丧气地扔掉手中的武器,勾唇道:“好!愿意奉陪!”
水凝剑如同一条银链优雅地缠绕在李芷歌纤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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