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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还能入.宫,自是没有问题,所以我并不责怪珍儿,现在唯一有变的就是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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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人吃过饭之后,便去补觉了。
复始白日本就身体较虚弱,这一晚上又精神高度集中,美美吃过一顿饭之后,大脑瞬间放松下来,便再也抵挡不住困意,一头栽在床上便沉睡了过去。
一同躺在外侧的萧何,见人睡着之后手支撑着头,另一手抚过散落的白发,发质很硬,扎的他心里酸涩,可看着白日里这样的复始,他现在又束手无策。
耳听外侧动静,他轻巧起身,又轻轻为她覆好被子,这才轻巧地走出去,暗影风已经候在门外。
“曹玄逸没拦住郡主,然后他便回了曹府,进入书房该是去暗室见了左宏达。”
左府被抄那一日,萧何便命人跟着左宏达,竟是被曹玄逸悄悄接走,跟踪的人说进入书房之后再也没有出来,想必就是书房内有暗室。
可令萧何不解的,左宏达并不是逃犯,如何要关进暗室,倒像是被变相的囚禁。
“本相这三年对谁都了如指掌,唯独对他,本相一点都不清楚。”萧何说这话时声音暗沉,怒气重。
暗影风则是清楚的知道,萧何位于丞相之位,若要坐的安稳,自是要费一番功夫,他们这些暗影分布在不同地方,清楚掌握着朝臣的动静,却是除了两家。
一家则是许家,探不到风声,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不安,许家的兵权太重。
另一家,则是曹府,不是他们探不到,而是萧何不准探,也从不放任何人在曹府,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可是现在,他们是明白了。
自打复始进入相府,曹府便成为了重中之重的监视对象。
“继续探,他制作假身牌一事是真,去查查这三年中多出来的人,一个个查细了,知根知底!”凤眸黑沉,像一团愁墨般磨不开。
现在看来,曹玄逸定是在酝酿着什么,约摸还是与自己有关。
不早不晚,现在告诉复始来怀疑自己的身份。
薄唇勾起嗜血的笑意。
这会阳光正是炽热,他站在阴暗中,好似走不向光明,天生活在暗夜中的。
若是自己真的不是萧何,证据确凿之后对谁有益?
自当是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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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玄逸出了暗室之后,便看到一只白色的鸽子落在书房桌案上,他顺着光线望过去,书房的窗开着,鸽子该是直接从窗户飞进来的。
走过去抓起鸽子,一只爪子上绑着东西,解下之后便放开了鸽子,那鸽子在书桌上走了两步又扇起翅膀朝着窗户飞去。
是个纸条。
纸条上不过只是两个字:慎重。
剑眉下双眼紧眯。
“咚咚!”有人敲书房门。
“进!”
进来之人,是曹府管家,“老爷,这会儿郡主到了平镇。”
曹玄逸愕然:“平镇?”
管家道:“是的,老爷的家乡。”
曹玄逸靠在椅背之上,眉目深沉:“郡主的姑姑嫁入平镇,多年了也并未来回走动,郡主也真是够小心的。”
那孩子他本就没有让人查找过,若不是他缺银子,他哪里会和左冷珍有瓜葛?
“你说,这慎重二字,何解?”
听自己老爷如此问,管家顺势望着桌案上一白色纸条,“许……那边来消息了,很久没有给爷过消息了。”
“呵!”曹玄逸发了个单音。
管家略是想了这两个字,谨慎开口:“老爷刚被降职,那边难保不会想着老爷有其它动作,担忧破坏了他们的事情吧。”
曹玄逸凝着纸条上二字,渐渐凝眉,说出了自己的思虑:“自打许贵妃怀了龙种,许家便把保护我的人全暗中掉进了后宫,生怕许贵妃那肚子里的出问题。现在我被降职,他们难免不会以为我这被激怒的马蜂不反过来蛰他们一口。”
管家听后,却是疑惑:“按照许家以往做法,该是会抛出利益方面的诱惑。”
可这次,却只有慎重二字。
是警告?
曹玄逸也是想不通了,“当年朝中就数许家权利大,又是拥有兵权的,我要进入东平国亮了我的身份,兵权自是不能少。可却是在与一只老虎合作。”
“那这慎重二字……”
管家的话被曹玄逸截住:“该是怕我因为官职之事而发作,坏了他的事,更怕坏了许贵妃肚子里的龙种吧。”
管家一惊,“老爷有找到萧何其实是萧家二公子的证据?”
摇头,不知。
“那是不是因为这个,许家那边着急了?”管家猜测着。
曹玄逸觉得是有这个可能,当初他联系上许家,便是抛的这个诱饵,但是现在的这个不管是萧何还是何夜,终究有一个是已经死了的,很难查到。
“我把她放到萧何身边,本就是想靠她的感觉去探测萧何究竟是不是何夜。”他略是侧头,凝眉思索,很是不解:“这么久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昨日我都说的那么直白了,她竟然矢口否认,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该是说谎,难道……”
不是?
但是为何又处处宠着复始?
想不通。
萧何身边又都是密不透风的,他又查不到一丁点证据。
想他成婚前去试探萧何,若他是何夜,该是会接受他送复始给他。
萧何拒绝了,这么一拒绝,他更是无法去猜测。
他顺利成婚,可成婚当日,至始至终都没有萧何的影子。
谁知复始又在成婚之日那样,他便听了左冷珍建议,关入铁笼,可三年过去,萧何不闻不问,更甚至没有动作,连他都怀疑,萧何是不是那个何夜。
按理说,他看到的何夜,若是见复始受丁点折磨,都该是坐不住的,但萧何却在这三年坐稳了相位,壮大了自己的实力,现在的萧何,更难扳倒。
许家怕是也着急了。
尤其,萧何逼着皇上与皇后圆了房,这就看,谁怀的是皇子。
“老爷,可夫人这边,我们不管吗?”管家有些许疑虑,这已经几日了,不见曹玄逸有动作,而且这左宏达可一直被关在暗室里面,又听到最近打探的消息:“老爷,过几日东平国有使者前来,我们的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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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隔着稀疏的树影,还是那条山路之上,一匹健硕的马四蹄翻腾,迎着寒冷的夜色疾驰向城内方向。马匹上,一道纤瘦的粉色身影躬着身,怀里似乎护着什么,因为被披风遮住什么也看不到。
忽而,前方出现一匹棕黄色的马,横档在前方,曹玄逸藏蓝色的衣服在月色下更是暗沉,覆着浓重血腥之气,他静坐在马上扯了马绳,马头掉转了方向,挡住疾驰而来的红棕马匹。
那红棕马匹似是狠了心不愿停下,上面骑马的霓裳直勾勾盯着前面的人,腿下一夹,马依然是刚刚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去。
棕黄色的马不安地跺脚,发出鸣叫。
“裳儿!”马上的曹玄逸扯过马绳安抚着马,一边试图阻止疯狂的霓裳。
午时他放了霓裳离开,便是考虑到这个孩子确实是个隐患,若不是因为他与复始说了孩子没死,她不会这么惦记着孩子,甚至以为自己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眼看着红棕色的马就要撞上自己,却不见有半点减速,就在最后那一点距离之时。
曹玄逸率先扯住缰绳,马侧过去。
再回头,已没有了霓裳的身影。
剑眉下的双眼,怒视早已无人迹的幽黑山路,紧握马绳的指关节发白。
六年前孩子一生下来,便身带残疾,但又因为当时他并没有求娶左冷珍,左冷珍又害怕被左宏达知道,他想带回孩子,但是。
当年复始被玷.污也有怀孕,他本想把复始的孩子与这个调换,可还没有等他动手,霓裳便自作主张杀了故事的孩子,又被复始知道了孩子出生便死亡的事,他也就此打消了自己这个想法。
可他哪里知道,霓裳不但打了复始孩子的主意,更是把这个残疾的孩子从左冷珍那里抱走,自己藏了起来。左冷珍却也对此三缄其口,他觉得莫名,不过他也隐约看的出来,左冷珍是知道这个孩子在哪里。
果真是藏到了她姑姑的家里。
“驾!”
---题外话---谢谢亲爱的荷包,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