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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在掉下去之前,提心吊胆一阵子比较有趣。”夏晚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酒杯举到慕稀的面前,沉眸看着她:“今天很漂亮。”
“谢谢。”慕稀的心不禁微微慌张,举杯与他轻碰后,低头轻抿了一口,便转头去与喻敏说话。
“你总是这样吗?无论是好心还是恶意,总是让受着的人,心里难安?”顾止安脸上的笑容渐敛,看着夏晚时,眸色一片清冷。
“若是恶意,自然希望那人越难受越好;若是好心……”夏晚的目光看着慕稀的背影,对顾止安淡淡说道:“若好心也让人难受的话,怕不是我能控制的。”
“夏晚,别忘了我们在S国的约定。”顾止安看着他冷冷的说道。
“你不是知道我的做事风格了?你现在有感到难受吗?”夏晚淡淡说道。
“希望你在处理私事上,也能如做案子一样,让我相信。”顾止安的眼睛里的冷意稍霁,看着已经走近的那些同行,顾止安接着问道:“你手里有多少资料?”
“搞定一个明厉成,不是问题。”夏晚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
“OK,这件事情我们再合作一把。”顾止安点了点头:“回头我让于佳佳将资料给你。”
“好。”夏晚轻扯嘴角,笑得笃定。
“哎呀、夏行长、顾先生,你们两个别尽躲在这儿开小灶了,也过来和我们大家一起聊聊。”
“就是,听说顾先生最近做了大项目,夏行长的中国分行也成了总部的经济支柱了吧,唉呀,两位这么年轻,就这么历害,真是让人羡慕。”
夏晚与顾止安对视一眼,顾止安作为J市金融界的新秀过去与那些人寒暄,而夏晚则一如往常,淡淡的应酬两句,并不怎么搭话,片刻之后,便淡出了众人的视线,径直往明厉成那边走去。
一直与慕稀聊天的喻敏见状,立即端着酒杯跟了上去。
*
“吃了些东西没有?”顾止安在与其它人稍作寒暄后,便回头找到了正一个人呆着的慕稀。
“你们两个……刚才聊什么呢?”慕稀夹了一块蛋糕放在盘子里,递给他后,轻声问道。
“明厉成。”顾止安接过餐盘,边吃边应道。
“这个我听到了。”慕稀不解的看着他:“只是……你说过,明厉成来J市时间太短,不宜对他有所动作,所以你向黎市长举荐他投资市政公路工程,我倒是能理解----毕竟他不知道你知道那晚的事,你借此向他示好,以后有什么动作也方便。”
“可夏晚明明……他为什么也要举荐明厉成呢?”慕稀轻扬起下巴,看着正与喻敏低声聊着什么的夏晚,心里微微有些发堵。
“因为明厉成接不下这个项目。”看着黎副市长正往主席台走去,市领导发言以及捐款马上就要开始,顾止安便放下手中的餐盘和酒杯,揽着慕稀一起往会场中间走去。
慕稀对他的解释有些不甚理解,却知道这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相同的方式,以让明厉成受因那晚的事情买单。
“既然他的做法与顾止安相同,想必该是稳妥的。”慕稀走在顾止安的身边,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夏晚、不去看他身边----不穿制服时让人惊艳的喻敏。
只是心情,却莫明的低落起来。
途中有人打招呼,也是顾止安应对着,她都懒懒的提不起精神来,不若初进来时,努力的认识着所有过来打招呼的人、努力记住每个人的特点,希望未来这些关系,会对慕氏的发展有所帮助。
“累了吗?”顾止安侧头问她。
“没有,你们谈得太专业了,不太听得懂。”慕稀摇摇头,努力的打起精神来。
“我们不用参加全程,慈善捐款之后,黎副市长会公布市政公路工程的事情,然后我们就可以走了。”顾止安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慕稀点了点头,暗自吸了口气后,告诫自己不要被人轻易的影响。
*
政府官员的发言毫无新意,不过是鼓励大家在J市多投资之类的话。
捐款环节也一如往年,大家掂着自己企业在市内的历史与地位,算出不压上不欺下、再加上通胀与水涨船高的数字,在市政秘书的宣读下一一将支票投入捐款箱。
只是最后捐款的顾止安,倒成了所有人盯着的目标----在J市资历最浅、最重市里重视、企业规模与亚安不相上下:所以,他这个款要怎么捐,倒是有几分为难!
所有人也就看着,这个风头甚至压过了夏晚的年轻人,要怎么化解这个为难!
“顾止安先生代表Carlyle捐款400万……”市政秘书沉着中带着浑厚的声音略略停顿,人群中便响起一片议论声----到底年轻,虽然风头正劲,却也不敢压过亚安的500万。
“虽然谦虚,却让Carlyle在亚安面前输了气势。”
“若是夏晚,当不会有任何顾虑。”
“毕竟年轻,资历也浅,我倒觉得他做得非常好。”
在纷纷的议论声中,市政秘书继续念道:“因顾夫人身为企业家代表,今天不在捐款邀请之列,所以顾先生以夫人名义再捐150万。”
市政秘书的话音刚落,大厅里不禁一片哗然----慕稀在J市的名头,自然是比顾止安还要亮上几分!
“顾夫人?”
“旁边那个红衣女子?”
“那不是慕家的四丫头吗?”
“就是她,慕家老四,听说出国留了两年学,回国后也学老大做设计,可没听说结婚了呀?”
“是啊,什么时候结婚了?圈子里都没人知道!”
“这个顾止安真是历害,550万,生生的压过了亚安的500万,隐隐已有J市金融圈领袖之意,在对上亚安时又不显锋利。”
“夏行长这次,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
……
各人还在议论什么,慕稀已经听不进去,只是将目光快速的转到夏晚身上后,又快速的收了回来----经此一事,她再不能胡思乱想、她再不可与夏晚有任何纠缠。
否则,便是失德!
慕稀微闭双眼,再看向顾止安时,眸子里不禁漫上了一层冷意----明知道他没有错、明知道是为了让这550万师出有名、明知道两个人婚姻的伊使便注定了其浓重的商业味道,却仍在此时对他生恼了。
“我也是临时才决定的,我不能捐得比亚安少、却又不能强势的压过他一头,慕稀……”顾止安在台上做了简短的发方言后,与上来拉话的同行寒暄了两句,便回到了慕稀的身边。
“我知道,这个身份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慕稀敛下眸子里所有的情绪,脸上迅速扯上了得体的微笑。
“谢谢你能理解,我不愿意与夏晚为敌。”顾止安看着她诚恳的说道。
“不会,你们不会成为敌人。”慕稀轻轻点头,余光从夏晚的脸上扫过----他淡然的面容并未见丝毫波澜。
而她,似乎这才放下心来----她真的是放心,连失落也没有了。
既然是已成定局的事情,她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打击他的武器。
“我希望,可是……到最后可能还是不可避免吧。”顾止安伸臂揽着她的腰,在记者的灯光打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近乎完美的笑容。
*
“大家都知道,每年行业年会的压轴项目,就是有大的工程信息要公布。”黎副市长在发表了一番捐款谢辞、和对顾止安新婚的恭喜之后,用一个工程的信息,将晚会拉到了*。
“今年市政的五个一工程中,公路交通已列入最重要、最紧急的项目,目前,我们市政有一支非常优秀和专业的公路交通设计及施工团队,在今天的年会后,将会为此项目启动正式的融资计划。欢迎在场各位银行专家、投资专家,考察投资。”黎副市长激情澎湃的说完后,示意秘书打开了PPT讲稿,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将工程的立项报告、审批文书、整体规划、资金需求、预期惠民范围、政府投入等,做了详细的展示。
“目前已经有两家非常优秀的金融机构向我推荐了京都银行,我还请各位向亚安夏行长、Carlyle顾先生学习,为市政分忧,能为我多提供几家有市政公路贷款案例的银行。”黎副市长一脸笑意的看着‘京都’的明厉成。
而在其它各行各机构的小声议论声中,明厉成却是脸色灰白,连客套话都不敢搭一句。
“今天会议的正式流程就到这里,接下来由我们亚安的夏行长、Carlyle的顾先生为我们开第一支舞,大家随意尽兴,对刚才这个工程有兴趣的专家们,也可以来找我聊聊----我可是个舞盲,就不下场给大家添堵了。”黎副市长的话锋一转,由刚才的严肃模样变得风趣,随着舞曲的响起,虽然这一屋子的人都各怀心思,但气氛终究还是轻松活跃了起来。
第三节:交换舞伴
“请?”顾止安对着慕稀绅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慕稀微微一笑,将手轻轻的放入他的手中----一切都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勉强。
早该如此,做了决定,就不要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不要再去揣摸夏晚的心思、也不要让任何人有借此去为难、伤害夏晚的机会。
她永远都不要看到夏晚为难的样子----哪怕是为了她。
“行长?”喻敏轻轻提醒有些走神的夏晚。
“请!”夏晚微微一笑,微弯的腰背、优雅的手势,那样迷人的风度,让早已放下对他暗恋的喻敏,心仍是止不住的狂跳不已。
“请。”喻敏将手放入他的手心,暗自吸了口气后,右手搭上他的肩膀,与他一起踏出一步漂亮的舞步。
*
我们的开始
是很长的电影
放映了三年
我票都还留着
冰上的芭蕾
脑海中还在旋转
望着你慢慢忘记你
朦胧的时间
……
记得你叫我忘了吧
记得你叫我忘了吧
你说你会哭
不是因为在乎
……
熟悉的舞曲在大厅里荡漾,四道旋转的身影那样优雅浪漫,只是真心快乐的又有几个……
“行长……”看着脸色越来越沉郁的夏晚,喻敏轻轻的喊了一句。
“告诉顾止安,你手上掌握的所有资料,现在和他一起去黎副市长那边。”夏晚沉声说道。
“好的。”喻敏点了点头,两人的舞步转向顾止安那边----
“顾先生,黎副市长有请。”喻敏伸手握住顾止安的手,一个旋转便舞进了他的怀里,而夏晚则趁势拉住了慕稀的手,牵着她慢慢走动,没有任何越矩亲密的动作。
“夏晚……”慕稀以为在决定后,便再不害怕面对他----可是,为什么仍是如此的慌张……
“喻敏和他去黎副市长那边,大约半小时。”夏晚边说着,眼睛却看着已经看过来的顾止安。
“为什么不是你自己去?”慕稀小声问道。
“你不觉得他在市里比我红吗?”夏晚轻挑了下眉梢,正听到喻敏说出了相同的话----
“黎副市长可不知道我们两家推荐会有什么问题,以他的想法,这次的推荐若能成功,希望明行长能把这个功劳记在你顾先生的头上,而不是我们夏行长。”喻敏一个优雅的旋转,看着顾止安笑得妩媚而冷洌。
“你有所有的资料?”顾止安点头。
“我们行长交待我办的事,我从不会出错。”喻敏傲然说道。
“我和夏行长说过,很羡慕他有你这样一个全能的助理。”顾止安微微笑了笑,朝慕稀点了点头后,与喻敏一起向人少的暗处舞去。
“确实,我们夏行长有这个福气,你可能就没有。”喻敏毫不谦虚的说道。
“不一定。”顾止安轻挑眉梢,在停下舞步时,仍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舞池中的慕稀----不知为何,她与夏晚在一起时,总有一种特别的光彩。
一种他说不清楚、却又极喜欢看到的、属于女人的光彩。
------题外话------
抱歉,周未都会晚一点